“是嘞,咱们就在西城,若不是美人,兰姐你只管找我算账就是。”
“若是兰姐实在看不上,那我就只好把她们都卖到香月阁了。”猥琐男说着,佯装要走。
“慢着,人到了我天香楼还想走不成,我就信你一回,若是胆敢骗我,哼……”兰姐斜睨了他一眼,冷哼一声。
猥琐男立即搓了搓手,一脸谄媚的笑道:“不敢不敢,那兰姐您看,我们可是第一个想到天香楼的。”
“一人十两。”兰姐背对着他,抚了抚头上的发髻。
“兰姐,这怕是有点低了吧,为了拿个好价钱,这三人我可是没有沾染过的……”那猥琐男没想到兰姐一开口就是十两,有点低于自己的预料了,还想在谈谈。
“呵,她们三人被你们打成这样,还不知道有没有毁容,我还得请大夫给她们看伤,你要是觉得底了就带到香月阁吧,看那个芙蓉那个死八婆会不会给你个好价钱!”
“那我就只好把她们都卖到香月阁了。”猥琐男说着,佯装要走。
“慢着!”兰姐一声厉喝,拦住了猥琐男。她微微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
“人到了我天香楼还想走不成?哼!”她的声音冰冷而狠厉,让猥琐男不禁打了个寒颤。
“我就信你一回,若是胆敢骗我,哼……”兰姐斜睨了他一眼,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警告的光芒。
猥琐男一听这话,立刻露出谄媚的笑容,连忙点头哈腰道:“不敢不敢,兰姐,我哪敢骗您啊!您放心,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说完,他又搓了搓手,脸上堆满了讨好的表情。
“那兰姐您看,我们可是第一个想到天香楼的。”猥琐男试图与兰姐套近乎,希望能得到更好的待遇。
兰姐背对着他,轻轻抚了抚头上的发髻,冷笑道:“谁不知道天香楼的名号。”
猥琐男见兰姐不为所动,心中有些着急,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
“兰姐,那您看看给个价呗,太少了我们兄弟几个也不好分配不是,为了拿个好价钱,这三人我们可是没有沾染过的……”
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诚恳一些,试图说服兰姐提高价格。
然而,兰姐似乎并不在意他的话,只是淡淡的回应道:“一人十两。”
听到这个数字,猥琐男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看着兰姐。
他没想到兰姐一开口就是十两,比他预期的价格还要低。
他忍不住低声道:“兰姐,这也太低了吧!这三个可都是黄花大闺女呢!”
兰姐转过身来,眼神犀利地盯着猥琐男,冷声道:
“呵,她们三人被你们打成这样,还不知道有没有毁容,我还得请大夫给她们看伤,你要是觉得低了就带到香月阁吧,看那个芙蓉那个死八婆会不会给你个好价钱。”
说完,兰姐就扭着腰肢准备离开,那猥琐男见此立即开口:“十两就十两。”
兰姐听到他的话停下了脚步,转头看了他一眼,让旁边的侍女给钱。
猥琐男拿到三十两银子,眼神中满是贪婪,拿到钱立即带着人离开了院子。
兰姐看着他们的背影,眼神微眯对着一旁的人道:“找个人跟上去,找到他们的落脚点就好。”
她身后一名护卫立即悄悄跟了上去。
兰姐这才看向佘丽娘三人,只见她们眼中满是恐惧,似乎被吓得不轻。
兰姐决定不再吓唬她们,直接让手下人将她们口中塞着的抹布取出来,并松开了绳索。
“我们不卖身,我们是强行被抓来的!”佘丽娘挺身而出,紧紧地护在俩人身前,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刘婉玲和刘婉晴紧紧地靠在佘丽娘的身后,不敢出声,只是默默地流泪,泪水如决堤般不断流淌。
她们怎么也想不到,舅舅刚刚出门,就有一群陌生人闯进了家里。
更令她们惊讶的是,舅舅背回来的人竟然是轻轻的小娘。
她们还来不及思考这些事情背后的原因,就因反抗而遭受殴打,最终被强行卖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青楼。
“啧啧啧,真是可怜啊!看看你们这小脸都吓白了。别怕,我这天香楼可不是吃人的地方。”
兰姐看着她们惊恐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试图安慰她们。
然而,躲在佘丽娘身后的两人却对兰姐的笑容感到越发害怕。
尽管她们从未到过青楼,但关于青楼的传闻早已耳闻。
据说那里的管事们都是心狠手辣之人,整天只想着逼迫良家妇女卖身。想到这里,她们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去拿笔墨纸砚来。”见她们实在是害怕,兰姐也就不再劝慰了,对着一旁的人道。
佘丽娘听了这话,以为是要逼自己几人签下卖身契了,眼神死死瞪着兰姐,大声喊道:
“我们不卖身,你若是硬逼着我们签卖身契,到时候我们家里人找来,绝对砸了你们这破青楼。”
“呦!口气不小啊!砸了我的天香楼?”兰姐也没生气,反而是调笑着问道。
“再说了,谁让你签卖身契了?”
兰姐这话说的,刚刚还哭得嘤嘤嘤的两人瞬间不哭了,佘丽娘也呆愣了一下。
“那你让人拿纸笔?”佘丽娘稳了稳情绪,眼神带着些许希意的看着她。
“我这天香楼可不是那些逼良为娼的地方,来了这里的姑娘,要不要接客都她们自己决定,得到的银钱交六成给楼里就成。”兰姐一脸好笑地解释道。
“咱们这天香楼大部分都是被家里人卖过来的,她们只要攒够钱,要赎身我也不拦着。”
“瞧我,跟你们说这个作甚,我让人拿纸笔是让你们给人写信,拿钱来赎人,没钱的话就在楼里干活攒钱。”
“你们一个十两银子,赎身银子给个二十两就能走了。”兰姐难得好脾气的开口解释道。
刘婉玲姐妹二人听到这话,立即面如死灰,若是以为她们俩凑一凑,二十两不在话下,更不用说父亲和母亲‘姨娘’都在。
可如的她们今身无分文,之前带的细软被背主的奴仆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