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过后。
整个柴桑城中到处皆是张灯结彩,代表喜事的大红灯笼随处可见。
与此同时,将军府里更是喜气洋洋,侍女仆从们进进出出,迎来送往,忙得不可开交。
大堂中,身着喜服的苏泽身姿挺拔,面容英俊,在最后一拜过后……
【叮,孙尚香对宿主的好感度提升24点,目前72点,请宿主再接再励!】
【孙尚香好感度突破50点,奖励:枪法精通。】
【孙尚香好感度突破70点,奖励:沥泉枪。】
一股枪法记忆瞬间出现在苏泽的脑海里,招式变化之庞杂,令得苏泽下意识的怔在了原地。
枪,百兵之王,其变化无穷,扎、刺、挞、抨,缠、圈、拦、拿……
仿佛是在一瞬间,种种招式全部都深深刻入了苏泽的骨子当中。
等回过神来后,苏泽顿时大喜。
毕竟比起其他诸多兵器来说,枪类兵器无疑是最为适合用于战场厮杀的。
他虽然不是武将,某些方面更是一心只想着向贾诩看齐,可君不见贾诩本来就是武将出身?
可以不用,但不能不会!
更何况今天说不定就能派上用场……
“夫君。”
正在这时,苏泽耳边传来了孙尚香的低声细语,似是在疑惑苏泽怎么在原地止步不前。
春宵苦短,一日千金。
哪怕孙尚香未经人事,可嫁妆画上的那些羞人场景到现在都还映在她的脑海当中,各种“知识”更是想忘都忘不了。
虽是令人羞耻,潜意识当中又隐隐有几分期待。
“无事,先入洞房吧。”
苏泽也不多说,牵着孙尚香略微颤抖的小手便朝着新房走去。
临行前苏泽不动声色的对着许褚递了个眼神。
哪怕是大致猜到了孙权两人的打算,可为了避免许褚冲动行事,苏泽也并没有多言,只是提前告诫了许褚不得多饮,晚些时候还有正事。
“嗨呀,有酒不喝王八蛋!”
“不管了,反正先生忙着和他婆娘办事,还有劳什子事比这更重要的?”
许褚心中腹诽了两句,只当苏泽是在唬他的。
可正当许褚准备不管不顾痛饮一番之时,蓦然望见苏泽虽然背对着他,左手却是背在身后握拳,中指稳稳的竖了起来……
这手势……
“仲康将军在这作甚?”
“今日乃是子渊的大喜日子,吾等自当同乐。”
“正好孙将军可是难得的将府中陈年佳酿都搬了出来,将军可莫要错过了!”
周瑜不动声色的走到许褚案前,也不啰嗦,径直替许褚斟满美酒,“不如请将军先行评鉴一番?”
咕哝!
许褚本能的吞咽了一口唾沫。
见着许褚的这反应,周瑜更是放下了心来,做出一个请的动作。
“对了,反正先生说的是少喝,又不是说的不能喝,尝尝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抱着如此想法,许褚不再犹豫,提起酒樽就一饮而尽。
然而酒水刚一下肚,许褚立马怔住了。
先不说滋味跟马尿似的,而且喝惯了宫廷玉液酒,此时喝起这些寻常酒水,简直连一点酒劲都察觉不到!
美酒?
就这?
……
回到房中,行完最后的合卺礼,苏泽终于是不准备再耽误下去。
毕竟在成婚之时孙尚香的好感度就已经是突破了70,显然哪怕孙尚香从小尚武,但女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想法多少还是有些影响。
如今既然已经是他老苏家的人,苏泽自然不会一直瞒着对方。
不过有些善意的谎言显然还是很有必要的。
“夫君,你这么一直看着妾身干嘛?”
被苏泽一直盯着,孙尚香小脸上忍不住浮上了一抹红晕,在烛光的映照下,更是如同红透了的樱桃一般,让人垂涎欲滴。
要不是今天情况特殊,他非得让对方明天下不了卧榻!
【1.当然是夫人你好看啊,为夫自然怎么都是看不够的。】
【2.为夫想着过了今日,恐怕不能再时时伴在夫人你左右了,忍不住……唉!】
【3.当然是看你什么时候脱了,莫非你个烧杯喜欢穿着衣服停车?】
穿着衣服停车?
苏泽一个晃神过后总算是反应了过来,心里不禁为三哥感到有几分悲哀。
瞧瞧这审核,都把三哥给逼成啥模样了?
“为夫想着过了今日,恐怕不能再时时伴在夫人你左右了,这才忍不住……”
“唉!”
苏泽长叹一声,语气当中三分眷恋,三分不舍,三分悲凉,还有一分无助,典型的老扇形统计图了。
本来正满心憧憬着的孙尚香娇躯一震,反应过来后却不如寻常女子一般,反倒是走上前小手将苏泽的大手牢牢握住。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夫君若是有话,不妨说与妾身。”
虽说总感觉孙小妹是在骂他,不过苏泽也懒得去管这么多了。
哪怕准备离开江东,可孙尚香他却是不准备留下。
即便对方还没有成为他的形状,但严格论起来已经是他老苏家的人了不是?
“夫人想必也知道为夫来江东的原因。”
“吴侯为保江东太平,答应若是两家联姻,此后将北面称臣,虽然为夫如今是寄情于夫人,可此前的确是为此等大义而来。”
“谁料……”
苏泽也不管茶不茶的了,只要能够达成目的,施展一番茶艺也未尝不可。
“谁料近日关中诸侯生乱,丞相被迫准备撤兵,吴侯得知此事……”
“兄长反悔了?”
孙尚香脸色一白,下意识的开口。
她本来就不愿意被当做联姻的工具,可在见着苏泽过后,便也打算接受下来,可现在……
“不止如此,此前为夫助丞相数次大破江东水师,只怕吴侯早已是在府外布置得有刀斧手,只为取仲康性命。”
“若仲康身死,为夫便只能留在江东。”
顿了一顿,苏泽的表情显得越发的苦楚,那凄凉的模样看得孙尚香母性大发。
“本来若是如此,为了夫人你,为夫倒也勉强能够接受。”
“可为夫曾有糟糠之妻尚在北岸,一旦丞相得知仲康身死,为夫又留在了江东,只怕……”
“唉,说来倒是为夫的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