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不凡操纵着两把武器,对着华服男子和凶兽发动了猛烈的进攻,一炷香的功夫之后,华服男子还能坚持下来,而银鬃鬼马则是岌岌可危,眼看着就要被斩杀。
锦袍男子有些后悔了,他一开始没有对飞天门初期的弟子出手,就是想着以他现在的修为,再加上二品中品的妖兽,斩杀一名筑基期初期的弟子,根本不费吹灰之力。但现在,他却遇到了一位看起来修为不高,但实力却异常强大的家伙。
锦袍男子一挥手,银鬃鬼马就在原地消失不见。那名锦袍修士格挡了一招,没有丝毫迟疑,立刻抽身后退,想要靠近雷煞教高阶修士方能脱离险境。
风不凡怎会让他如愿,只见他两只大手一挥,先是离魂锥,后是一柄青色长刀,七根细针自五行玄蒙戒中激射而出,呈掎角之势,将那锦袍男子的退路封死。
锦衣修士脸色大变,那名化丹前期的修士,此时已经在几十丈之外,再加上正在和飞天派修士缠斗,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出手相助。锦衣修士心中一动,袖子一抖,一枚符箓从储物袋中激射而出,化为一面淡绿色的盾牌。
“嗤嗤”的声音响起,银针、青虹剑和离魂锥都被淡蓝色的光罩挡住了。在众多法宝的轰击下,绿色光罩开始泛起了一圈圈的涟漪,仿佛下一刻就要崩溃一般。
锦袍男子见此情形,一颗心顿时往下一沉,因为他必须将自己的真气灌注到盾牌上,才能挡住对方的攻击。那锦衣修士看了看四周,发现没有其他弟子注意自己,便下定了决心,口中念念有词,开始运转凝神之术。
他一听这句话,就知道对方要用的是什么。微微皱眉,他加大了攻击的速度和力量,若是能在对方凝聚出这一招的时候破掉对方的护罩,将对方杀死,那就省事多了。
要知道对方可是筑基后期的高手,一旦使用了‘聚灵’,那就是化丹中期的修为。以他化丹中期修士的修为,在没有魔旗和其他法宝的情况下,就算他能在短时间内斩杀韩立,也是个大问题。
但事情并没有按照他的计划发展,就在那根银针、离魂锥和青虹剑破开淡绿色光罩的同时,锦衣修士也终于凝聚出了一道真元护体之法。
这些法宝打在对方的护体真元上,如同石沉大海,连一丝涟漪都没有激起。将自己的法宝全部收回,他远远的立在原地,警惕着四周。
“给我去死!”锦衣修士狂笑一声,仿佛要将之前的郁闷全部发泄出去一般,大袖一甩,那柄飞剑便化为一道寒光,朝着风非凡激射而去。
他的神识早就牢牢的锁住了五行玄蒙戒中的两道符箓,一道寒冰结界,一道银色光罩,一道白墙,一道银色光罩,一道真元护体。
就在他准备抵挡的时候,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寒冰界符只抵挡了几秒钟,就被击碎,匕首继续朝着银光斩去。
风不凡体内的真元疯狂涌动,银光闪烁,防御力提升到了极致。“哧”地一声,外面的银光猛地一震,光芒黯淡下来。这时,那把匕首已经到了极限,再也不能向前。
他深吸一口气,大袖一甩,一枚遁空符箓出现。锦袍男子一指点在匕首上,匕首倒飞而回,正要再次出手,却听得风不凡嘲讽的声音响起:“小老鼠,今日就到此为止吧,下次再遇到我,我一定要抽你的魂魄,炼化你的魂魄!”
“遁空符!你觉得这样就能躲过去了?”锦衣修士又气又急,对方不但杀死了李、方两位堂主,而且还逼得自己施展出了“聚神之术”,若是让对方跑了,他会后悔一辈子的。锦衣修士没有丝毫迟疑,身化长虹,朝着风不凡逃走的地方追了过去。
在十多公里之外,他感知到了那座简单的五行玄冥大阵,朝着那座阵法飞去。他的右手一抖,已经祭出了五色玄蒙旗,静静的等候着对方的靠近。
不多时,那名锦袍男子便来到了距离他十米远的地方。他一挥手,阵旗一挥,阵法启动,将那名身穿锦袍的男子笼罩在内。最终,他连人带马妖的尸体都被斩杀,然后用摄魂袋将锦袍男子和银鬃鬼马的灵魂都收入了其中,然后又将对方的储物袋中的一切都收入了其中。将尸体清理干净后,他重新回到了战斗中。
飞天门和雷煞教的人马损失不小,特别是飞天门,被斩杀了几十名,剩下的大多数都带着不同程度的伤势,在四名化丹前期的情况下,雷煞教占据了绝对的优势。
“飞空门所有人立刻离开这里!”林竟男的话传入了他的耳中。飞天门剩下的人一听林竟男下令,顿时一哄而散,雷煞教的人却是紧随其后。
看到这一幕,风非凡脚下浮现出一个葫芦状的法宝,他踩在上面,朝着布置五行玄光阵的地方疾驰而去。
由于风不凡所在的位置较远,且雷煞教剩下的人并不多,因此没有人去追杀他,就算他去追杀,他也不会在意。
要知道,就算是化丹中期以下的修士,也根本逃不出五行玄冥阵的笼罩范围,就是元婴期的修为,在他的厉灵旗面前,也是必死无疑的。
在奔行了几十公里后,他的神念扫视一圈,确定没有魔道修士追来,这才确定了一个方位,朝着阵法所在的位置飞了过去。为了避免被人察觉到这件事,他决定解除阵法。
他一边御空而行,一边用神念探查着五行大阵的位置。感受到阵法的存在,他降落下来。他祭出五色玄蒙旗,挥动阵旗将阵法破开。
他认准了方位,催动着自己的法宝迅速离开。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他忽然面色一变,他感觉到下方有禁制存在。
他落地之后,将酒葫芦收起。他小心翼翼地用神识查探着,发现了一处被禁制笼罩的地方,不过这里地处偏远,人迹罕至,谁也不知道这禁制到底有多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