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东哥,我们一起出去走走吧!”
刘雨欣善解人意,看出了林大东心中所想。
林大东简直是不悦的从屋子中走了出来的。
河边,林大东和刘雨欣缓缓行走。
“你是怎么寻找到我家的吧?”
林大东扭头瞧着刘雨欣美丽的脸,问道。
虽说救过这个美女,但他觉得以后再看不到刘雨欣了。
再次看见她,林大东很开心。
刘雨欣抬起脑袋淡淡一笑。
“上一回你说是四喜村人,且我又晓得你的大名。到了村里问了问乡亲们,就找到你们家了。”
林大东用奇怪的目光紧盯着林大东。
“你的伤好了?”
刘雨欣轻轻的点了点脑袋。
她不暇思索的看着大腿,想到那天林大东伏在大腿之间吸出蛇毒的情景,顿时脸蛋一阵通红。
“那就行了。”
林大东傻乎乎的。
刘雨欣用眼角看了看四周,长长的眼睫毛一张一翕。
“大东哥,在屋子叔叔和阿姨瞧我的眼神很怪,这是什么原因啊?”
“那个啥,何止是怪,他们那是……”
林大东想到刚刚爸妈的目光就啼笑皆非,紧跟着摆了摆手。
“罢了,你不知道的好。”
他先前跟爸妈说自个有对象。
这会儿有个姑娘突然来家里,还带了这么多东西。
爸妈一定会误会是她是自己的对象。
而刘雨欣不管凭外貌还是身材,都非常符合他们的要求。
两老嘴都笑到耳朵根了。
刚刚在房间,爸妈看刘雨欣的目光明显富有深意,但是对林大东而言,他并没多么想。
“大东哥,快说呗。”
刘雨欣横到林大东面前。
“你别知道的。”
林大东摆了摆手,微微一笑。
女人的好奇心比较重。
林大东愈是不说,刘雨欣越想知道。
到最后的刘雨欣索性伸着两条胳膊拦住林大东。
林大东瞧着面前的刘雨欣,那美丽的脸颊,唇红白齿,突起的胸口,顿了一下,林大东还是选择把实情告诉她。
“我父母是把你当做了我对象。”
“啊!”
刘雨欣脸一阵通红,愣在原处。
瞧着刘雨欣的反应,林大东笑着说道。
“雨欣,你不要在意,我们走吧!”
站在原处的刘雨欣回过神,扭头瞧着林大东的背影,抿了抿嘴唇,眼中忽然多了些柔情。
二人在河滩边散步,林大东介绍着四喜村的好玩之处。
刘雨欣必需得赶在夜晚前回去,无可奈何林家李清菊跟柳玉香在自己家田里摘了些瓜果蔬菜,给刘雨欣带上。
刘雨欣并非一人来的。
但是她不想高调行事,让驾驶员把车停靠在村外。
同时,有天仙般的姑娘忽然来找林大东的事传遍了四喜村。
很快,生出了各种各样版本。
送走刘雨欣,林大东回到家还没有喘口气。
爸妈便围上来满脸激动向着林大东询问关于刘雨欣的信息。
刚刚在屋里,他们不好意思细问。
林大东其实也并没详细问刘雨欣家住在什么地方。
刘雨欣不说,他不想多问。
林丰民感到失望的从林大东嘴里得不到什么高价值的信息。
虽说咽不下这口气,但林丰民对林大东的关系缓和了很多。
与此同时他也愿意让林大东治疗脚伤。
林大东非常开心,扭头对柳玉香。
“大嫂,可以端盆热水来吗?”
柳玉香照做,林大东把父亲的脚放到热水盆里,舒经活络。
从伤腿以后,林丰民非常少运动,因此他耽心父亲受不住痛。
“大东,你确定可以治好爸的脚伤?”
柳玉香紧张地瞧着。
林大东瞧着大嫂笑道。
“嗯。我至少有八成的把握。”
其实林大东心里有点紧张,终归这是他头一回帮人看病。
而且父亲的病是老毛病了,这样的病可不好治。
“爸,可能开始的时候有一些疼!你忍着点。”
林大东道。
在治疗之前,必须让林丰民做好心理准备。
“小兔崽子少啰嗦,你老爸我又不是软柿子,老子不怕疼!”
林丰民瞪了瞪。
林大东开始顺着伤处按摩,感受他的经络和肌肉。
同时林大东暗地里使用元气。
绿色光华从他的指头放处,沐浴到林丰民的病灶。
“嘶!”
林丰民忍痛发出一声轻哼,可刚才在林大东面前拍胸脯吹牛。
现在他只能强撑着:“不痛!”
“痛就叫出来,千万不要硬撑。”
李清菊在一边抱怨道。
“你知道什么,真不痛!”
林丰民瞪了瞪李清菊。
林大东瞧着爸妈对嘴,笑道。
“爸,你很快不疼了,你再忍忍。”
林大东合上眼,指头轻轻的游弋病灶处,身体之中元气引向指头。
“咦?”
林丰民惊叫。
他突然感觉刚刚焦灼痛楚感消失,一阵清爽感从腿上传来。
腿上刀疤竟掉落了。
柳玉香也看到这奇妙场景,掩唇惊叫,于此同时她看到林大东出了很多汗。
她连忙拿出了毛巾,帮林大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两分钟之后,疲倦的林大东总算完成了治疗。
瞧着父亲刀疤全掉落,硬撑着的向着林丰民的笑了笑。
“爸,现在你站起身来试一下。”
林丰民又惊又喜,不暇思索的去拿手杖。
林大东夺下,让他尝试着走走路。
林丰民并不发火,就试着站起身来。
李清菊手放到旁边,以防站不住摔倒。
不过他们都错了,林丰民吃惊发现了自己居然可以站起身来了。
虽说不稳,可林丰民已经激动得泪眼汪汪。
之前林丰民吃了很多药,做了很多理疗,但是都没有成功。
现在经过儿子的按摩,可以站起身来了。
他怎么能不激动。
其实林丰民开始并对儿子的按摩术,并没有抱希望,可现在却叫他大惊。
林大东正享受全家人赞赏时,突然程惠兰来找他。
很快,林大东跟程惠兰出去。
这时天色已黑,林大东跟程惠兰来到村头的苞谷地,在苞谷地的傍边有个晒麦场。
“惠兰怎么了,有什么事能够在家中说,怎么来这里?”
林大东纳闷。
程惠兰正走在前方,听了这话,忍不住扭头看向了林大东。
“大东,你前两天早就说过的话,算话吗?”
“我那天说了那么多话,你指的是哪一句啊?”
林大东没有明白,抓了抓头。
程惠兰瞪了瞪,好像不好意思讲出口。
她顿了一下,鼓起勇气道:“就是我们睡在一起的事,这句话算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