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到周子笙的一个星期之后,张隐再次确认周子笙好像真的死在了古林里面,被古堡埋葬了。
但在没有找到尸体之前,张隐还是不想相信。
“张隐哥,李锦窕的尸体找到了。”
张隐转身,看向门口气喘吁吁的岳窕。
“辛苦了,你先回去吧。”
张隐还沉浸在悲伤的情绪里,无法自拔。岳窕从门口走进房间,然后走向此刻张隐所在窗口。
“怎么了,又在想周老板的事情?”
“你觉得周先生是那么容易死的人吗?”
“抱歉,这个问题我没办法回答你,毕竟我和周先生的时间不是很长,也才一个星期不到。但是我知道,周先生是个好人……”
岳窕看向张隐的面色表情,从中看到了孤独和一些悲伤。
“你先回去吧,我想自己待会。”
岳窕离开的时候,给张隐关上了房门。房间内只有他一个人,现在正是下午三点左右,太阳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已经临近西方。
晚饭之前,张隐都一直待在房间里,但这并非是因为悲伤,而是他本就是这样的人,不喜欢人多的地方,怎是独自一个人。
晚饭之前十分钟的时候,岳窕再次打开了房门。
没见到房间里有张隐的影子,岳窕好奇的走进里屋,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
“张隐哥,晚饭时间到了,大家都等着你呢。”
岳窕走到床边,看着半梦半醒的张隐。
张隐听着岳窕的声音后睁开一只眼睛,随后清醒过来才睁开双眼,从床上坐起身,然后睡眼惺忪的看着岳窕。
“晚饭我就不吃了。”说话的时候,他正从床边的衣架上拿下自己的外套穿在身上,然后朝着门口走去。
这个时候,岳窕问:“张隐哥,你这是干什么去?”
“我去外面溜达……散散心。”张隐已经走到门口,想了想扭头对着岳窕说。
“那注意安全,现在外面很乱。”岳窕提醒道。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张隐走出房间,带着沉重呃脚步声走向楼去。
此刻张隐的房间,岳窕帮他将床上收拾干净,铺床叠被,然后再走出房间的时候顺手关山了房间的灯,并走出去之后关上了房门。
“张隐哥呢,你怎么自己回来了?”岳窕走进旅店一旁的饭店,此刻房间里的五个人纷纷看向她。
其中一个女生问她。
“张隐哥说他要散散心,走了。”岳窕回了一句,然后走向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来。
“各位,现在到了我们该做出决定的时候了,你们是怎么打算的?”岳窕最先开口问道。
“我要回去了,本来时间离开的时间就很长,既然事情都差不多了,我就先走了。”其中一个男生说。
“我……我还没想好好。”一个女生说。
“抱歉,我也没办法继续留在这里了。”另一个女生说。
“我可以留下,但是资金方面我需要加钱。”最后一个男生说。
五个人的房间内,突然陷入许久的沉寂。
岳窕看向窗外,好像外面下雨了。于是她赶紧起身走出去。
离开之前,他对房间里的所有人说了一句话:“我不管你们怎么想的,我也理解你们的做法,不管怎么样,都要好好的活着吧。”
在岳窕冲出房间之后,房间内内所有人都站起身来到门口,看着越来越远的岳窕。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在这个房间内的所有人都染上了一种很严重的病,对于以往的事情发生的事情,没办法从里心抹去,就好像一个记号,永远的留在所有人的心里。
他们知道张隐的做事风格,也知道岳窕之前是混江湖的,更加知道周子笙不是一般人。
但是这些,并没有限制他们的手脚,他们也完全可以回到各自的生活,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但是现在,所有人都不想离开这里了。
第二天上午的时候,两个男人去了雨林,按照张隐的说法进入了那片废墟处,寻找周子笙或者其他还活着的幸存者。
可能是不甘心,周子笙就那么死了,从古堡坍塌那天开始,直到如今已经过去了七十多天。
两个多月了,好像这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某一天,张隐回到洛城,将这里的事情跟魏小晓说了,她又汇报给他萧煜。
其实除了萧煜之外,所有人都以为周子笙真的死了。
因为在周子笙在萧煜住的那一晚,就已经说了他的这次计划。
所以他知道,其实周子笙根本没有死,而是自己去了南方。
“表哥,还有一件事情我想着应该跟你说,但是我希望你听完之后能保守秘密,不要跟任何人说。”
直到表哥答应了他的请求之后,他才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这次的计划会有很大的危险,或许我会死,如果古被毁灭之后你没有见到我的死讯或者是尸体,就说明我没有死,而是去了南方。”
“你真的决定了要去招惹那些人,可是你知道那些人到底是什么实力和背景吗,一你一个人真的能搞定吗?”
“相信我表哥,我一定能安全回来的。等我一年,一年之后我就回来帮你。”
第二天等周子笙离开萧家之后,萧煜自己在房间的时候打了一个电话,为了周子笙安排了一些后路。
他在周子笙去往南方城市的路上都安排了一些人,防止他出现意外。
现在,周子笙已经从临雨市坐上了去往滨河市的列车。
“最新消息,滨河市发现了很多不可思议的现象”
周子笙就是看到了这则消息,猜测着那些神秘人去了滨河市。
列车上很大的味道,周子笙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味道在他鼻尖徘徊,但是味道没有那么浓,应该不是他的这节车厢。
周子笙起身,循着味道而去,想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散发出来这么浓重的血腥味道。
周子笙感觉到不安,好像不会有好事情发生。
他所在的七号车厢,借着往八号车厢走。
这节车厢人很少,比七号车厢内的人少了很多,借着往下一节车厢走,九号车厢的人更加少,只有六七个的座位上有人,直到他走到九号车厢到十号车厢的门口,开看到一个人躺在门旁的座位上,身上都出都是血。
心口上还插着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