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兰吃了陆泽民端来的餐食。
把电击器绑在了大腿内侧,实在是身上的旗袍太薄,无法藏任何东西。
天黑后,苏红回到了船舱。
宋玉兰闻到她身上酒气浓重,赶紧上前扶住她,“怎么喝那么多酒?”
苏红躺倒沙发上,指着手提包,“里面有解酒药。”
吃过解酒药后,苏红苦涩的笑了一下,“我们做这行的比陪酒女高尚不到哪里去,只是从之前陪所有男人变成了陪一个男人。”
宋玉兰刚想说些什么,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便闭上嘴警惕看向门方向。
门被扣响,一道低沉的男人声音响起,“阿红开门,是我。”
宋玉兰看向苏红。
苏红指着门的方向,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去开门吧,是大雄大哥大军来了。”听到这话,宋玉兰不敢有丝毫怠慢,赶紧从座位上站起来,快步走到门口,轻轻转动把手,将房门缓缓打开。
大军看到宋玉兰的那一刻,眼神中不禁闪过一丝惊艳之色,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他嘴角微扬,轻声说道,“你就是泽民的对象吧?”
宋玉兰微微颔首,表示回应,语气礼貌地说,“是的,大军哥,你好,我叫宋玉兰。”
大军笑着摆了摆手,示意宋玉兰不必如此拘谨,然后将目光投向沙发上躺着的苏红,关切地问道,“你是被老刘带来的女伴给灌醉了吗?”
苏红的脸上挂着微笑,但那笑容却显得有些勉强和疏离。她轻轻点了点头,回答道,“嗯,老刘带来的女伴真是太能喝了。”
宋玉兰敏锐地察觉到了苏红的情绪变化,她心中暗自思忖,看来苏红和这位大军之间似乎并不像男女对象。
不过,她并没有多问,只是默默地退出门口。
门口大雄朝着她招手,“玉兰妹子,你还适应吗?”
“适应,大雄哥。”
“那就好,要到10点酒会才会正式开始,这会8点钟,你有两个小时的时间,可以出去走走。”
大雄隐晦提醒着宋玉兰。
宋玉兰点头,走出两步觉得风有点凉,但披风留在房间,现在回去不太好,想了想还是快步离开。
此刻,夜幕笼罩着大海,月光洒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宛如银蛇舞动。
海风轻拂着宋玉兰的脸颊,带来丝丝凉意。她搓了搓身上的旗袍,快步前行。
宋玉兰的房间在二楼中间,要上到游轮三楼,得返回宴会厅门口才有上三楼的楼梯。
她沿着走廊走着,脚下的地毯柔软无声,墙壁上挂着一幅幅精美的画作,透露出一股优雅的气息。
然而,她的心思早已飞到了别处,对周围的环境并没有太多的关注。
当她来到宴会厅门口时,一阵悠扬的音乐传入她的耳中。
她停下脚步,侧目观察了一下里面的情况,依旧有男男女女摇晃在舞池中央。
她出来前见过洪勇的照片,此刻清晰知道洪勇绝不在宴会厅。
宋玉兰左右看了看,打算装作找错房间的女伴,往三楼楼梯口走了上去。
宋玉兰走上三楼,楼道里很安静,灯光昏暗旖旎。
她小心翼翼地走着,忽然听到前方一声轻微的响动。她停下脚步,警觉地四处张望。只见一个小猫一闪而过,消失在转角处。宋玉兰心跳加速,紧张地握紧了拳头。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向前走去。
转过游轮一角,她发现一扇半掩着的门,里面传出微弱的光芒。
心要跳到嗓子眼,直觉告诉她,里面有人。
她犹豫了一下,里面就传来响动。
“小南啊,你说白了流的血是我洪勇的,好好像现在这样听话之前就不会吃那么多苦,你要明白只要我好你就会好。”
宋玉兰听到这话,心脏差点跳出嗓子眼儿!她立刻故作镇定,继续假装成路过的人,脚步匆匆地向前走着。然而,前方已经没有房间了,只剩下一条通往顶层甲板的通道。
只能登上甲板,宋玉兰的手心已满是汗水。
她暗自庆幸自己已经成功确定了姜南的位置。紧接着,她迅速将颈间的项链取出,并按下了六次按钮。
就在刚刚完成操作的时候,突然旁边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呼唤,\"玉兰?\"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宋玉兰吓了一大跳,浑身猛地打了个激灵。
赵建国的身影从黑暗处缓缓走了出来。
当看到来人是赵建国时,宋玉兰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愤怒和厌恶之情。她忍不住低声咒骂道,\"我艹。\"这个男人总是在最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给她带来无尽的麻烦。
“你怎么在这?”赵建国似乎看不出宋玉兰脸上的厌恶,快速走向她。
宋玉兰往后退抬手制止赵建国向前的身影,“站住,我怎么在这不关你的事情吧?”
赵建国脸色一沉,“我是关心你,这是什么地方,你怎么能在这?”
宋玉兰冷笑一声,“关心我?可别了吧,少恶心我。”
“玉兰,你还记着之前的事吗?我和冷翠英真的没事,是你误会我对你的真情了......”
赵建国还要解释,被宋玉兰抬手打断,“停,赵建国,我不想听你的废话,咱们俩就当陌生人。”
说着宋玉兰就要转身离开。
在她下甲板的瞬间,被赵建国快步拉住,“玉兰,别乱走,你知不知道这里有多危险?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宋玉兰定住,她缓缓回头看向赵建国,只见赵建国一身黑色的劲装,腰上还别的一把枪。
“你一直说这不是我该来的地方,那你为什么可以来?你是洪勇的人!”
宋玉兰几乎是用肯定的语气说的这句话。
赵建国面上表情一滞,嘴唇嗫嚅两下,算是默认。
宋玉兰脑中的疑问突然清晰。
书里一直说赵建国出任务救了姜南,出的什么任务却没明说?她疑问凭什么一个赵建国可以救在洪勇眼皮子下的姜南?
感情赵建国是洪勇的人,洪勇才不会对他设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