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遥远的幻想大陆上,银辉新月高悬天空,一名小女孩蜷缩在膝间,已整整一天等待着母亲归来,但那位被神秘的草系魔法师强制带走的母亲始终未至。同样,小女孩的命运也随之发生了转变...
女孩颤抖着声音问道:“这里是何处?”
“此乃灵愈塔。”草系魔法师沉声道:“由于遭受黑暗势力的突袭,我所属的村庄如今满目疮痍,伤员遍地,仅凭你母亲一人之力远远不足以救治所有伤患。”
不久后,女孩在一座名为“逝者静息室”的房间内再次遇见了她的母亲。那时,香磷才意识到,一直严密遮掩自己的母亲身体上布满了诡异的齿痕,她悲痛欲绝,呕吐不止。
“这是怎么回事?”目睹如此惨状的鸣人怒不可遏,眼中闪烁着对受害者遭遇的惊恐,“为何香磷和她母亲身上伤痕累累?!”
我爱罗与鸣人一样,愤怒犹如流沙般在他体内涌动,周围的沙砾悄然流转,时刻准备应主人之召冲破房门,将那个交由其他中级魔法师看守的草系魔法师撕成碎片。
佐助和小樱知情,他们亲眼见证了那两名草系魔法师是如何残忍对待这名红发少女的,甚至香磷曾为救小樱而甘愿让自己也被咬伤。
看到佐助和小樱转开脸庞,一副不愿详述的模样,鸣人愈发困惑,只能闷哼一声,愤愤地坐下来继续观看那记录一切的神奇影像。
在草隐村落的一角,一名名身负重伤的战士躺在治疗室内,医疗魔法师们冷漠地下达着生死命令:“到这边来接受查克拉传输!那个已经没用了,别耽误时间!快,下一个!”
这种漠视伙伴生命,以价值权衡生死的行为让人窒息。而对于来自木叶村的忍者们而言,他们的信仰和训练从不允许此类行径的存在。
影像继续播放,受伤的战士们纷纷咬向香磷的身体,借由汲取她的特殊查克拉能量,快速复原伤口。
鸣人此刻见识到了,这位同族少女竟然拥有如此奇特的能力。然而正是这股力量,给香磷及其母亲带来了灭顶之灾!
一粒复仇的种子在鸣人的心中悄然萌生... 香磷的母亲正是因为这份力量丧命。
那么,他——漩涡鸣人的母亲又是因何而死的呢?
在这刹那之间,只有三人注意到了鸣人湛蓝眼睛中流失的光芒:伊鲁卡、佐助以及我爱罗。鸣人罕见地选择了将疑惑深藏心中,暂时放弃了他一贯坚持的坦诚直率。
随着影像推进,鸣人在观看时变得更加沉默寡言,不再像以前那样吵闹不已。
在春野樱的眼中,草之国执行战争任务的场景实在太过残酷,伤兵们痛苦挣扎,等待着救援。卡卡西告诫她:“这便是战争时期中忍及以上级别忍者必须面对的真实状况。”接着安慰小樱:“不过还好,近年来火之国的战争任务少了许多,你们作为下忍很难有机会接触到这些。”
随后的影像里,香磷如同一个行走的生命源泉,被草系魔法师们带往战场各处。他们在危急关头拽住香磷的衣服,避开重重危机,将她送入战场的核心地带。
那里,草之国的上忍们纷纷倒地,奄奄一息,身上插满了各种暗器;有些已然无力地倒在地面,生死不明。
“快去!”草系魔法师催促道。
一张张嘴再度落在香磷身上,吸取她的查克拉。
待返回时,香磷全身布满了齿痕,那无疑是承受了无数痛苦的烙印。
小樱望着香磷身上的痕迹,才明白她所经历的远比自己想象中的更为艰苦,那些看似已愈合的牙印或许仅仅代表着过去一年乃至数月间的苦难积累。
“怎么可能这样……”同样是女性,小樱无法抑制心中的愤慨和震撼:“怎么会这样?”
