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的客户也许是因为新年的原因吧,都是祈福、招财、化太岁的,我们也是忙的一塌糊涂。
我和灰忠忙着给客户做祈福,白卿卿和白灵忙活着化太岁,黄仙和胡泽宇负责做招财法式,张叔和洪玲每天应对前来的客人,每位顾客都带着对新一年的美好祈愿踏入门槛,然而,在这份祥和与期盼之中,一股不易察觉的阴霾悄然滋生。
一日深夜,当最后一位顾客满意地离去,房间内恢复了往日的宁静,白卿卿、白灵、黄仙还有胡泽宇都出去做法式去了,洪玲也陪他们一块儿出去了。
我和灰忠正准备整理今日祈福所用的法器,也要准备出发,突然,一阵冷风毫无征兆地穿堂而过,带着一股不属于人间的寒意。我们面面相觑,心中皆生疑虑。
“这风……来得有些蹊跷。”我轻声说道,手中紧握着一张符纸,以防不测。
灰忠看着我说道,“能有啥,师父还在呢。”
就在这时,客厅的一角传来细微的响动,仿佛是有人在轻轻翻动书页,但那里分明只有一排排古老的典籍,并无他人。我们循声而去,只见一本尘封已久的古籍自行翻开,书页间透出幽幽的蓝光,映照出一段模糊不清的文字,似乎在诉说着一段被遗忘的往事。
“这书……怎会自行翻动?”灰忠惊讶之余,也感到一股不祥的预感。
正当我们准备进一步探究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夜的寂静。张叔打开门,只见门外站着一位神色慌张的妇人,她的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求你们帮帮我!我儿子……我儿子今晚突然行为异常,好像……好像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妇人语无伦次地诉说着。
张叔看了我和灰忠一眼,意识到情况不妙,立刻跟随妇人前往她的家中。一路上,寒风凛冽,街灯昏黄,似乎连夜色都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不祥。
到达妇人家中,我们发现她的儿子小明正坐在床边,眼神空洞,口中喃喃自语,仿佛在与一个看不见的存在对话。我们尝试用各种方法与他沟通,却都无果。
就在这时,室内气温骤降,一股阴森的寒意弥漫开来,让人不寒而栗。小明猛地转身,眼中闪烁着不属于孩童的幽光,嘴角勾起一抹令人心悸的笑容,低沉而沙哑的声音从他口中传出:“你们……终于来了……”
这一刻,我们意识到,这并非简单的灵魂迷失,而是有更深的怨念在作祟。正当我们准备施展所学驱邪时,一阵阴风席卷而来,室内光线骤暗,一个模糊的身影在黑暗中缓缓凝聚成形,伴随着低沉而哀怨的声音:“我,回来了……”
那是一位多年前含冤而死的老太太,她的怨念因生前的不公而深植,死后徘徊于此,誓要寻找复仇之机。面对这强大的怨灵,我们深知必须谨慎行事,不可轻敌。
我迅速从行囊中取出驱邪的法器,灰忠则紧握法剑,严阵以待。我尝试以言语安抚老太太的怨念:“老人家,您已离世多年,何必再滞留人间,扰乱生者安宁?放下执念,方能超脱。”
然而,老太太的怨念根深蒂固,她怒吼着回应:“我死得冤枉,无人昭雪!我要让世人皆知我的苦楚!”随着她的愤怒,室内的阴冷之气愈发浓重,仿佛连空气都为之凝固。
在此紧要关头,张叔忆起一件古老法器——一面能映照人心、净化怨念的铜镜。他手持铜镜,高声诵念咒语:“镜映幽冥,映照真实,愿怨念消散,归于宁静!”铜镜中射出耀眼的光芒,直射老太太,迫使其显露真身。
我则趁机念动《净心神咒》,体内涌出清正之气,与周围的阴冷形成鲜明对比。同时,我祭出“镇魂符”,符纸自燃,化作金色火焰,直扑老妪。火焰所至,老太太的怨念被层层削弱。
灰忠见机行事,法剑如龙,划破虚空,直刺老妪要害。这一次,老太太再难躲避,法剑精准命中,一股黑气自她体内涌出,伴随着凄厉的惨叫。
“李欧,灰忠,这老太太心有冤屈,本无心害人,你们用化解咒语平息她的怨念,让她投胎轮回去吧。”张叔掐指一算,对我们说道。
在张叔的指引下,我和灰忠迅速调整策略,从对抗转为安抚与超度。我深吸一口气,集中精神,开始念出《解冤释结咒》:“天地自然,秽气分散,洞中玄虚,晃朗太元。八方威神,使我自然,灵宝符命,普告九天……冤冤相报实非轻,债主冤家两解清。各发诚心相忏悔,消除宿怨化无形。”
随着咒语的回响,室内原本凝重的阴冷气息开始逐渐消散,老太太的身影也变得模糊起来。她的声音不再那么尖锐和愤怒,而是带上了几分哀伤与释然:“我……我真的可以解脱吗?”
“前辈,您所受之苦,世人皆能体会。但生死有命,轮回有序,您的怨念只会让您自己无法安息,也让生者承受不必要的痛苦。”我诚恳地说道,“请您放下过往,让一切恩怨随风而去,我们会尽力为您超度,助您早日脱离苦海,步入轮回。”
灰忠也附和道:“是啊,前辈。世间万物,皆有因果。您的冤屈,我们虽不能亲身经历,但定当铭记于心,尽力为您寻求公正。现在,请您跟随我们的引导,放下执念,走向光明。”
说罢,我和灰忠同时念动超度经文,并配以特定的手势,引导着周围的灵力汇聚成一束温暖的光芒,包裹住老太太的残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