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月有些不对劲啊!”
萧晨在旁嘀咕道。因为,此刻以他的视角看来,白小月,无论是面容,还是神情,都发生了较大变化,同之前根本判若两人…
“哈!实力是弱了一点,但资质还算勉强。”
晨萧咧嘴冲萧晨笑了笑,唇角勾勒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看着犹如木桩一般站立在原地的妖娆美人,萧晨话语凝噎,不知说什么是好。
可是,强烈的好奇心,还是使他内心泛起了波折,忍不住开口道:“你,你把她怎么了?”
他面色惊愕,看向晨萧那张云淡风轻的笑脸,白皙的脸庞透着不解…
“这可是秘密哦!我可不告诉你。”晨萧阴冷一笑,面容诡异地望着萧晨道:“反正我只想给你说一个忠告…”
“欺人者吾必加倍奉还。萧晨你别高兴得太早,迟早我会把你完全吞没你,直至占据你的所有。”
一边说着,晨萧一边朝远处挥手,不消片刻,他自己和白小月的身影,逐渐化为了一片片枯萎的飞灰,缓缓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眼看着如此强悍的白小月,就这样被晨萧同化带走了,萧晨喉头咽下一口唾沫,吃惊呢喃道:“晨萧这家伙究竟什么来头,居然这么轻易就打败了白小月,还控制了她的心神,将她彻底变成了一具傀儡…”
目送着晨萧及白小月缓缓消散在街头,萧晨忽觉脑袋一晕,眼前出现了一阵刺眼的白光,紧接着,整个人再次回到了比赛场中…
看着面前犹如木偶一般的美人,他露出了苦涩的笑容,伸出右掌,最近点指在白小月那光洁的额头上,顿时,后者毫无反抗的倒了下去——
在场外凝视了片刻,谨慎的赵仁,朝四角的术士挥了挥手,四人会意,缓缓点头,将笼罩在论道台中央的光幕解除。
“咔嚓!”
随着一阵光幕破碎的声音响起,萧晨再次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
“白小月小姐是怎么了?”
“这,这太令人意外了吧!萧晨就这么击败了青丘反叛者白小月…”
“看来是我搞错了,或许,这萧首领才是这场比试最大的黑马。”
“早知道该买萧首领赢的,呜呜,我的元石又要拱手相让了。”
看台的议论声不止,众多就是纷纷对萧晨投去了别样的目光…
“没有想到,萧首领居然赢了。”
玉蝶美目流露出丝丝诧异,她没有料到,凌月白竟然猜对了,看似实力悬殊的比试,实则早已定出了胜负。
远比孱弱的一方,竟然取得了比赛的胜利…
“嗯!”
高贵凤冠下,那倾城的面庞,缀起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不愧是自己中意的人,萧晨的进步越来越大了,凌月白这般想着,若有一天,他达到自己的境界或者超越自己,那自己同他成为道侣,也理所应当成为自然…
看台的人,似乎对萧尘所展露出来的实力或惊或喜,除了一个魁梧的身形例外。
“妈蛋!他萧晨究竟用了什么卑鄙手段,才将白小姐打倒?”
狼头人身的妖怪眼露凶光,握紧了爪子。
“奎野,别说风凉话了,快去看看白小姐怎么样了?”
大熊白喜面露不悦,对手下的狼头催促道。
在他看来,输掉比赛事小,若是白小月出了什么意外,那才是真的棘手。
听得自己老大下达了命令,狼妖奎野也不敢怠慢,叫上一旁的虎妖,一路行出看台,跑向了场中…
“经过检测,白小月小姐,尚有一息仅存,但神识遭受重创,已经形若走尸。”主持人赵仁叫了一名万药山庄的医师,将瞳孔化为死灰色的白小月扶起,认真检查后,对着看台大声公布道。
“什么?!!!”
闻讯赶来的虎妖和狼妖,听闻此诊断结果,立刻石化在了原地,面容大惊道。
一息尚存,形若走尸,那不是变成了植物人吗?那还有什么救法?
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实,狼妖和虎妖,纷纷将一旁的医护人员推开,扶起神色那犹如蜡像一般毫无波澜的白小月,仔细对其检查着,片刻后,传来一声无奈叹息…
“没救了,三魂六魄丢了大半,就算太上老君来了,也无力回天。”
狼妖奎野不甘地那容颜俏美的白小月道。
多么漂亮的人儿啊,就在这短短的瞬间,变成了痴傻…
想到自己曾经暗恋过白小月,但奈何实力有限,鹊桥相望,痴心热许,终究是南柯一梦,天人永隔。
随即,他在目光上扬间,瞥见了萧晨那无所事事的脸庞,一股怒火,立刻涌上心头…
“王八蛋,我要亲手将你撕碎!”
森白的牙齿紧咬,他朝着萧晨站立的方位,凶狠地咆哮了一声。
被这忽如其来的暴怒声给惊动,萧晨缓缓转身,露出了一丝淡然的笑容道:“狼兄,你怪错人了。”
“比赛有输有赢,只要没破坏规矩,都算得公平。”
“白小姐虽然出了点意外,但也不全怪在下…”
“你胡说!”原本就怒上心头的狼妖,听了萧晨这丝毫不知羞耻的话语,立即狼眸倒竖,怒斥道:“她本来还是好好的,怎么跟你交手后,就变成了这般模样,你是不是对她使用了某种恶毒的秘法?你说啊!”
“呵呵!”萧晨面皮抖了抖,露出了一丝笑容,要说他萧晨奸诈,他不可否认,可若是要说自己以某种卑鄙手段重伤对手,以利于自己赢得比赛,未免太含血喷人了吧?
明明自比赛的一开始,就是她白小月趁萧晨不备,施展了的血瞳,将其身体禁锢。
如今熊头寨的人却想要将这一切的过失,怪到他一个受害者身上,是否脑回路过于惊奇?行为过于荒谬?说辞太过于扭曲?也太看得起他萧晨本人了吧!
幸得他内心世界,有着晨萧这等奇特的人物存在,否则,现今,犹如尸骸一般站立在远处的,恐怕就是他萧晨了吧!
萧晨趁狼妖等妖视线转移,不禁垂头叹气,徐徐摇头,对于某些人骨子里的卑劣叹息不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