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身衣服,被塞拉菲娜拉着胳膊的芙卡洛斯攥住她的手腕:“我有件事想问你。”
塞拉菲娜歪着头,用疑惑的眼神和夹子音恶意卖萌:“嗯?什么呀?”
芙宁娜心里的小人在尖叫。
芙卡洛斯急于确定心中的想法,没空管她卖萌:“你......你是不是回到了过去,见到了芙宁娜?”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塞拉菲娜身上。
被点名的芙宁娜“诶”了一声,瞪大了眼睛。
“我们还没有相遇,所以也不会分离。”那维莱特默念塞拉菲娜留下的明信片,终于想明白了塞拉菲娜留下的谜语。
塞拉菲娜耸耸肩:“本来我打算之后再跟你们讲的。不过我要是不说清楚,那维莱特先生今天晚上就睡不好觉了吧。”
从塞拉菲娜回来到现在,那维莱特无数次陷入欲言又止、怀疑自己的循环。
那维莱特努力给自己挽尊:“塞拉菲娜小姐......”
芙宁娜小声逼逼:“那维莱特已经两三天没睡觉了。”
以前芙宁娜当水神的时候不管政务,所有事情都压在那维莱特身上,那维莱特能把时间和公务安排好。
现在芙卡洛斯当水神后接手了一部分事情,但他们两个之间还没有默契有效的分工,再加上沫芒宫那繁杂的程序,具体要处理的公务变少了,但需要的流程和时间增多了。
芙卡洛斯和那维莱特商量着来一场改革,因为程序问题目前还在调研阶段。
塞拉菲娜:“......”她看那维莱特的眼神都钦佩起来。
罪魁祸首芙卡洛斯尴尬的移开视线。
若陀龙王情不自禁瞄了一眼钟离,钟离还在淡定的喝茶,若陀龙王不免悲从中来。
魔神战争持续千年,魔神们也不像深渊里那群玩意一样每天杀杀杀杀杀,他们更多时候是在搞建设。
巅峰时期,若陀龙王被钟离压榨到半个月没从办公桌前离开。
现在,他已经解脱了,又有一条无知的龙重复走上了他的老路。
塞拉菲娜清清嗓子:“该从哪里讲起呢?你们应该知道我是从深渊裂缝进入深渊深处的吧?”
那维莱特点头:“丝柯克小姐说过。”
芙宁娜想起来一件事:“对了,那个叫丝柯克的人说有人阻止她来找你,你有头绪吗?比如和谁结了仇什么?”
若陀龙王拍案而起:“娜娜,这是怎么回事?”
知道塞拉菲娜会去深渊是一回事,知道有人故意设计塞拉菲娜去深渊又是另一回事。
谁想坑塞拉菲娜,若陀龙王就要去创死谁。
塞拉菲娜下意识看向桌子,看到桌子没碎她松了一口气。在家里把桌子拍碎就算了,在外面可不能拍。
钟离看塞拉菲娜气定神闲的就知道:“你心里已有答案了。”
“大概知道。他对我......不能说没有恶意,应该说他想主动凑成现在的结果吧。”
最初,在塞拉菲娜着手调查乐斯的时候,荧说莱茵多特转告深渊教团,丝柯克在找她。
荧也没和莱茵多特见面,只是收到了莱茵多特的信函。
遇见丝柯克的时候,丝柯克说她不认识莱茵多特,也没有给任何人传讯。丝柯克带来的消息一个是深渊失控,另一个是吞星之鲸失踪。
塞拉菲娜一路查下去,深渊和原始胎海两条线交汇,她传信给丝柯克,丝柯克迟迟没有来。
当时的塞拉菲娜没想通,后来拿到深渊王座的时候才想明白。
有人窥探到了她成为深渊之主的命运,并在适时的时机加以引导推动。
塞拉菲娜怀疑对方是坎瑞亚人。最怀疑的是引导她接触深渊的预言家维瑟弗尼尔,但其他人也有可能。
反正这事不重要。
塞拉菲娜没在这上面多说:“总之,我到了深渊里面后发现里面在进行王座的争夺,我想与其到时候被迫卷入,不如主动出击。”
——其实是塞拉菲娜发疯想砍人才卷入的,但是这么说比较有面子。
她直接和钟离说她的心路历程可以得到一碗腌笃鲜,和其他人说只能败坏自己的形象。
“我夺得了王位,拿到了一部分深渊大权,成为深渊之主。”塞拉菲娜避重就轻,将残酷的战争一笔带过,开个玩笑,“大概就像从水史莱姆进化成那维莱特先生那样吧。”
无辜被点名的那维莱特强调:“塞拉菲娜小姐,水史莱姆无法承受水之大权的重量。”
他太认真了,认真到其他人根本看不出他是不是在开玩笑。
端着茶杯喝茶的钟离手顿了一下,礼貌的没有笑出声,只是扬了扬唇角。
若陀龙王嘴角抽搐。
钟离为没有眼睛的若陀龙王点了眼睛,还把他带到地面上。刚接触地面的世界,若陀龙王和其他人格格不入。
归离集为人口和粮食发愁的时候,归终制定完发展计划,瘫在桌上嚷嚷着要是有什么一撒下去就能收获的粮食就好了。
若陀龙王听后觉得如果真的有这种东西,一定能解归离原的燃眉之急,去地脉里翻找了许久。
当然最后也没找到,归离集和璃月港的繁荣从来不是一蹴而就的,它是许许多多代璃月先民用勤劳和汗水累积起来的。
当年的若陀龙王、现在的那维莱特都让人分不清他是真傻还是在开玩笑。
可能这就是龙吧。
反正塞拉菲娜是被哽住了:“......那就当我是从龙蜥开始进化的吧。”
芙宁娜给前同事解围:“别管他,那维莱特就是这样的。”
“我接着说我的事情吧。深渊里面有限制我的规则,我出不来。风神就带我回到了过去。”直接说温迪枫丹这边的人可能不认识,塞拉菲娜说的是风神。
塞拉菲娜简单说了下她能从深渊中出来的原理,大家都是聪明人,一点就透。
“......我想可能是他故意的,我刚好落在你面前。哦,对了,现在你能明白为什么我光着脚但是脚底不脏了吗?”
这个问题八百年前的芙宁娜真的问出口了。
所有人:“......”
芙卡洛斯耳根子红了,她转移话题控诉道:“你还说呢!你落下来的时候吓得我打翻了树莓松饼!”
塞拉菲娜不甘示弱:“我后来不是赔给你了吗?那几天的饭都是我做的!”
芙宁娜不干了,勒着塞拉菲娜的脖子:“凭什么她有我没有?我也要!”
塞拉菲娜把芙宁娜扒拉开:“你只是没有记忆不是没有吃,不要胡搅蛮缠!”
那维莱特:“......”
你们真是正经不了三秒!刚刚还在谈正事,一眨眼话题又变了。
你们其实是来开茶话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