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第三阶段的任务是副本组队模式,许念自然要做好准备,自己采药太麻烦,她就直接在交易市场换。
几天时间下来,她的背包全部被毒药瓶装满。
为了以防万一,她还准备好多箭矢,她的背包装不下,就让元宝帮忙装。
“元宝,你到时候能跟着我一起进副本吗?”许念摆弄着手里的弓箭,很担忧这个问题。
“小意思,宿主在哪里我在哪里!”元宝用前爪子拍着胸膛保证。
不是它吹,只要它想,分分钟钟替代这个游戏系统。
但后果……系统大人估计会把它抓回去关小黑屋,那样不值得。
它还想跟在宿主身边过着舒服的小日子呢!
这里有的吃有的喝,不比系统空间来得舒服。
只要把宿主哄开心了,宿主还会给它准备烤乳猪。
舒不舒服不重要,烤乳猪才是最重要。
哎呀!不能想,再想它的口水又要流出来了。
元宝的馋样那么明显,许念不可能没看见,好笑的摇摇头,心里打算着什么时候再去给元宝整一只烤乳猪来
“叮!恭喜还存活的求生者成功存活一个月,现在正式进入生存游戏的第三阶段,副本组队生存战。
在危机四伏的副本里,和你信的过的队友们一起去大杀四方吧!成功活下来求生者奖励特殊道具一个,失败惩罚求生者永久性死亡。
当前蛮荒世界求生游戏存活人数\/
祝各位求生者游戏愉快!”
系统世界刚发布完,许念面前就出现一个传送旋涡。
幽蓝色的旋涡不停旋转,周边还飘散着点点星光,它凭空而来,带着人前往未知。
许念见到这个传送旋涡,心里的担忧彻底散去,不是个人单独传送就行。“元宝,我们走。”
“好的,宿主。”元宝走在许念身边,跟着一起进入旋涡中。
失重感传来,让人难受的下意识闭上眼睛,只觉得眼前老黑白电视雪花屏一样闪过。
再睁眼,就到了鸟语花香的世界。
这里的环境看着比蛮荒世界还清幽安静,蝴蝶飞舞,虫鸣鸟叫,绿草茵茵,花儿处处盛开。
周围的树木也不再遮天蔽日,而是恢复成了她记忆中的模样,胳膊粗细的小树苗随处可见。
一切看起来都很美好熟悉。
就因为这样,许念反而更谨慎起来,事出反常必有妖。
“叮!空余邀请你加入他的队伍,请问你是\/否愿意加入?”
面前的提示让许念犯了难,加入空余的队伍,他立马就会知道她是游戏世界里娇弱的姑娘。
不加入,随机组队,很容易被别人坑死。
无疑,和空余组队才是上上选。
想到前几天两人短暂的接触,
空余:你怎么还不同意组队邀请?
游戏世界里娇弱的姑娘:你让我想想。
空余:咱们之前不是说好的吗?你这突然想反悔,是因为你家小东西,没事,你可以带着她一起过来。
许念这时候才突然明白一件事,继空余误会她是男的后,他还误会她有女朋友。
这都什么事啊?
要是两人现在组队,他知道她是许念,他不会以为她一直在耍他玩吧?
见对面许久没回复,耐心渐失的空余再次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空余:兄弟,别说我没提醒你,组队时间只有十分钟。组队结束,整个副本除了队友就是敌人,没有朋友。
“嘶!他这是在威胁我吗?”许念把消息分享给元宝看。
“宿主,别犹豫,你还是和他组队吧!”元宝情绪不高道。
许念诧异的看向元宝,它可从来不插手她的任何决定,这突然开口说这么一句话,看来有她不知道的事。
“好,死就死了。”许念一咬牙选择同意组队。
“叮!恭喜你组队成功,队友之间不可互相伤害,请好好和你的队友相处哦!”
无视游戏系统的提示,许念就看见自己面前突然出现一个旋涡,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
他又怒又笑,她尴尬至极。
“空余,我们又见面了。”许念讪笑了几下,紧挨着元宝,要是空余打算对她动手,她立马带着元宝跑路。
“游戏世界里娇弱的姑娘?男的?”空余似笑非笑的看着许念,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寒光。
“这都是你以为的,我没说。”许念无辜脸,把自己的责任推卸的一干二净。
“许念,我给你的手环呢?”空余眼睛里的愤怒空前绝后,,他不提这事许念都把手环忘记了。
“它突然坏了,我也不知道它掉哪里去了。”许念睁着眼睛胡说八道。
“念念,我看起来是个傻子,很好骗吗?”空余一把拽住许念的手腕,力度大的让许念都以为他想捏死她。
“怎么会,我有什么理由欺骗你呢?”许念把装傻充愣进行到底。
空余只是看着许念不说话,那眼神都在说:你演,你继续演,你分明就是把我当傻子。
见空余还是暴怒的模样,许念眼睛一红,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了下来。
美人落泪,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不许哭。”空余冷着脸把许念的手腕放开,这才注意到,他已经把她的手腕掐出了一圈红印。
“呜呜呜!好疼啊!”许念抱着自己的手腕继续演,势必要让空余看清楚他做的恶事。
“你还有脸在这喊疼,被你耍得团团转转的那个人是我。
为了你,我都以为自己精神分裂爱上两个人。
结果游戏世界里娇弱的姑娘是你,许念也是你,我爱上同一个人,我却以为我疯了!”
“念念,你知道我这几天有多煎熬吗?你知道我差点就疯了吗?”空余眼眸猩红,暴怒的模样像是要吃人。
他大力的抬起自己的手,就在许念以为他要动手打她时,却被他一把搂进他怀里。
更尴尬的事情发生了。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拥抱她,她却把锋利的短刀对住他的脖子。
鲜红色的血顺着刀尖流下,流下脖颈,进入衣襟处。
明明是温暖舒适的温度,空余却觉得心在一寸寸结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