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太后看小九被他气的眼都红了,好心的告诉小九,“我们护国将军跟你们元帅谈好了,我放你回去,大齐撤军。”
小九冷冷的看了她一会儿,忽然笑了,“放我走,换取你蒲甘太平?”
文太后眯着眼睛,懒洋洋道,“不然呢,真留着你给我解闷吗?”
小九听她这么说,竟然没有动怒,而是说了一句让文太后抓狂的话。
“你没听说过,请神容易送神难这句话,你想囚禁我就囚禁我,想放就放,哪有那么容易。”
文太后睁开眼睛,神色不善道,“你想怎样?”
小九看着不看她,自顾自的站了起来,“回别院去,想要大齐不再攻打蒲甘,你来求我呀!”
小九说完,一甩袖子,真走了。
看方向正是他一直住着的别院。
文太后傻眼,反应过来气的拿起茶杯,就朝小九走过的地方扔了过去。
“啊,气死我了,陈景轩我要杀了你。”
文太后抓狂,无能狂怒,嘴上说着杀人,可也不敢真的杀了大齐驸马。
小九回去后,就让人把大门紧闭,找来侍卫,“司空震打到哪里了?”
侍卫回答,“蒲甘边关打下四座城,文烈是文太后兄弟,跟安南大将军一样,都是东南小国的战神。”
小九不屑哂笑,“战神?不过是一个能打的将军而已。”
“你出去打听一下两军战事,打了这么久就攻下四座城,还好意思让我担上蓝颜祸水的名头。”
侍卫低头离开,小九拿出蒲甘舆图,不屑的笑了笑。
他在蒲甘到处走,怎么可能就为了买几座山。
他入蒲甘王宫,为的就是蒲甘舆图。
这几个月经过亲卫不懈努力,终于搞到几份舆图。
这是他根据那些舆图画出来的,比蒲甘人画的更精准一些。
小九拿着舆图冷笑。
敢让我做面首,我灭了你的蒲甘王国,以后一无所有。
到时候,把文太后送到妓院去,省的她老是偷男人。
小九不走,还闭门谢客,任凭蒲甘大臣如何祈求,就是不走。
逼急了,小九就是一顿喷,“当初可是你们不分青红皂白把我抓来,现在又想让我走,想的美。”
蒲甘大臣,“陈驸马我蒲甘王室愿意给出赔偿,给您十万两白银,一箱子珠宝,舍利子三颗,陈驸马?”
小九看着眼前大臣真挚的神情,冷笑道,“你们的文太后可不是这么说的,她说蒲甘不怕大齐军。”
大臣;文太后真是误国呀!
要不是文太后的父亲手握蒲甘兵权,文太后怎么敢任性而为。
如今,踢到铁板优不悔改。
真是愁死人了。
难道天要亡我蒲甘?
文烈收到姐姐信件,让他不要怕,只管打。
文烈不可思议,她姐疯了?
还有,他姐知不知道陈驸马,是大齐杀神家的人?
文烈忍着性子询问送信的人,送信的人不敢隐瞒,把文太后羞辱陈驸马的事,详细描述了一遍。
听得文烈眼前发黑,他怎么不知道,他姐姐还是做死能手?
想当初他姐姐入王宫,小心谨慎,步步为营,好不容易生下王太子,蒲甘王病逝,她抓住政权成了太后。
如今呢,肆意妄为不说,还让他接着跟大齐对战?
他姐哪里来的自信?
不打也不行了,司空震左等右等,陈驸马都没出现,气愤的带兵又围了一座城。
文烈还在跟他姐沟通,赶紧把人送走,“太后莫要忘了传说中的汉使,陈驸马就是,他们真的会灭了蒲甘。”
文太后也委屈上了,他要是早说他是大齐驸马,谁敢囚禁他。
难道真要哀家去求他离开?
司空震看蒲甘不交人,只能继续攻打蒲甘城池。
文烈也只能继续守城,可是大齐攻势凶猛,怎么可能守得住。
蒲甘虽然冬天不冷,壮实的人穿夹衣就能过冬,那也是说地方的。
像海拔高一些的地方,也会有降霜。
大齐军是北方人,这个温度倒也顶得住。
司空震打下这座城池后,过来一个人。
这人是小九侍卫装扮,特意来找司空震。
司空震见到人有些心虚,毕竟,他借着小九失踪的事,模糊了概念,让皇上误会陈驸马受辱,才有机会出兵蒲甘。
侍卫拿出小九准备的舆图,递给司空震,“驸马爷说,这里有你需要的东西。”
司空震接过来,打开一看,是蒲甘舆图!
还有陈驸马给出的作战方案,包括怎么打败文烈。
司空震心里一喜,陈驸马不愧是陈家人。
司空震想到这里愣了愣,“你能过来,为什么不让驸马爷回来?”
侍卫看了他一眼,咳咳嗓子,“司空震元帅,我陈景轩也不能白担一个祸水的名头,元帅想打蒲甘,我祝你心想事成。”
司空震………
“陈驸马他,等到打下甘蒲,我给陈驸马负荆请罪。”
侍卫点头,“元帅可有其他吩咐,属下可以带给主子。”
司空震本来想写信的,侍卫只让司空震口述,为的就是保密,免得被人碰到搜身。
侍卫走后,司空震找来所有将领,指着舆图开始研究下一步战事。
属下将领疑惑,“元帅,这里蒲甘舆图?元帅,咱们怎么有了蒲甘舆图?”
司空震瞪他一眼,“不该问的别问,下一个城池,我准备这么打……”
司空震拿到舆图,指着舆图部署兵力,就连战术都跟以前有所不同。
一众将领也没怀疑,以为有了舆图,作战方案有了改变。
小九每天都不见客,自己做饭吃,就是不走,哪怕那些大臣过来哭求,就是不动地方。
请神容易送神难,你们太后不是奚落我,我还就把名声坐实了,就是不走了。
小九不走了,还特意打扮的好看些,一身宝蓝色锦衣华服。
把脸上的伪装也擦掉了,风流倜傥,俊美出尘的出现在文太后不远处。
小九冷漠的看了她一眼,悠哉悠哉的又回去了。
文太后看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