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钱?”
“说柱子碰了人家姑娘的身子。”
“嘿,那不是枝子吗?怎么跳河了?”这时有一个妇人声音传来。
“就是她,谁知道呢?”
“怎么就跳河了?前个还听方家奶奶说枝子娘给她找了户好人家,听说是镇上的,婆家还跟镇长是亲戚呢?”
“真的?”
“对,叫什么来着?说什么进门就当家,没有公婆伺候,对,我想起来了,姓曹。”
“这是好事儿呀?”
“对呀,这么好的亲事怎么跳河?”
“哎呦,可不进门就当家吗?要是你说这户人家姓曹,还和镇长有亲戚关系,那就是这家了,”这个妇人说出的话都是讥讽之意。
“什么情况?”
“婶子,你快说说,”一边的几个妇人都凑过来。
“哎,那遭瘟的姓曹的可不是什么好人。
早年见他家在咱县里做生意,买卖做的也大,可生的都是闺女……
后来这位曹老爷也没纳妾,将近五十才来了这么一子,这下可把曹家高兴坏了。
把这儿子宠的无法无天,这孩子都十好几了也没下过地走路……可是曹老爷两口子年事已高。
他们有了儿子后就把6个女儿远嫁,怕她们和儿子抢家产……
后来有人给曹老爷出招,为了让他走路给他娶了房媳妇儿……
开始还好,后来他媳妇怀孕想吃鱼,正好有个走街串巷买鱼的。
他媳妇就买了条鱼正好让他看见,就说她媳妇儿不守妇道……
他父母向着儿子,就那样第一个媳妇就让他给打死,一尸两命。
女方家知道女儿被打死了就上门理论,最后曹老爷就出了钱摆平了。
出了这事儿后,他们就搬到镇上……
这第二个媳妇是个会来事儿的,经常哄老两口开心,尤其是这个公爹。
时间一长那娘俩就看这个媳妇不顺眼,这不刚怀孕喜吃酸。
曹老爷高兴说什么酸儿辣女这是他马上就有孙子抱啦,就让下人给儿媳妇到府城买了好多酸的小零嘴什么,这不……
哎,这次不仅打死了媳妇,还把他爹也打了,曹老爷被儿子打是小事儿。
可被儿子污蔑与儿媳有一腿不干了,这一口气没上来就去了。
这下就剩娘俩了,又坐吃山空,后来又有人给他说一媳妇,”妇人说到这里,停下来。
这时有人就递给她一个果子解渴,示意她继续说,而她身边也聚起了一小波人围着。
宫羽在马车里也听的津津有味,心里也佩服的五体投地,人才呀。要说不要小看了妇人,尤其是农妇。
“这第三个媳妇刚进门,就和送亲的娘家人说笑几句,姓曹的上来就给她一巴掌。
说是还没洞房就勾引人什么,他这一巴掌一下引起那女的一家公愤。
送亲的兄弟的一起上把姓曹的一通打,就连他母亲也没放过。
那家人家当场要了一份和离书,抬着嫁妆就走了。
离得近的姐姐们帮着处理了这事儿后也都走了,连他母亲都没管……
后来没几个月那曹老婆子也去,他的姐姐们帮着下葬后都纷纷与他断了关系……
这第四个媳妇更绝,进门盖头都没掀就听说了姓曹的这些糟心事。
本她就是被父母为了给哥哥娶媳妇卖给他的。
你们猜怎么着?那女子趁人不注意偷了姓曹的钱换了衣服就跑了,至今没找到。”
有个妇人也开口,“你这么一说,前几天我在布庄也听了这么一嘴。”
“你咋知道的这么清楚?”有个妇人问。
“这不我姐和他们住一条街,曹家的老管家还跟我姐家是邻居……”
“哎,哎,你们看那个是不是娶亲的队伍?”这个妇人一喊。
都看向远处向这边来的一队人,穿的道喜性,宫羽也看到坐在马上的中年男子。
宫羽放下车帘倚在软枕上闭目,真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八卦不分国界,不分时代呀。
那队人还真是迎亲的,这路本就有些窄,宫羽的车停在路边。
那队人倒没找事儿,直接越过他们的马车。
宫羽不知道的是,不知何时暗影已经坐在车援上靠着车厢,是那些人不敢。
听到男子问前边发生了何事,不一会儿就有人回来禀报起因。
那人似乎犹豫了一会儿,掉头就骑马走了。
迎亲队伍就这么走了?看热闹的也傻眼了,就在大家不解同时。
那个救人的柱子一家老小的来到这边。而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一大帮人,这人越集越多。
这时无情也回来了,把那个跳水姑娘的身世也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