“现实就是如此!”佐助、小樱、我爱罗、伊鲁卡和卡卡西等人惊讶地回过头去,他们未曾料到,如此充满愤怒而又冷静的话语竟出自鸣人之口。
香磷察觉到,漩涡鸣人体内的查克拉发生异变,仿佛月夜下的幽邃森林,透出一股未知的寒意。
鸣人因为香磷的经历而怒火中烧,愤怒至极。
“下次中忍选拔考试,我会安排你也参加。”草隐村的草系魔法师冷漠地宣布道。
在神秘的奇幻世界里,香磷无法揣摩出对方的真实意图。
“在这个异界的试炼之中,通过评估各个村落新手战士的力量,以此判断忍者村落的整体实力,这才是中级试炼者考试的核心目标之一。”一名来自草之原野的巫草忍者解释道:“你可以将此视为一场角逐力量、资源与村落荣耀的激烈竞赛!”
“你的使命则是负责为另外两位战友疗愈创伤。”投影中的巫草忍者投来轻蔑的目光:“我们的村庄收留并养育了你和你身为异乡人的母亲,尤其是在你母亲去世后,村庄依然承担起抚育你的责任。如果你懂得感恩图报,就应该在这场试炼中展现出优异的成绩!你这个外来的孩子!”
看到这里,投影中的香磷仿佛变得更加卑微无助。
与此同时,坐在地板上的漩涡鸣人猛地起身,一脚踢翻身边的魔法花卉盆栽。
“那些巫草忍者在哪里?!我要让他们尝尝教训,直到他们清醒过来为止!”
……
——
共同完成了大半年的下级冒险任务,第七队的其他两名成员及上级导师卡卡西从未见过鸣人如此愤怒。
他的嗓音陡然降低,略带沙哑,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佐助觉得似乎曾在某个地方听到过。
若能回忆起来,佐助便会发现,鸣人的声音与先前只有声音未见图像的那个神秘影像里的声音极为相似:
???:“没有成为火焰大贤者的你,有何资格贬低火焰大贤者,更何谈诋毁已经成为火焰大贤者的我父亲大人!你这个混蛋!!!”
那个人的声音非常相像!
……
一直低头沉默的香磷也被这一阵怒火吓得一惊,似乎这是第一次有人为了她表现出如此强烈的愤怒情绪。
这种感觉……
令她欣喜不已,以至于不知该如何应对。
这大概就是伙伴和家族间的感情吧?
此前,当那个粉发女孩受伤时,宇智波佐助也曾表现出同样的愤怒。
香磷想着,自己是不是已被鸣人接纳为伙伴了?
“那当然是了!”
直至鸣人直接凝视着她,给出了肯定的回答,香磷才发现自己竟已将内心的想法脱口而出。
“我、我……”香磷紧紧握着手中的守护头巾:“可我是草之原野的巫草忍者。”
“这跟你是否是巫草忍者有什么关系?!!!”
“嗯?”香磷有些不解,毕竟村落之间的差异肯定是存在的吧?
鸣人再次怒吼:“我说的是,这跟你是不是巫草忍者有什么关系?他们根本没把你当作伙伴看待!”他越说越气愤:“像这样的人根本不算伙伴!如果他们是冲着你的特殊能力而来争夺你,我会将他们都赶跑!就这么办!”
吼完,鸣人如同表明决心般双臂交叉抱胸,赌气似的单膝跪坐在地。
水户·玖辛奈暗自赞叹:真是个优秀的儿子。
佐助、我爱罗附议:果然是你,鸣人。
小樱、伊鲁卡赞许道:说得对,鸣人!
初代和二代火焰大贤者微微点头,表示赞同。
“自从战国时代以来,千手一族与漩涡一族便存在着远房亲戚的关系,但由于漩涡一族当时居住在涡之国,并享有崇高的地位,并未加入木叶,而是于涡之国内建立了涡潮隐村。”千手扉间述说道:“然而,木叶始终向每一位漩涡忍者敞开大门。”
“姑娘,你明白了我的意思了吧?”
