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大齐京都,没了往日的热闹,只因新罗使臣把天花病毒带到大齐京都。
新罗使者走过的路上,也出现了天花疫情。
现在是过年时节,走亲访友下,让天花散播开来。
承庆帝大怒,要派兵攻打新罗。
然而,陈继铭说道,“陛下,新罗在高丽和百济以北,想要派兵攻打新罗,大军需要过高丽,高丽自恃乃是三小国之间最大,向来狂妄…”
魏启听到陈继铭所言,不喜道,“怎么,新罗如此暗算我大齐,难道因为一个高丽,就不打了?”
陈继铭正色道,“陛下,臣的意思是,新罗敢这么针对大齐,未必没有高丽的手笔。”
魏启听到这句话笑了,“陈爱卿所言极是,高丽和百济也是胆大包天,竟然联手谋害朕。”
满朝文武肃立朝堂,谁也不敢劝解现在的承庆帝。
魏启利牟扫视群臣,“新罗高丽百济居心叵测,不敬上国,传旨安东都总指挥使,全军备战,不日后,朕将派人过去,协助他攻打高丽。”
高丽使臣和百济使臣听到消息,急得团团转。
新罗暗算大齐皇帝一事,不管高丽百济有没有参与已经不重要了。
哪个霸主国,会允许自己被弹丸小国算计?
他们连喊冤的地方都没有。
而他们这群使臣,能不能活着离开大齐京都都难说。
高丽使臣眼神变来变去,他们自然心里有数,来的时候都没跟新罗一路。
新罗天花泛滥,高丽百济在边境屯兵数万,就是防止新罗人往他们国家逃跑。
然后把天花带到他们那里。
高丽有自己盘算,要是大齐人得了天花,最好皇帝也传染让。
大齐最好发生动乱,那就给所有人机会。
然后他们也可以趁机往大齐进攻,占据一些土地。
可是谁能想到,新罗使者还没见到皇帝,天花病毒,暴露了。
高丽使臣麻爪,“大齐对各个使团看守严格,连贿赂官员的机会都没有。”
“大人,我们怎么办?”
大齐皇帝会不会像杀新罗使臣那样,杀了他们?
高丽使臣也摇头,驿馆周围都被官兵把守,想跑都出不去。
“等,如果大齐打不过高丽,自然会放我走。”
下属官员沮丧,“高丽根本不是大齐对手。”
使臣抬起眼皮看下属,“你有办法离开驿馆?”
属官尴尬摇头,使臣不想搭理他,都没有法子,来我这里哭泣有用吗?
安南使臣听说大齐要对新罗用兵,心里就像八爪鱼挠心。
乱七八糟的。
有点后悔在大齐边境蹦哒了。
他们现在认个错,再送上一些礼品赔罪,不知道还来不来的及?
———
兴安伯府,陈晓芸抱着次子,来到大嫂院子。
双胞胎如今早过了三个月,本来正月里要办百日宴的,现在发生天花疫情,陈继铭决定往后推了。
大不了,不办百日宴,也不能让一双小儿女冒险。
云瑶抱着小炎过来,小家伙足月出生,长得非常壮实,一双桃花眼点漆一样,看什么都好奇。
双胞胎比小家伙大了二十多天,看起来不比弟弟大。
陈玄瑜瞅着自己小堂弟,当然,他不知道是堂弟,使劲看。
小炎儿精力旺盛,哼哼啊啊的婴儿语说个不停。
小玄瑜一直盯着看,直到困意袭来,眼一眯睡着了。
陈家唯一的小闺女,成了全家的心头宠,王氏也每天都过来看孙女,抱着不离手。
所以说,重男轻女啥的,你的看那样缺。
陈家不缺儿子,缺闺女,生了女儿,自然宠到了心尖尖上!
陈晓芸看着小侄女羡慕坏了,“生小二的时候就想着,要是个闺女多好,哪知道生下来还是个儿子。”
赵楠道,“妹妹别这么说,谁家不盼着多几个男丁,以后再生就是。”
陈晓芸知道,不由的想起以前。
她生了阳阳后,肚子几年没动静,顾家父母写信催生。
顾母隐晦提起想给顾峥纳妾,也好多生几个孙子。
顾峥现在可是顾家头面人物,娶的妻子是兴安伯嫡女。
自己官路青云直上,一路顺风顺水。
这让顾母有些飘,就是顾峥子嗣不丰,这一点让顾母不太满意。
有人提出给顾峥送妾的事,顾母就动了心思。
还真在信里直说了。
顾母糊涂,顾峥可不糊涂,他这几年能做官做的顺风顺水,靠的可是陈家。
要是他敢对不起妻子,他这辈子就只能止步于此了。
顾峥给家里写信,早就分家了,别插手他的家事。
把顾夫人气的够呛。
顾峥给他爷爷写了信,顾老太爷知道后,把顾夫人训斥一顿,不许她插手顾峥家事。
好在没多久她就查出怀孕,又生了一个儿子,彻底堵住那些人的嘴。
王氏今天过来看孙子孙女,叮嘱她们不要去前院。
陈景铭给家里下人定了规矩,后院伺候的人不许来前院,一应用度都是前院给送到二门口。
前院人不管男女,一律不许去后院,出门采购必须戴上口罩。
他让人缝了好些口罩戴上,避免出去带回来天花病毒。
他们这些人种过痘,可是几个小婴儿和孕妇没种,孩子抵抗力是最差的,不能不防。
今天王氏有了新消息,就想着跟儿媳女儿分享。
王氏道,“听说皇上震怒,要攻打新罗,正在琢磨派谁去呢。”
云瑶道,“太好了,新罗如此暗算大齐,不把他们灭了,难消心头怒火。”
赵楠也点头道,“就是,本来天花就可怕,还故意传到大齐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陈晓云逗着儿子,问王氏,“娘,可听说皇上派谁去打新罗?”
王氏道,“还没定呢,听说那边天气还冷着呢,估计过几天就有消息了?”
京城里得天花的人逐渐控制住了,只要发烧确诊,就统一被送到义庄治疗。
义庄以前是收无名尸体的,现在被人收拾出来,做了天花收容所。
就是那些得天花的人知道被送到义庄,都以为自己死定了。
要不是病的起不来,怎么也得跳起来,跑出去。
来京城述职官员陆续离开,都是种了牛痘走的。
朝廷商量怎么打高丽,派谁配合宰父信,并且还让宰父信信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