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邵从后视镜看到慕斯年出来追他,但是连敷衍的往前走几步都没有就进去了。
他紧紧的握着方向盘,心里冷笑了一声,暗道自己活该。
他本来就没想过要生慕斯年的气,他就是想看看慕斯年在这种情况下的反应。
顾邵本来就知道慕斯年喜欢的人是游煜辰,从很早开始就知道了,怎么可能以前不生气现在才生气。
如果慕斯年再往前追几步的话,顾邵就会原谅他了。
可是……,他确实活该!
顾邵带着一肚子的火气,用力的踩了油门,跑车发出了轰轰的声音,在马路上驰骋。
他来到了一个酒吧,开始不停的喝酒,想以酒精来麻痹自己。
直到他喝的意识不清,他才想起来叫人把他接走。
顾邵拿起手机,看到眼前的手机变成了两个,一会儿又变成一个。
他甩了甩头,看到手机重影更严重了,骂骂咧咧的走了出去。
顾邵抓着手机来到了车上,拿着钥匙捣鼓了半天,连个车门都打不开,生气的在车的车门上狠狠地踢了一脚。
反正车也开不了,也没人来接他,他决定走回去。
他现在的身体难以保持稳定,走路时像是一个风中摇摆的芦苇,左右摇晃,前倾后仰的走到了很久。
顾邵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想睁开眼睛好好看清的时候,被眼前的石头绊倒在地。
他没力气起来,最后就在这个大路上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早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了房间,游煜辰睁开眼睛看到在自己怀里睡得香甜的温眠,脸色都柔和了不少。
他盯着温眠看了好久,最后忍不住的在他嘴上偷香了一口。
温眠发出了唔了一声,想转身继续睡,被游煜辰压着不让动。
他最后不得不睁开眼睛,看到了游煜辰的脸。
温眠用脚指头都猜到了不让自己睡着的罪魁祸首就是他,有点烦躁的问:“干嘛呀?”
他因为刚醒,声音还没有完全清醒,带着一点睡醒后的软糯,听在游煜辰耳朵里跟撒娇没什么区别。
游煜辰凑近温眠,轻声的在他耳朵说:“你说呢。”
温眠不太清醒的大脑还没分辨的出来危险的来临,等他意识到自己落入了大灰狼的怀里的时候,已经晚了。
大灰狼抓到兔子后,没有第一时间选择吃掉它。它想跟这个兔子好好玩玩。
于是,它以一种异乎寻常的温柔,轻轻咬住小兔子的后脖颈,确保不会造成伤害,然后稳步将其带回了自己的窝。
窝内,大灰狼精心布置了一隅,铺垫了柔软的苔藓与干燥的草叶,为这场特殊的“游戏”营造出一个相对安全舒适的环境。
小兔子被轻柔地放在这一小片绿意盎然的天地中,惊恐的眼神渐渐适应了昏暗的光线,它颤抖的身躯在确认没有危险后,略微放松下来。
大灰狼坐在一旁,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小兔子的一举一动。
它没有了平时那样的凶劲,而是每次的动作都充满了温柔和耐心。
接下来的时间里,大灰狼开始了一场与兔子的互动游戏。
它会偶尔用爪子轻轻拨弄小兔子,引发后者本能地跳跃闪避,然后又会在兔子即将撞到墙壁时适时地挡住。
有时,大灰狼还会模仿兔子的动作,笨拙却逗趣地在地上蹦跳,试图引起兔子的共鸣,尽管它的庞大身躯与这种动作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却也带来了一种荒诞的和谐。
小兔子虽然仍心怀恐惧,但在大灰狼刻意营造的友好氛围中,它也开始尝试回应。
起初是出于生存本能的躲闪,但随着时间推移,它发现这个庞然大物并无加害之意,反而像是在陪它玩耍。
于是,小兔子小心翼翼地试探性地靠近大灰狼,用鼻子嗅嗅它的毛发,甚至偶尔会尝试用小爪子轻轻拍打大灰狼的鼻尖,仿佛在挑战这位临时玩伴的耐心。
他们玩了很长时间,直到快中午了,大灰狼才大发慈悲的放过了小兔子。
温眠生无可恋的躺在床上,想到刚刚的遭遇简直想把游煜辰一脚踹翻在地。
如果他的腿还有力气的话。
游煜辰感受到了后背过于幽怨的眼神,自觉点站起身去了浴室洗澡。
温眠躺在床上,感受着浑身的酸痛,开始怀疑人生。
为什么出力的明明不是他,但每次累的要死的却是他?
游煜辰洗完澡出来,想把温眠抱去洗澡的,但温眠此刻一点都不想动,也害怕游煜辰再次占便宜,就拒绝了他:“我一会儿自己去洗澡。”
游煜辰没有说什么。
他当着温眠的面前,展示着自己优秀的身材的同时换好了运动服。
游煜辰回头看到温眠看着自己,眼睛里的困惑过于明显,回答他:“我要去晨跑,你去吗?”
温眠毫不客气的给了他一个白眼。
游煜辰也不生气,他走到床边,亲了温眠的脸一口:“你好好休息,我很快就回来。”
温眠看着这个很明显的欺负他现在没力气动的人,超凶:“谁管你!哼!”
说完他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游煜辰笑了。
他轻轻拍了拍被子,然后心情很好的跑步去了。
温眠本想睡一觉,奈何没有睡意。他缓好了后,起床去卧室洗了个澡,然后出来换衣服。
他来到衣柜的前面,看着衣柜里面的衣服陷入了沉思。
衣柜被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是游煜辰的衣服,他一眼就看出来了,毕竟他的衣服的号也不是那么常见的。
但另一部分的衣服明显不是他的号。
温眠试探的拿出来一套穿在了身上,很合身。
他更困惑了。
这些衣服不是他的,他也没见过,但他穿着很合身。
他想到了慕斯年。慕斯年跟他的身材体型好像差不多。
该不会他的吧?
温眠一想到这个可能就浑身不舒服,心里冒酸。
他膈应的把衣服脱了,然后穿上了游煜辰的衣服。
游煜辰的衣服对他来说明显很大,但他没有别的衣服能穿了,昨天的那个睡衣……他看到了地上的睡衣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