香磷并不太理解,一双红色的大眼睛注视着那位银色头发的老者,想要摇头却又不敢。
三代火焰大贤者点燃烟斗,笑着说:“二代大贤者的意思是,当年你和母亲流落至草之原野必然出于无奈,现在既然你已经知晓自己是漩涡一族的一员,那你自然可以随时返回木叶。”
【随着交谈的进行,影像播放到香磷参与众人的试炼,在第二轮试炼中被佐助所救的场景……】
然而……影像并未出现选择题环节,佐助营救香磷时身边并未有小樱陪伴,两侧的两名巫草忍者也不在场。
千手扉间解读道:“这应是一个未曾显现于我们世界的影像,换句话说,这是来自于另一个平行世界的经过。”
【在平行世界的影像里,佐助依旧施展了“狮子连弹”,不过这次他击退的并非巫草忍者,而是一头凶猛的棕色巨熊。】
满脸愠色的鸣人抱怨道:“哎呀,为什么香磷你要对着那个混蛋佐助脸红啊?一个个都这样,哼!”
“你在嫉妒吗?败犬!”
“你说什么呢?!!”想起刚才还在争吵,鸣人转过头去决定不理睬佐助了。
佐助感到不满,却不知道如何回应,只能闷声不语。
【在平行世界的影像中,被佐助所救的香磷独自回到了草之原野的草隐村。由于未能出色完成任务,她被送往了前线——北方要塞。】
【“最近,辉夜一族闯入了那一地区,这群唯嗜血屠杀为乐的狂徒并不好对付。”】
【抵达北方要塞的香磷面对一屋子等待救治的伤兵,心里不由得泛起一阵恐慌。】
【医疗忍者问:“有了你在这里,他们会很快康复的,对吧?”】
【香磷回答道:“我……”】
鸣人:“这简直是要将她推向死亡深渊吗?!!这些混杂兽类!”
【影像中的香磷稍显踌躇,医疗巫师便叹息着责备这位外来者不可信赖。在那奇异世界的影像之中,即便草灵族再怎样冷酷无情,剥削至极,那里仍是香磷唯一的庇护之地。】
【她的弱点被草灵族紧紧抓住,那就是她曾被判定为“无价值之人”,而在她这个被视为“尚有价值”的人被宣告同样失去价值时,村庄不再接纳她,那么在这个世界里,又有谁能接纳她呢?】
【为了守护这片仅存的栖息之地,香磷迈步走向屋内满屋的伤病员,目光空洞地承受着一个接一个的嘴巴咬在她身上汲取她的魔力……跟在她后面的医疗巫师立刻改口赞扬:“真是令人赞叹的牺牲精神,你们几位再去带来更多伤员过来!”】
【影像逐渐淡化成黑夜,那默默离去的女孩身影仿佛预示着她即将长久承受的命运。】
沉痛的气氛弥漫。
目睹这段影像后,无人不感到一股厚重的压抑笼罩着空气。
这就是旋涡一族的命运吗?
“我需要去呼吸新鲜空气。”
鸣人起身,未与任何人交流,独自低声自语着离开了房间,来到了中央神塔之外。
此刻皎洁的月光照亮了这片修炼场的森林。
实际上对于父母的事,鸣人一直异常敏感。
观看影像之前,他曾问过为何自己并未拥有像香磷那样美丽的红色秀发。
卡卡西老师回答:“也许你是继承了你父亲的特征。”
为什么不是继承母亲的呢?
卡卡西老师与三代火影明明都知道他的父母是谁!
可为何就是不肯告诉他呢???
难道他的母亲……也同样遭遇了如香磷母亲般的悲惨结局吗?
……
室内,佐助、小樱以及伊鲁卡都不禁担忧起鸣人的状况。
佐助本想去寻找他,然而伊鲁卡提议此时最好还是让鸣人独自冷静一下。
漩涡水户亦对此表示认同,她了解香磷的经历,同时也对扶桑对待木叶忍者的态度感到困惑,于是询问扶桑:“能否告诉我你的故事呢?”
面对周围一圈的木叶忍者,扶桑小心翼翼地反问道:
“你们真的不会对我和我的孩子造成伤害吗?”
“孩子?”
扶桑眼中闪过一丝哀伤,“我不知道他是否还活着……”
“你怎么会如此惧怕木叶的忍者呢?”
沉默片刻后,扶桑察觉到附近忍者的查克拉都平静无害,并无加害之意,这才慢慢讲述:“我和我的夫君……皆丧生于木叶忍者之手。”
“!!”
尽管刹那间大家皆为之震惊,但在场都是经验丰富的忍者,见惯了世面,同时也不清楚扶桑是否还有其他特殊身份,因此并未轻易做出决断。
扶桑透露:“我们一家人曾是居住在雨之国度的普通民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