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子站在一边,还没被手里的一枚金币砸的缓过来。
就又来了这么一个雷,炸的他晕乎乎的。
英子母亲抱着孩子和几个妇人都听到隐灿的话了。
百姓都信鬼神之说,隐灿年纪虽小,但说的都是真的。
因为强子的亲姐和堂姐她们虽然生的都是闺女,可婆家还真没有一家虐待她们的。
尤其是强子大姐,上前就给隐灿跪下磕起头来。
她嫁的是本村的,她家男人在家行二,她过门时大嫂已经过门三年。
肚子一直没有动静,她进门就怀孕,她怀孕没多长时间大嫂就有了。
后来她生的是闺女,大嫂在她生了孩子第二个月就生的是儿子。
她原本以为公婆不喜,在婆家处处小心。
之后她两个小叔子也陆续成亲,之后弟妹,嫂子一个接一个的生的都是儿子。
婆家小辈大小18个孩子,就她家两个闺女,公婆妯娌的都稀罕着呢。
宫羽她听到这里,都感叹,要说这人还得善良。
要是她婆婆丈夫嫌弃她生的第一胎是女孩,第二胎也是女孩。
此后家里生了嫌隙,这娘三个还不得被婆家磋磨死?
一个家人口不管多少,都彼此包容理解还有什么过不去的。
看来强子父母这辈为子女定人家也是用了心的。
要知道在古代重男轻女,那可是占大部分的家庭。而且女子的地位也十分低下。
就包括现代也有重男轻女的家庭,也不在少数。
这个强子虽是家里的独苗苗,但一点都没有养歪,证明这家人的家风确实好。
宫羽看着不知所措的隐灿,“这礼你受得,是你先说了这位哥哥的果,她是家里的长女……但以后切记不要说的直白。”
隐灿听了师叔的话也不再好怕,也知道了这就是因果关系,“知道了。”
宫羽摸了摸隐灿的头,对单于洋说,“我们先走了。木槿会留下善后,您想知道什么,就问木槿。”
这边宫泽回到镇国公府没找到父亲,后来一问才知道父亲去了一品居,于是他又骑马找到一品居。
一品居和一品楼两座楼相连,一边是茶楼,一边是饭店。
宫泽来到一品居说明了来意,就被小二带到楼上的包间。
“父亲,”宫泽看到宫卫宗,喊出的那一声父亲两字还带着委屈。
宫卫宗看到儿子满眼的都是宠溺之色,温柔的说,“你怎么来这儿,不是跟着你堂哥他们出城骑马了吗?”
宫泽闷闷的说,“回来的早,得知父亲在这里,孩儿就找来了。”
宫卫宗,“过来,这位是父亲的好友,崇国公府的小国公,你喊他康叔就好。”
宫泽上前给狄康行了一个晚辈礼,“康叔。”
狄康对着宫泽点了一下头,“将军既然有事儿那咱以后再约。”
狄康看到长大的宫泽,虽然一表人才,但从他进门他就对这个孩子没有一点好感。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这个孩子他要是没错的话今年20岁了。
还跟自己的父亲撒娇,一想到这儿狄康就感到一阵恶寒。
宫卫宗似乎不愿意放狄康离开,“能有什么事儿,我好不容易约到你。
下次不知等到什么时候。你也知道我在京城停留的时间不长。
咱们都十多年不见了,走,去一品楼喝点。
我还指着你这个小公爷给我儿子说媒呢?
泽已经20岁了,还单着呢?我打算这次回去就不带着他了。
让他在京城成家立业,这孩子以后还得仰仗着你们这些老友。”
宫卫宗说着就拉着狄康往一边的过道走,这是一品居通往一品楼的通道。
他好不容易才把狄康堵着,还有好多事没问呢,怎么可能会让他走。
他离京十多年,再次回来一切都感觉都很陌生。
以前一起的好友除了狄康,其他的人也都离京去其他地方任职。
正好他儿子来了,这次他就是打算让儿子留在京城。
给儿子寻门好亲事。他虽然知道和安国公不会像从前那样。
但宫泽留在京里,他们也不会看着不管。
狄康被他这么缠着也没有办法推脱,他说的也对,毕竟十几年没见。
京城里的人都知道他们从小玩到大的。
今天也有不少人看到他们在一起进了一品居。
就这么走了也不好,正好他也想看看这人十几年没见的宫卫宗,想跟他聊什么。
难道他不知武将是不可以私下见臣子?尤其是这个还镇守边关的将军?
一个少年从一个包厢里出来,正好与狄康撞个正着,狄子凌正想骂街,一看是自己二叔,“二叔?你也来吃饭?”
狄康看着撞他的人有些诧异,“子凌也在这里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