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心机。
“嗯...我计划在这座城市里暂留一阵子再离开。”
“不再担心她了吗?”
“经历这么多事情之后,对她是否害怕已经变得无关紧要了。她这么做也是出于对我好意,我没有理由去惧怕她……再说,我现在要对付的是天河集团,我需要风家和白家的支持力量,单靠我自己,是不可能撼动天河集团的地位的,除非我能找到某种方法让他们自我毁灭,但这显然并不简单。”
“就像对付苍乾慕氏那样?”
“苍乾慕氏因内部权力争斗给了我机会,但天河集团内部却并无明显矛盾。不过,并非无计可施,昨晚被风曦月压制的时候……”
“嗯?!”
“没……我只是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水既能承载船只也能颠覆船只。”
“这和你被风曦月压着有什么关系?”
“咳咳……没什么特别的关系。”
实际上,昨晚他实在无法招架风曦月的热情攻势,便试图挣脱,无意间想到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
天河集团并非因其家族本身的强大而屹立不倒,而是因为它掌控了许多附属势力,如焦鸿卿所在的建安王朝,这些都被陆氏家族紧紧握在手中,通过众多外姓家族构建起了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
然而,陆氏家族的管理十分到位,因此从未出现过任何重大问题。并且,依附于陆氏家族的势力也因此获得了足够的利益,大家都清楚唇亡齿寒的道理。
“所以这和你被风曦月压制有什么关联?”
“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误会我。”
“那你想表达什么呢?”
“我在思考,我能否找出他们的弱点。你看,天河集团之所以强大,并非其自身实力强大,而是依赖众多附属势力。他们不在乎血缘关系,只看重最纯粹的强大势力。既然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如果我能找到某个突破口,就能一举削弱天河集团的实力。”
“这和风曦月压你有什么关系?”
“我们能换个话题吗?”
“不行!”无忧紧紧抓住这一点不放。
“那你想让我怎样?”
无忧思索片刻,随后伸出修长美腿一把夹住白子黎的脑袋,将他拉到自己面前。
“你觉得我会想让你做什么呢?”
“你这是在挑逗我……我都已经很累了……”
“你的血脉之力应该已经完全觉醒并融合了吧?”
“没错。”
无忧狡黠一笑:“那今晚,是不是该履行一下你的承诺了?”
“连你也这么要求吗……”
“你觉得公平吗?无论是风曦月还是纸鸢,都已经得到了她们的,唯独我还什么都没得到,人家早就迫不及待了呢。”
“看得出来……”此刻,白子黎被无忧的美腿夹住,正对着她的敏感地带。这家伙真是毫无避讳,万一被人看见了可如何是好。
“你别往那里吹气!”
“我不呼吸吗?”
“就算要呼吸,你也不能吹得那么用力啊……”无忧被他呼出的气息弄得一阵羞涩,俏脸泛起一抹诱人的红晕。
“那你别夹着我的头啊!这样很难受!”更重要的是,无忧身上散发出一种百花般的香气,靠近时愈发浓郁,令人头晕目眩,更渴望新鲜空气。
她身上的百花香气源于她的体香,特别是此处,那香气更为强烈。
“我不要放开……”其实这样感觉也不错……
“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你了……”
“……”
这句话听起来怎么如此熟悉。
“可以问一下你想的是什么吗?”
“你猜。”
“我可以不猜吗?”
“你不猜我就不告诉你,而且我也不会放开你,快猜。”
“想我的……”
“……”无忧的脸颊瞬间红透!
“你在说什么下流话!”
原本是想调侃他一下,没想到却被他反撩了!
“不过,确实想过……”
“啥?”
无忧舔了舔嘴唇,确实想过,而且还想了很久,几乎都要发狂了。
“我说,现在才早上……”
“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深华大厦里也没人会来,就算有人来了,自有风曦月去应对。”
“我们可以不闹了吗?我……我真的腰疼……”说的是实话,昨晚被风曦月疯狂地骑了一整晚,她一旦兴奋起来,扭动腰部的动作就不会停下来,现在是真的腰酸背痛……
“那我帮你按摩一下不就行了,连那里一起按,就像上次那样,怎么样?”
“你这只臭狐狸,你是认真的吗?”
“你为什么会认为我是假的?我一直都很认真,我等待这一天,真的已经很久了。”无忧是认真的,她等待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她等待这一天,真的已经很久了。
白子黎轻轻叹了口气。
“别往那里吹气!”
“那你倒是放开我啊!”
“不放!放了你就溜了!”
“我不溜……”溜什么溜,有什么好溜的。
“真的不溜?”
“不溜……”
无忧慢慢地放松了自己的腿,但仍保持着随时可能再次夹住他的姿态。
“我的血脉之力已经稳定融合了,那你是不是该成为我的契约伙伴了?”
“小白,你真的没考虑过吗?”
“我说过了,我只要你成为我的契约伙伴,别的我都不考虑,小桃酥就让她跟随纸鸢吧,她也喜欢纸鸢,有你就足够了。”
白子黎从未考虑过让小桃酥成为自己的契约伙伴,他的心里只有无忧,从未考虑过其他可能性。如果无忧不愿意成为他的契约伙伴,那他就不要什么契约伙伴好了。毕竟,并非所有人都必须拥有契约伙伴。
听到这话,无忧感到非常开心。
“我之前以为,你母亲与饕餮签订了契约,饕餮那么强大,最容易成为契约伙伴的存在,早晚有一天,作为契约伙伴的位置会落在小桃酥头上,如果你与小桃酥签订契约,对你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我只要你。”白子黎坚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