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妮子看着单纯懵懂,但想法跳脱欢腾又百变,情绪来得快也去得快,从不掩饰自己的情绪,要么热情洋溢,要么怒发冲冠。
这一晚上又是耍暧昧拉扯,又是激情盎然主动开口接受他,又是大胆宣示主权,时而含羞撩人,时而热情粘人,时而撒娇磨人,现在更是激情荡漾敢在言语行为上撩拨他。
他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低估了她。毕竟这小妮子从小便古灵精怪,胡闹起来“坏心思”更是层出不穷。
她闻言又咯咯笑了起来,忽而凑到他耳边,耳语暗示,“哥哥,你是不是想?”
霍承洛脸色一凛,语气严肃又认真,“胡闹,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
“我就是好奇嘛!到底是不是?”她声音听起来是撒娇更带着明显的好奇雀跃,“你就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吧,哥哥!”
以往她只能从闺蜜那口中听取过这方面的知识,鉴于一直没对象,她也就没花多大心思研究了,但现在有对象了,瞬间唤醒了她体内好学好奇的基因了。
楚楚说过爱一个人会很容易产生生理性冲动。自己之前从楚楚那里学到听到的知识有用武之地了,她觉得现在的她强得可怕!她忍不住跃跃欲试!
感受到女孩那莫名的期待与兴奋,他不由得揉了下眉心,“不用好奇,该来的总会来,会有你体验的一天。”
温意尤一听,旋即兴致盎然提出邀请,“那要不……”
话音未完,霍承洛像是看穿她的想法,没头没尾冒出一句话来打断她的话,“流水不争先,争的是滔滔不绝!”
温意尤一愣,“啊?这是什么意思?”
流水不争先,争的是滔滔不绝,不争先不是不求上进,而是尊重规律,不破坏均衡,不因小失大、迷失自我。
就像流水一样,慢慢地流淌,积小成多,它不去争先后,而是在一点一点地积攒自己的力量,最终汇聚成大海。
细水长流,以待迸发是霍承洛一向秉承的为人处世的态度,任何事都不争一时之快,当求绵延长久。
对于霍承洛而言,做人,做事,工作,生意,甚至感情上皆是如此。
霍承洛翻身躺到一旁,又把她搂进怀里,声音温缓,还是重复之前那句话,“一一,别急,我们一步一步慢慢来。”
低沉磁性的嗓音在黑暗中响起,相拥的两人心跳仿佛合二为一,他的怀抱很温暖,他说话的声音透着无尽的柔情和耐心。
温柔得让她感觉自己就是被他放在在心尖上宠着爱着怜着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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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库里
身形挺拔的霍承洛正在站在他的座驾前拨打电话,他一手举着手机贴着耳朵不知道在和对面说什么。
舒映雪刚想推开车门上前打招呼,却又被眼前的一幕止住了脚步。
只见一道娇俏的倩影轻快地从电梯间一个箭步窜出来,从身后搂上男人的劲腰。
霍承洛仿佛早有预知一样,在女孩扑过来的时候,他放下电话,同步转过身长臂一伸把女孩纳入怀里。
然而让人意外的是,他怀里还抱着一大束娇艳欲滴的蓝色妖姬。
温意尤双手勾着他的脖子,踮起脚,热情地凑上前一下子吻住他。霍承洛扣着她的纤腰深深地回应着她。
少顷之后霍承洛撤离了几分,看着心情不错,勾着浅笑打趣,“宝贝,大早上就这么热情吗?”
温意尤皱皱鼻子,轻哼一声,埋怨道:“还说,我醒来就不见你人。”
霍承洛低笑着哄道,“别气,我不会丢下你的。”,说着把花束放到她怀里。
温意尤双手捧过花束,心里明明甜滋滋的,却口不对心道:“又送花?”
“宝贝不是最喜欢花吗?”
温意尤娇嗔,甜言蜜语张嘴就来,“胡说,我明明最喜欢你!”
霍承洛微微俯首轻啄一下她的嘴角,“这小嘴真甜!”
“甜不甜的你还不知道吗?”温意尤抿了抿小嘴,笑靥如花反问。
霍承洛似乎很享受和习惯了女孩的直白,他低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拉开车门示意她上车。
温意尤捧着花束上了车,霍承洛紧紧挨着她坐了进来。
车上的温意尤玩心大起,又清点起花束的数量,“怎么今天变成12枝了?”
不等他回应,睨向他,一副看穿他的表情,“你该不会打算以数量递增的形式每天都给我送花吧?”
她小嘴叭叭自顾自的说着,不由得撇撇嘴,故作埋怨,“你这样会不会太没新意了?”
话音刚落,温意尤像是想到了什么,语气忽地变得雀跃起来,“还是说今天的12枝有什么说法吗?”
毕竟昨天的11枝数量还隐含着动听的花语呢。除了代表她的名字一一,他还借着那11朵蓝色妖姬向她表白,11代表着一心一意、心里只有她一个人。
霍承洛嘴角一勾,“当然!”
温意尤一听瞬间来了兴致,“那你快说说,这12枝蓝色妖姬又有什么含义?”
霍承洛垂眸凝向她但笑不语。
温意尤把花放到一旁,趴到他胸膛上,噘了噘嘴,软着声音撒娇,“哥哥,承洛哥哥,你快说,到底是有什么含义嘛?”
她在他面前已经撒娇成性了。果然被爱着的人会不自觉撒娇。
霍承洛双手搂上她,微微俯首凑近她的耳畔,气息掠过她薄红的耳垂,“一一,12枝蓝色妖姬代表的是-你是我的玫瑰情人。”
“我要挑逗你、诱惑你、宠爱你、纵容你!我要你做我的蓝色精灵,对全世界扬起骄傲的唇角,在爱的天空中翱翔。”
低沉好听的声音一字一顿的灌进了耳朵,温热的呼吸拂过耳际,惹来她一阵阵的战栗,然而动听又浪漫的花语更让她眸色为之一亮。
温意尤半仰着脸,娇嫩的脸蛋染上迷人的红晕,盯着他温柔带笑的俊容,漂亮的双眸灿若繁星。
确认了心意的男人毫不吝啬诉说着甜言蜜语,完全不同于初识时那个沉稳寡言的样子,这样巨大的反差让她心底痒痒的,恋爱脑瞬间上头了。
她红着脸钻进他怀里,“哥哥,你好会呀!”
男人借花献佛,说出那样的甜言蜜语,她爱了。
霍承洛高挺的鼻尖温存地蹭着她,脸上带着促狭的笑意。
“不是老说哥哥无趣吗?”
温意尤仰起脸吧唧一下,亲了亲他的薄唇,“不无趣,不无趣,哥哥最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