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秋向新认识的小伙伴分享小八卦:“塞拉菲娜常年在外求学,很久才回来一次。上次她回来钟离先生带着她逛街,逢人便说‘兄台怎知小女归家了’。”
这事都已经传遍璃月港了,当事人恨不得宣告全世界。甚至在塞拉菲娜不知道的形况下,她和钟离已经被璃月的亲子课堂视为模范亲子。行秋可以放心大胆的说。
诺艾尔捂住脸。
听行秋这么一说,怎么感觉这位钟离先生好可爱啊......
台上温迪和钟离在进行无意义的寒暄,台下行秋将卡莉露介绍给空那个队伍。
魈看到卡莉露的时候就明白重云看到的非人之物是什么了,看塞拉菲娜对他挤眉弄眼就更肯定了。
确定了没有危险,魈打算撤离回望舒客栈。空却早就防着魈风轮两立逃跑,死死拽着他。
逃跑未遂的魈看着这和海灯劫差不多的配置,冷汗都下来了。
明明大家都是夜叉,有的夜叉可以在望舒客栈打牌,有的夜叉只能在这里“受刑”,尽可能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虽然现在两队都是五个人,但派蒙只算半个人,行秋的队伍里还有两个搞文学的,空这边明显劣势。
胡桃把主持的工作丢给刚替她做完往生堂工作的钟离,自己下台加入了空的队伍。
不能当出卷老师的学神不是一个合格的学神。
塞拉菲娜想臭显摆,但她很会把握这个度。璃月的对联有一定的门槛,她们出对联的时候避开了只有璃月人才懂的典故,让蒙德的朋友也能参与进来。
塞拉菲娜出的上联一直维持在一个中等偏上的难度。胡桃和行秋出的题也和塞拉菲娜出的难度差不多。
台下有这三个最会搞文学的人控场,气氛热烈又和谐。
若陀龙王没有参与,但只要塞拉菲娜一开口他就鼓掌,充当完美的气氛组,情绪价值拉满。
行秋又小声向蒙德的两位解释:“这位九鸟先生是璃月有名的匠人,也是钟离先生的挚友。塞拉菲娜称其为叔父。”
虽然塞拉菲娜没怎么和若陀龙王一起在璃月逛街,但架不住若陀龙王自己长嘴了。
基本上认识钟离和若陀龙王的都知道了。
蒙德人不太理解璃月人的方言,行秋把“二爹”替换成官方用语。
诺艾尔和米卡恍然大悟。
在空的撺掇下,之前一心缩减自己存在感的魈也对了几句。
钟离化身夸夸机器,谁的对联都要夸上一夸,偏偏夸得又极为真诚。
他夸一次,塞拉菲娜就得意一次。
米卡看了很羡慕,和诺艾尔说悄悄话:“塞拉菲娜好厉害,我就做不到坦然接受称赞。”
米卡和自己家人的关系也很好,但他一想到自己的爸爸妈妈要在公共场合夸自己,旁边还有人鼓掌......米卡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同样容易害羞的诺艾尔赞同地点头。
卡莉露出了几个不错的上联,也有人对出下联。
她沉思半晌,又出了一个上联:“清心无心,善治世人心。”
空看看身边的魈,对出下联:“美梦非梦,常安浮生梦。”
“美梦”是一道点心,在游戏里是魈的特色料理。
空的下联也有魈守护大家夜晚安详的意味在。
魈又不是文盲,自然听懂了空的意思。
魈的耳朵尖瞬间红了,他偏过头,正好对上捧着脸呲着个大牙傻乐的塞拉菲娜。
被抓包的塞拉菲娜丝毫不心虚,还对魈做口型:“明天我去望舒客栈找你们玩啊!”
魈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看塞拉菲娜亮晶晶的眼睛,还是点了点头。
塞拉菲娜满意了。她就说,对付魈这样的闷葫芦,打直球是最好的。
气氛到了最高潮的时候,已经无需分队了,少男少女闹作一团,胡桃用“无情对”把行秋都整不会了。
行秋小可怜今天一整天都和大家格格不入呢。
钟离对着温迪笑道:“......看来,已经无需我的点评了。”
两位仅存的初代神明站在台上,看着台下的喧闹,也是看着这片土地和流转千年时光。
塞拉菲娜趁着无人注意,跑到了台上:“爹,你都不考虑夸夸我吗?”
她一打岔,就将神明拉回到人间。
钟离点了下塞拉菲娜眉间的小红痣:“我刚才夸的还不够多吗?”
塞拉菲娜不依不饶:“我不管,你再夸夸!”
温迪装模作样叹气:“唉,老爷子,你家孩子真可爱,可以借我养几天吗?”
塞拉菲娜:“......”
醒醒,先不说我都这么大了,就说咱们俩在一起,是你养我还是我养你啊?
钟离把塞拉菲娜往身后藏了藏:“以普遍理性而言,你不适合养孩子。”
他实在无法想象塞拉菲娜偷酒喝,喝醉了还往自己头上倒酒的样子。
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台下几个人已经从对联聊到《清泉之心》了。
《清泉之心》讲述的是一个泉水精灵和一个男孩的爱情故事。男孩对泉水精灵起了思慕之情,但泉水精灵不懂情爱,害怕诺言沦为悲剧,再也没有出现过。
塞拉菲娜从钟离身后探出个头,戳戳温迪的胳膊:“卡莉露就是清泉之心里提到的泉水精灵吧。”
温迪反问她:“你觉得呢?”
塞拉菲娜就当温迪承认了:“那就是咯。”
......
一散场,魈就风轮两立逃跑了。
他回到望舒客栈,告诉其他夜叉塞拉菲娜明天会来玩的消息,还拜托望舒客栈的厨师言笑明天做一桌饭菜。
第三天的活动是自由撰诗,依然需要采风。
塞拉菲娜拜托空转告大家她要自己去找灵感,今天不和大家一起去采风了。
说是去找灵感,实际上塞拉菲娜是去了望舒客栈。
魈那不祥的预感是对的。
因为要吃饭,望舒客栈顶楼摆了一张桌子。魈被强行摁在板凳上,应达和伐难在他左右两边拽着他的胳膊,弥怒站在他身后按着他的肩膀。
魈想跑都跑不掉,只能听着坐在对面的塞拉菲娜添油加醋说他昨天是怎么对对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