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笙走过去稍稍看了一下,走到负责分析查询m国货币情况的人员处。
拍了拍那人的肩膀:“我来,会快一些。”
那人立刻起身,将位置让给了徐笙,然后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脑屏幕,期待着徐笙的大显身手。
徐笙没有就着花花绿绿的股市写分析,而是干净利落的黑进了美国财务部,各种策划案全部摆在了屏幕上。
“这个应该对你的分析有所帮助。”
不到五分钟搞定这一切,徐笙让出了位置,对负责写分析情况的人员道。
不是你这?
刚刚老大提到的精通和涉猎里好像没有黑客这一条吧?
徐笙没有亲自下场进行做空,而是协调效率。
“先去m国市场上借笔数额大些的债券,买入道指三倍做空Et(Sdow)。”
“九号账户买入恐慌指数EtF,像tVIx、UVxY,七个账户负责买涨m股及其相关……”
渐渐的,所有人都开始竖耳朵听起徐笙的话。
不知道待会儿他们求着笙姐收徒,老大会不会想把他们送下去。
做空m元的暴利来自两方面。
一旦成功做空m元,m元定然会大幅狂跌,完全可以大赚一笔。
而货币贬值会引发另一个现象——短暂的股指繁荣,所以现以买涨m股,称得上是两手抓。
但做这一切的风险也极为巨大,投入的资金数不可估量。
而在此时,在此刻,在这个办公区,在已经陷入半狂热状态的众人眼中,钱真的就只是一个数字。
在这些股市的掌舵者眼中,所谓国家的经济命脉是像玩具一样可拆卸把玩的。
裴余之走到徐笙身旁,带着些叹息与遗憾的口吻:“繁荣终将落幕。”
徐笙浅浅的笑了起来,她很少笑,笑起来也不显得柔和,反而更显锋锐。
她只是冷漠的应和:“也是该落幕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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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到了月底,m国宣布降息,拉开了m元一路狂跌的序幕。
各大做空机构、寡头和游资就像闻到猎物气息的毒蛇一样,纷纷涌入,将毒牙狠狠咬在猎物身上,金钱宛如毒素一样,通过毒牙注进市场。
m国股市最终成了一场空头们的狂欢盛宴。
这其中甚至还有部分来自m国,什么国不国的,有利益重要吗?
完全没有联手救市的必要。
整个国际市场被这群人折腾得动荡不休,一大群散户根本无从分辨、无从下手。
只能被动的看着自己的钱在里面,跌跌涨涨,由着别人操控。
这场盛宴结束的也很突然,似乎所有空头都相当默契的选择在差不多的时间,卷席走一大笔钱离开,只留下一地狼藉给整个金融市场。
几近万亿的资金就这么流入了暗楼的口袋。
为了不引人注意,暗楼这边的人将做空的源头引向了Z国,能有能力做空m国股市,并且有这个动机的,舍Z国其谁?
毕竟众所周知,Z国m国都是大国,尤其这两国近年愈加不对付,至于会不会因此挑起什么战乱?
谁在乎呢?
m国政府已经要被气疯了,这才过去多久?重磅事情一件接着一件。
先是白宫袭击,又是股市被做空,直接损失万亿m元,整个m元货币体系几近崩溃。
m国立刻将矛头对准Z国,准备联合他的小伙伴和狗腿以及儿子们讨伐Z国。
然而Z国也不是什么吃素的,真当现在的Z国还是百年前的Z国吗?
别说不是他们起的头,就算这次真的是他们起的头,Z国也丝毫不惧。
有意见?可以!拿出证据来。
双方本就不对付,就此在联合国又展开了一番亲切友好的交谈,并充分交换了双方的意见。
m国此次元气大伤,Z国抓住这次机会,迅速推出R币,正向影响国际货币,清扫m国的残兵毫不手软。
R币本身就在走在国际化的道路上,如今更是被助推一把,直接越级跳位,稳稳取代了m元的地位,成为这次狂欢盛宴后的第二大赢家。
如果要算上在政治倾向上的影响,恐怕Z国才是最大赢家。
上世纪三十年代,本世纪初,以及本次金融经济危机,再次向世界昭示了资本主义国家经济致命的缺陷,哪怕已经有了国家调控,依旧无法有效规避风险。
而Z国的宏观调控和市场调节双管齐下显然很是有效,风险性极低。
关于特色社会主义路线和资本主义,意识形态的优劣又一次被摆到了明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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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应时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倒霉,第二次遇见裴余之。
“沈总,这就是裴总,哈哈哈哈,沈总和裴总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成就,真是年少有为,年少有为啊。”
给两人牵线的何总笑呵呵的,心想着两人虽然没见过面,但都年纪相仿,定然是有些共同话题的,况且所在领域不同,不造成竞争关系,多结交一个人脉对双方都好。
“裴总好,久仰大名。”沈应时冰冷的脸上强行扯出了一抹僵硬的微笑。
裴余之笑的温和,柔和的面部线条显示不出任何的攻击性,他浅浅的笑着,一举一动优雅矜贵。
沈应时却满脑子都是那个在火光映照下神经质般笑着的司机。
上帝啊,就算我并不信奉你,你也不应当拿这个来惩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