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李善正在跟着一群弟子进行修炼。
修炼过后，他们也是一起去往了食堂吃饭。
食堂吃饭的这个时间，也是宗门八卦最多的时间。
平时修炼，大家也没时间聊天，这一会儿，大家坐在一起随便聊聊，能知道很多事情。
李善在这边也有几个玩的比较不错的弟子。
他跟几个人也是坐在一起。
“听说了吗？最近圣女和十四长老走得很近，你说他们……会不会有什么发展啊？”
“何止是最近，他们很早就走的很近了好吧？他们之间有什么发展，搞不好还真有可能，你们想啊，虽然十四长老是宗门长老，但是他年纪摆在这里啊，他年轻啊，而且那么优秀，所以没什么不可能的啊。”
“关键是什么？昊天宗以如此好的待遇留下十四长老，此等人才，如若真是两情相悦，如果你们是宗主，是否愿意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他？如若是两情相悦，肯定是没问题的啊，还能够让如此优秀的一个人成为自己的家里人。”
“圣女和十四长老走得那么近，肯定是有些意思的。”
“我是听说啊，当然，我也只是听说，圣女之所以能够将陈凡那么多的手段全部压制下去，全部找到应对措施，也是因为圣女跟许长老学的。”
“啥？有这事吗？”
“你们回忆一下啊，陈凡那么多的手段，都得是底牌吧？底牌就意味着没人知道，但是怎么可能有那么巧合，圣女就能够刚好对付陈凡的底牌？这后面必然有高人指点啊，许长老就是那个高人。”
“你这个话说的没问题，可是许长老又是怎么知道陈凡的手段的呢？这个说不通了吧？”
“哈哈哈，看来你们还是不知道最关键的一点啊。”
“哦？”
他们的目光看向那个说话的弟子。
李善也是紧紧地盯着他。
“谁最了解陈凡？”他抛出了一个问题。
“谁最了解他？他的家人？”
“笨呐，陈灵儿啊。”
众人恍然大悟。
对！
陈灵儿。
“那又如何呢？”李善问。
“陈灵儿和陈凡是青梅竹马，但是，青梅竹马的感情哪有如此牢固啊，更何况陈灵儿根本就不是陈家之人，那么多年没见，陈灵儿也是长大了，一个人变了，对曾经的青梅竹马逐渐的淡忘，逐渐的没有感情，是不是情理之中？”
“玛德，你这话我深有体会，我也有一位青梅竹马，曾经还许诺要结为伴侣，等过几年再次相见，谁也不提这个了，甚至连朋友这个关系都变得生疏了。”
“你是说，陈灵儿背叛了陈凡，告诉了方沁楚关于陈凡的底牌？”李善问。
“说的没错，有这个可能，昊天宗收买了陈灵儿，从陈灵儿这里得到了陈凡的消息，帮助方沁楚对付陈凡，毕竟放在宗门角度，个人角度，任何角度而言，这场战斗，不可能想有输的风险吧？”
李善皱着眉。
竟有这种说法?
但是说实话，其实真感觉还是挺有道理的吧？
“你这个传闻已经过时了，我是听说，陈灵儿和许长老，其实有不菲的关系。”
“啊？”
“是这样的，许长老确实优秀是没错，但是呢，之所以宗门给了他长老之位，主要其实还是宗主个人的决断，这件事情我想不是秘密吧？宗主个人决定了许长老十四长老的身份，之后才去找各位长老，长老会的长老负荆请罪的。”
“所以呢？”
“是这样的，方沁楚是宗主之女，而他得知许长老可以帮助方沁楚绝对赢得这场五年之约，因此，也是答应了许长老，倘若能做到，那么他就给许长老十四长老的位置。”
“而陈灵儿和陈凡不见的这些年，其实和许长老关系匪浅，你们想想，许长老的年纪，气质，长相，那都是强于陈凡多少啊？陈灵儿对许长老动心，是不是完全合理？”
“许长老也是在陈灵儿的帮助下，得知了陈凡的手段，从而教给了方沁楚，这才是真相。”
“卧槽！这个好像有说法的啊！”
“如此的话，感觉一切都说的通了！不管是五年之约，还是圣女与十四长老走得近，亦或者是许长老成为我宗门长老，再加上宗主提前做了决定，找其他长老负荆请罪，这都合理了，全都串联起来了啊。”
李善也是恍然大悟。
“你从哪里听说的这个？”
李善问道。
“这世上没有空穴来风，宗门就这么大，人就这么多，有些事情，纸包不住火的。”
“我已经从别的地方听说过这些了，行了，咱也别乱说，小心惹火上身。”
“对！咱们自己心里清楚就行了，不管是真是假，反正别人问了也别承认吧，就当不知道这件事情。”
“嗯。”
李善眼睛转了转，似乎想到了什么。
……
陈凡也是离开自己的院子，继续看看能否找到什么线索。
而许风秋已经准备好了。
他陈凡查不到什么。
但是许风秋可以让他查到什么。
不过，一切不能太假。
“咳咳，范晨兄。”
陈凡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陈凡目光看了过去。
“是你。”
陈凡当然认得眼前的李善。
对于这个李善，陈凡也没啥好感。
但是呢，想想他的处境，其实他的一些做法完全可以理解。
陈凡也知道，对于这个李善，他想往上爬完全是人之常情。
“有事？”
陈凡问道。
李善干咳了一声，然后道：“如若我没猜错的话，范晨兄应该姓陈吧？”
听到李善的问题，陈凡眉头紧皱。
而李善则是一直在关注陈凡的表情。
看到陈凡流露出的那一抹表情，他也基本上是确认了。
陈凡话还没说完，李善则是说道：“其实很容易猜到，就是看是否有心了，陈凡，范晨，再加上我想，如若面对五年之约那种莫名其妙的失败，肯定是觉得很诡异，觉得不甘心，肯定想查清楚，如若我是陈凡的话，我肯定是打算化名，易容，来到昊天宗调查一下究竟这其中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