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境内。
安南王被挑拨离间,对左丞相日益不满。
大将军被诬陷后没了兵权,偏偏,河内又开始流言四起。
“听说吗?大齐元帅特别看好大将军,想要招安大将军为大齐将军。”
“这事也不知道真假,大将军十六岁上战场,从来没有吃过败仗,听说上次是大王子逃跑,才让大军溃败。”
“真的假的,大王子说是大将生了异心,想要投靠大齐。”
一时间谣言满天飞,也不知道谁说的是真的。
大王子听到消息后,吓坏了,他怕安南王问罪他,就问幕僚主意。
幕僚眯眼道,“大王子,现在有两条路可选,一,杀了大将军,让安南王无人可用,二,杀了安南王,你自己坐上去。”
大王子心里拿不定主意,他不敢杀安南王。
安南王听得消息,“他们说孤冤枉了大将军?”
王后坐在宝座上,安抚安南王,“大王子是你我儿子,他的才能主上是知道的,妾怀疑,是大将军不满兵权被夺,煽动民众,逼主上还他兵权。”
安南王狐疑,“不能吧毕竟大将军世代忠良。”
王后不屑哂笑,“主上,那有不变的忠心,也许大将军也是再等机会,如今大齐大军压境,正是难得的机会。”
左丞相听得心头怒气恒生,“主上,上次战败一事,不如请大将军跟大王子对质,到底赖谁一辩自知。”
左丞相最看不惯王后母子。
没本事,还嫉妒有本事的人。
最可恶的是,现在大齐军都大军压境了,这对蠢母子还想着构陷大将军。
右丞相又开始盘算,他家人还是送出去避难的好。
他儿女还小,兄弟,兄弟不是一个娘生的,还是少操心吧。
其他官员人人自危,大将军是安南保护神,没了大将军,安南还有个屁的希望。
安南王觉得左丞相虽然跟他不对付,说的主意不错,那就让大将军跟大王子对质吧。
大王子听说后,吓得脸都白了。
对质,一对就得露馅。
幕僚再次蛊惑他杀父上位,大王子这次没有犹豫,反正他有兵权。
于是,大王子反了。
控制住王城后,攻进王宫,逼着安南王把王位传给他。
安南王气的白眼一翻,驾鹤西去。
大王子………
这么容易?
他哪知道,他妈一直给安南王下慢性毒药,这母子俩算是把安南王霍霍死了。
大王子高兴的哈哈大笑,“把老二,老三,老五,老七都拉出去砍了。”
霍……
这人够狠,还没坐上安南王位,先斩杀兄弟。
大将军被昔日属下救出,逃出王城。
安南王其他儿子也不是傻的,也跑了几个。
大王子欢天喜地登基,想着他做了安南王,其他人又能如何?
右丞相摸摸鼻子,等到大王子坐上安南王位,他把官印一挂,跑了。
这个煞笔玩意,谁愿意伺候谁伺候,我逃命去了。
左丞相把家人送去暹罗,他自己留下了。
按他的话说就是,他老头子一个,就不折腾了。
死哪里都一样,他想看看大王子的下场。
老安南王死了,逃出去的几个王子反了,说大王子杀父夺位,他们不承认大王子是安南王。
大将军被人接到占城国,占城国王看好他,让他做占城国护国大将军。
大将军………
想想自己拼命护着的安南,把自己当成洪水猛兽防着。
占城王却主动邀请他做大将军。
反正老安南王已死,安南他们回不去了,留在占城也不错。
司空震听说安南内部大乱,高兴坏了,还是用挑拨离间计好使啊!
老安南死了,其他王子反了,他们的大将军跑了。
嗯,是时候发起猛攻了。
于是,司空震下令,二十万大军兵分三路,攻打安南。
小九那里让人砍树修路,眼看着人手不够了。
于是问写信司空震,“有没有俘虏,我要他们修路。”
司空震懵逼,修路?
接着看下去,就看到小九说修路的好处,修路以后安南跟大齐就通了。
通了以后,运粮食,运兵行军打仗,方便管理。
司空震眼一亮,好主意。
大齐跟安南有了路,安南收入囊中后,百年以后,会不会成为另一个岭南?
司空震大手一挥,“给陈驸马送三千俘虏过去,陈驸马要打通大齐跟安南,给朝廷运送粮食。”
属下将领,“………”
行吧,元帅说支持就支持,就是,咱们没俘虏,想要俘虏,下次攻城还得现抓。
小九这里收了许多粮食,户部官员过来激动的眼泪汪汪。
终于有粮食了!
陈世子听说他弟打仗没粮食,很不高兴,每天都催户部。
还有哪些儿子孙子被送到西北去随军的,人人像得了失心疯,每天催着他们送大米。
说是,西北军吃粗粮,快把他们家孩子饿死了。
哼,吃粗粮怎么啦?
陈太傅不是一样吃粗粮?
也没见人家受不了,也没听人家陈太傅喊苦。
要是让那些人听到这话,多少得骂户部官员。
你们什么时候见陈太傅吃粗粮的?
陈太傅每天粳米粥,小菜配野味,吃得不要太好。
陈景铭确实吃得挺好,玉门关这一带有酒泉,亲卫兵给他抓鱼熬汤喝。
虽然戈壁猎物少,又不是没有,他们还是能打到兔子狐狸那些野物的。
陈景铭伙食一直不错。
就算没有新鲜猎物,还有腊肉肉干给陈景铭补充营养。
这个是太叔琰在半岛和扶桑给做出来的,怨不得别人。
太叔琰舍不得二公子吃苦,其他人,他们有本事弄吃的,干嘛不吃好一点?
陈景铭不知道那些公子哥的怨念,这几天大军准备的差不多了,陈景铭安排好了,决定穿越贺兰山。
贺兰山那边,就是阿拉善蒙古草原,那里不只有草原,还有沙漠。
在一个早晨,陈景铭命令大军准备出发,这一路注定不太平。
想要攻打西突厥,必须灭掉西番。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