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有几万人要养活。
我更不会随时跟在你身边,我总外出,3-5天不见很正常,3-5不出现更是常态。
我是修真者,有时候闭个关也会长达数十年。
欧阳爵你的这种爱,不是爱,是种束缚,这种束缚的感觉让我讨厌。
还有你的这种担心,急切让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因为我的情况你知道。
但在明知道的情况下,你还把自己,把你的人拉进来满地找我,让我很不理解。
锦园里的人都是我的人,他们的身份,各其职你也知道。
你在下达命令找我时,可有问过暗影?可有问过木槿?我去了哪里?
流云是你的人吧?他一天大部分时间都在木槿身边,你不问他?
你的做法让我想不通,现在也不想知道。
总之你如今给我造成困扰,我没有办法接受与你在继续下去。”
“我不知道事情会演变成这样,我醒来没看到你,害怕你离开我,”欧阳爵像个做错事儿的小孩子一样站在一边。
“你不能不要我,我的第一次都给了你,我以后不会再这样,这是第一,也是最后一次。
你已经把我的心,身偷走了,”欧阳爵看着宫羽无动于衷接着说道。
宫羽被他这无赖的话气笑了,“幼稚。”
欧阳爵走近宫羽蹲在他身边,看着宫羽认真的说,“你要是不要我了,就把我的所有第一次还我。”
宫羽看着咫尺的俊脸,“你是王爷,你这样你欧阳家知道吗?”
欧阳爵这次没回答,上前把人抱起快速堵住他的小嘴疯狂的亲吻起来。
宫羽被他抱着吻,由开始的恼怒到后来的沉沦,接着就是那水到渠成的不可描述的画面。
就这样一场矛盾,就这么化解。
他们两个在屋里3天3夜都没出现,直到暗影过来喊人,说陶家来人了,陶老爷子脑子里还有块淤血有些块大无名没办法。
宫羽看着打坐的人,走进浴室冲洗一下换了身衣服就离开了。
想到那天冰羽觉得愧疚,就送给欧阳爵一本的功法,那功法直接进入欧阳爵识海。
从那之后,他的身体的变化,还有他们在一起的场景,他要是不懂那是什么功法,那他就是个棒槌。
上官岚轩看到宫羽走过来,“羽这是我二舅陶敬言,三舅陶敬文。”
宫羽刚要上前打招呼,就见这两人分别把头转向另一边。
宫羽也没在意,只回了上官岚轩一个字“嗯。”
“怎么样?”宫羽看见无名问。
无名指着陶老爷子的后脑,“他这个位置有瘀块,这里我有些不敢下针。”
宫羽展开透视,发现他脑袋里的淤血已经没了。
无名指的地方的瘀块,是个脑瘤,不过是良性的,倒是没多大影响。
看着那两个人的态度,宫羽也不愿意给他做手术。
再说这人都这么大岁数了也不适合开颅,即便能,他想这家人也不会同意。
文人吗?在他们心里天生就感觉高人一等,看不起除了文人以外职业的人。
“没事儿,以后注意些就行,这里边不是淤血。
你外公年龄大了,又受到这么大的重创,又失忆过。
难免以后随着年龄的增长,还会出现头痛,头昏,眼花的症状。
这些属于正常,”宫羽对一旁的上官岚轩说但他没提到脑瘤的事情。
“那我外公还需要服些什么药?”上官岚轩。
宫羽,“以后让老人家保持心情舒畅,少动气,饮食清淡为主即可。”
“什么药也不给开?”陶敬文看着宫羽不屑的问。
宫羽,“是药三分毒,静养就好,能食疗就尽量不用药。”
陶敬言一手背在身后,一手置于身前,“那救家父的人呢?把他叫出来吧,我们要当面道谢。”
宫羽看着陶敬言这架势,这语气可不是道谢的语气。
“他回家了,不住在这里。”
陶敬言紧逼,“那你告知咱们,咱们亲自去找那人当面道谢。”
宫羽看着陶敬言眼神儿有些冷,这是当面道谢的样子?
不过宫羽不再回答他,转身看向老人,“陶老爷子,可否告知,你是怎么进入我家茶园的?”
陶老,“老夫也不知,我是在苍岭一带被人打晕的。
后来发生了什么,就不知道了,等我再醒来就到了这里。”
“你确定?我家茶园那里可不是一般的人闯入的,要知道外围可是有野兽守护。”
宫羽说完看着老人眼神儿也有些冷,这人明显在说谎,那严重的挣扎可不似作假。
陶敬言看着宫羽,“那,那人怎么发现的家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