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暖的性格确实很难改,但不久后她的人生里就会出现第一次变故。
按原书所写,向暖暖外婆差不多两个月后会被医院下病危通知,向暖暖父母接到消息后第一件事是赶走了伺候外婆的护工,第二件事是询问预存的医药费还剩多少。
得知还剩十几万,且一天的医药花销差不多就要2万块,其父母就开始和医院商量要放弃治疗。
被拒绝后,他们开始在医院作闹,说医院抢钱,还找了记者要来曝光,死活要给老太太办理出院。
那是向暖暖第一次对父母失望,第一次对他们发了脾气,但也无济于事,她根本阻止不了父母的疯狂。
彼时向暖暖又和沈祈安冷战,没法与沈祈安求助,就找到了陆朝这个大备胎。
陆朝忙前忙后,出钱又出力,陪伴在向暖暖身边,和她一起伺候了外婆最后一段时光,最终还是败给了外婆去世那天突然跑来的沈祈安。
真是应了那句话,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温煦一直守着向暖暖,其实还有一点原因。
就是怕书中没觉醒的陆朝,继续按照原书的设定走,说不定哪天会突然被向暖暖一杯酒泼到,或者无意中撞到,然后莫名其妙的喜欢上向暖暖。
她把原书的女主按在自己身边,彻底改造一番,变成与之前完全不一样的人,才能更好的把控剧情走向,别再退回到原路。
温煦可不想变成落魄千金。
如今的状况,只有让向暖暖彻底对吸血的家庭失望,甚至变成强烈的恨,才能将其彻底从无底洞里拽出来,进行爆改。
莫予知道温煦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人,就只提醒一句,没有深说什么。
顿了两秒,莫予想起组局的事,笑着问温煦:
“妹妹,你哪天有时间?顾小爷让我帮组个局去金都国际赛车场玩一玩,他说你喜欢飙车。”
温煦身体靠着椅背,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说:“我是闲人一个,哪天都行,你们定好时间通知我,麻烦莫予哥了。”
莫予打了个响指,站直身体,“oK,那就说好了,到时候让我见识一下你那辆帕加尼ZondaF,到家给我发条信息,注意安全!”
温煦点了下头,朝莫予摆了摆手,按上车窗,系好安全带,启车离开。
晚上8点半,商业区车流拥挤,温煦的车是走走停停,时不时要堵上几分钟。
打开地图,温煦输入L·Star酒店这个目的地。
寻到了其他路线,她直接打灯变道,开了两分钟,上了高架桥。
桥上的车流有所缓解,两侧是满满的盛开月季。
温煦打开车窗,一阵甜甜的月季花香飘进车内,沁人心脾。
没多久,导航开始提示她前方变道要下高架,温煦打了转向,看了眼后视镜,按照导航提示变道。
变过来的瞬间,温煦又看了眼后视镜,发现后面一辆黑色速腾也跟着打转向变道。
如果温煦没记错,这辆车从她酒吧离开就一直跟在身后。
她看了眼后座的向暖暖,不知道是不是沈祈安派来跟着向暖暖的。
下了高架桥,温煦把车开到一家药店门口,那辆速腾则停到她车后50米处的一家饮品店门口,还开了双闪。
温煦下车,进了药店和店员说要解酒药,眼角余光透过落地窗,仔细观察那辆速腾。
这跟踪车辆技术很拙劣,实在太容易被发现,温煦觉得不太像保镖之类的专业人士。
她回到车上,看了眼后视镜,轻抿唇瓣想了下,打开地图搜索了最近的殡仪馆,然后点了导航。
车子缓缓汇入车流,后面的速腾也不再停靠,开车跟上。
温煦按照导航指引,一路往东郊开,渐渐远离繁闹的市区中心,一路安静,开了半个小时,到了殡仪馆门口。
后面的车一路都没看出不对劲来,始终不远不近的跟着,直到温煦把车开到空旷的停车场,与零星几辆漆黑灵车停靠在一起,后面的车才猛地踩了一脚刹车,停在车道中间。
温煦看了眼后座的向暖暖,见她睡得依然很沉,从包里拿出防狼神器,打开车门下了车,将车门锁好,双手抱臂,站到汽车尾灯位置。
市区有些闷热,这里倒是微凉,让人感觉很舒适。
停车场的路灯昏黄,有几个坏掉,忽闪忽闪的很是吓人。
温煦把玩着手里的短棍,眼睛一直盯着那辆速腾看。
此时,速腾里,烟雾缭绕。
四个青年每人嘴里都叼着根烟,像是在壮胆。
“老鼠,要不我们走吧,这美女一看就是个狠人,咱刚出狱,别再进去。”
其中一个矮瘦青年摘掉头上的假发套,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汗,他感觉自己的后脊背发凉。
被叫做老鼠的青年,猛吸一口烟,透过车窗死死的盯着豪车旁边的漂亮女人。
几秒后,他把烟头狠狠地摁到烟灰缸里,咬牙切齿的说:
“臭娘们,虚张声势,怕她干屁,喂两粒药,再贞洁的烈妇也得在咱哥几个身下,求着咱们上。”
另外三个青年对视一眼,也不那么害怕了,甚至猥琐的笑了起来。
“嘿,再给她拍个视频,咱哥几个好日子就来了,就这种白富美最看重名声,绝对不敢报警,还得给钱养咱哥几个。”
“我说老鼠,你一会儿可悠着点,别玩坏了,咱兄弟几个都三年没见荤了。”
“哎呀,老鼠今夜受了辱,不得让他先干个两次过瘾,就是不知道老鼠行不行!”
几个人只聊着这个话题都感觉身体燥热的不行,急吼吼的打开车门,下了车。
温煦看清那几个青年,唇角勾了勾。
原来是酒吧里那几个流里流气的杂碎。
她转动了下手里的防狼神器,不待对方靠近,大步朝他们走去,边走边甩出金属棍子。
“美女,我们又……”老鼠的话还没说完,听到咔嚓一声脆响。
四人顿住脚步愣了一秒的功夫,一金属棍已经直接抡到了老鼠的右侧臂膀上,直接废了他的右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