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马华这一番话。
何雨柱感觉,像是有一道晴天霹雳一般,突然劈中了自己,让他脑袋懵懵的。
就连手里的一小包泻药。
都在他愣神的时候,无意间掉在了地上。
马华看到师父不说话。
也沉默着没有开口。
两个人就这样面面相觑的站着,许久都没有人开口说话。
直到过了一会。
食堂刘主任从拐角处走了出来,看到他们两人,奇怪的问道:“你们两个在这干嘛?”
尤其是问向何雨柱:“傻柱,你怎么在这?你不是被李副厂长调到车间了吗?怎么跑这来了,我告诉你,别让我难堪!”
何雨柱连连点头。
他现在什么靠山都没了,所以刘主任的话,他是不得不服从。
何雨柱急忙转身就要走。
就听到刘主任好奇的问道:“这地上是什么东西?”
他说着,就想要上前两步,把何雨柱掉地上的小药包捡起来。
何雨柱这才想起来。
还有泻药这么一回事呢。
他赶紧转过身来,把地上的药包捡起来揣进了兜里。
“我最近身体不舒服,这是我从中医那里开的药粉。”
听到这解释。
刘主任也没再多问,只是催着让何雨柱赶紧离开食堂。
而还没等何雨柱走呢。
陈宇凡也从食堂里走了出来。
一看到何雨柱,便是皱着眉头问道:“何雨柱,你在这干什么呢?还不快回车间里去!”
何雨柱一看到陈宇凡,倔脾气也上来了。
“刘主任让我走,是因为他是食堂主任。你让我走,你凭什么啊,你算老几啊!陈宇凡,我告诉你,我还就骗不走了!”
何雨柱一脸豪横的说完之后。
陈宇凡冷冷一笑。
“傻柱,怪不得都叫你傻柱呢。你是不是忘了,我就二号车间的副主任啊?”
听到这话。
何雨柱身体一颤。
坏了!
他真把这件事给忘了。
何雨柱光是记着,今天陈宇凡在食堂掌勺,却把对方是车间副主任的事情给抛到了脑后。
真说起来,陈宇凡是他的顶头上司。
对他做出什么惩罚,都是一句话的事。
果不其然。
这一句话很快就来了。
“何雨柱,你从工位上离开,和程主任请假了吗?”陈宇凡冷笑着问道。
“没......没有。”
何雨柱明显底气不足道。
“那你跟我请假了吗?”
何雨柱沉默不言了。
他自然是没有。
“那你擅离岗位!这就是你在车间里的工作态度吗?这辈子还想不想转正了?”
陈宇凡严肃的批评道。
并且当场就做出了惩罚:“罚你一周的工钱,并且写一份书面检讨,当着全车间工人们的面念!”
这是陈宇凡权限下,能够做出的最严厉的惩罚了。
当场就让何雨柱傻了眼。
他就从车间里跑到食堂转悠了一圈。
连二十分钟时间都没有。
一周的工资......
就这样被扣完了?
不过,何雨柱兜里还有着泻药,所以也不敢多说话,只能老老实实的点头,然后转身就想赶紧跑。
“等等!”
陈宇凡又把何雨柱给喊住了。
“你说你最近身体不好?兜里的药给我看看?”
何雨柱顿时又紧张了。
他知道陈宇凡懂中医,所以害怕兜里的药被看出端倪。
毕竟这根本就不是调理身体的药。
而是泻药!
不过,他也怕扭扭捏捏的别看出问题,所以只能把药包掏出来递给陈宇凡。
“这都是什么药啊?”
陈宇凡接过后,有些随意的问道。
“最近身体有些虚,这就是一些补身体的药,多谢陈主任关心了。”
何雨柱如坐针毡。
连对陈宇凡说话的态度,都变得温和了起来。
让陈宇凡不禁想起一句话。
何故前据而后恭?
“今天的药喝过了吗?”
“还没呢。”
何雨柱是典型的嘴比脑子快,这一句话说出口,当场就后悔了,恨不得扇自己几巴掌。
嘴贱啊!这不是自己往枪口上撞吗?
“你是我们二号车间的工人,我作为副主任,可要关心你一下啊。”
“这身体不舒服,有药就得及时喝,不然累倒在工位上怎么办呢?”
陈宇凡说着。
就顺手从旁边拿过一个碗,把小药包里的泻药倒进去一些,然后又加了一瓢清水,将其溶解开。
“赶紧喝了药,再去工作吧。”
何雨柱颤巍巍的接过这个碗,整个人都傻了。
不是......
这 泻药兜兜转转的,怎么落回他自己手里了?
虽然说陈宇凡没有把泻药全放进去,大概放了十分之一。
但这泻药的量,可是非常恐怖的。
按照何雨柱原本的打算,至少也要让几百个厂里的工人拉肚子,好好的嚯嚯一下陈宇凡的名声。
而现在,他一个人就要喝十分之一的量。
该不会直接喝死了吧?
何雨柱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如同一个苦冬瓜般。
陈宇凡见状,差点没笑出声来。
这个何雨柱,也是擅长给自己挖坑的。
也就是今天是自己的表彰大会,陈宇凡不想要把事情闹大,不然光是想要给饭菜投泻药这件事,就足以让何雨柱进去蹲监狱了。
但好歹是自己的表彰大会。
闹出这种事情,也不好听。
陈宇凡就暂且放过何雨柱了。
而且,他放过何雨柱也还有另一个原因。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
何雨柱也是他的固定刷属性点。
每周,陈宇凡都能从何雨柱身上捡取两到三次厨艺属性点,这种刷属性的好机会,不能放过。
反正以何雨柱的狗脑子,再加上有自己坐镇。
陈宇凡也相信对方闹不出什么岔子。
还是老老实实的爆金币...爆属性点吧!
“喝啊!”
看到何雨柱拿着碗犹犹豫豫,陈宇凡笑着催促道。
而这笑容,落入何雨柱的眼里。
如同魔鬼一般。
但这附近不止有何雨柱,还有刘主任和几名厨师都望向这里。
何雨柱就算再不想喝。
他也不能暴露自己想要投泻药的本来目的。
只能皱着鼻子,一仰脖。
把溶解了十分之一泻药的这碗水。
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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