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每听闻你如此言语,便觉恶心欲吐,你可知道这恶心的感觉是何滋味?”
姜姜对着将军说道。
“你也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在此佯装深情,我从没有见过如你这般惺惺作态的人,这深情人设,当真是令人恶心。请问你站得稳吗。”
姜姜直面着他,义正言辞地说道。
她的话语中,在此刻充满了无尽的嘲讽,
“你难道就喜欢这两个女人为你争得死去活来的感觉?你明明知道她害死了自己的姐姐。却缄口不言,只因为你享受这种感觉,我说得对吗?”
姜姜的目光如炬。
直刺将军的软肋。
“你胡言乱语!”将军怒不可遏,“我从没有有过如此卑劣的想法,也从没有做过这般龌龊的事!我们将军府的家风清正,犹如那高悬的皓月,岂是你这等小野种能够诋毁的!”
“你一无所有,有什么资格评说我们将军府的家风?你这是对我们将军府家风的亵渎!我们将军府的家风,堪称典范,比大多数家庭都要好上许多!”
他的话语中,此刻充满了阴森的寒意,
这一切,都是为了维护自己的面子。对于爱面子的将军来说
面子比他的命还要重要。
他就像一个极度空虚的人,越是缺乏什么,就越是渴望得到什么,
他的能力并不是最强,却以那所谓的和谐家风为幌子,
妄图让世人都对他钦佩有加,让世人都对他敬仰万分,
他觉得,只有这样,才能彰显自家的家风纯正,
才能让人们觉得他们家的人都品德高尚。
所以,当姜姜提及他的面子时。
他便如那被踩了尾巴的猫。
顿时面红耳赤。
而他身旁的将军夫人,在听到姜姜的这番话后,也是惊愕不已,满脸的难以置信。
“他都知道?”
“是啊,他无所不知,是否要瞧瞧天幕上是如何说的。甚至连天幕上那原将军夫人的死,都有他的推波助澜。”
谢兰茵惊愕得无以复加,这个家已然腐朽至极,烂到了难以言喻的地步。然而,就是如此的溃烂,他们却一个个戴着虚伪的面具。
佯装自己并没有腐朽。
包括她的三个哥哥,包括他的父亲,原来她母亲的死与他父亲脱不了干系。谢兰茵也终于明白了自己的父母为什么不喜欢自己。
原来,有了后娘就会有后爹,无怪乎他的爹对三哥格外看重。
对她这个女子却视若无睹,只是随意为她找个夫子让她去学,她学不会便斥责她愚笨。
说她不及自己的三个哥哥聪慧。
对于这一切,谢兰茵早就心知肚明,早就知道其中缘由。
只是当真正的真相摆在眼前时。
却是如此令人痛心,痛到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他们每个人都是虚伪的,虚伪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将军夫人看似柔弱,可事实却在天幕上昭然若揭。
原本就心如刀绞的是三个公子。
如今再加上一个。
那便是将军夫人。还有将军,他们都如此的令人难以置信。
这天幕上为什么什么都播报?为什么什么都敢说。
这对他们来说,无疑是一记沉重的打击,打得他们面目全非。
“不是这样的,你这个小杂种!”
他突然对着姜姜高声叫嚷。
姜姜却拍了拍手,笑道:“将军,我为你安排的这场好戏,你可还喜欢?”
“不仅如此,我竟还发现到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小秘密,那便是你对他人的嫉妒。你见不得别人比你长,于是便在他人的膳食中动手脚。而且你的嫉妒侵蚀着你。”
姜姜将他的所作所干的一一道出,在这百姓之中,还有许多这位将军的同僚。他们本是来看热闹的。
却未曾想这热闹竟落到了自己身上,而天目之中,这些“瓜”如繁星般闪耀,一个个清晰可见。
都是关于将军的。他们全家啊,如烂泥般不堪,令人恶心。
当他发现自己小之时,便如蛇蝎般给别人下药。
反正自己已经如此,别人也休想好过,他的思想便是如此卑劣。
令人厌恶。且不说那些人,那些同僚,那些大臣们。
当他们听到姜姜如此所言,再看到天幕上的字时。
终于恍然大悟,原来自己长久以来生活不和谐的根源,皆是这位将军所赐。
他怎会如此阴险狡诈,自己如此卑劣,却去嫉妒他人的长处,还在他们的膳食里暗下毒手,偷偷给他们下药。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恶毒之人。
简直是坏到了骨子,坏得无可救药。
他的坏,就像那深不见底的黑洞,一肚子的坏水,源源不断。
所以,这些同僚们,永远都不会原谅这位将军。
因为他平日里看似人缘极好,以豪爽着称,实则心胸狭隘。
比针眼还要小,
真是坏到了极点,世间竟有如此之人,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他们对这位将军的恨意啊。
而将军,万万没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竟然一下子全都暴露无遗。
他眉头紧皱,心中暗叹,这些同僚对他实在是太狠了。
简直是恨之入骨啊!他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
将每个人都变得如此小。随后,这些阴险狡诈的药,犹如恶魔的利爪。
让他们的生活陷入了无尽的混乱与不和谐之中,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便是他。
他拼命地摇头。
仿佛要将自己的罪责摇落一般。
他怒不可遏,仿佛被冤枉的是他。
怎么可能?所有的罪压在他的身上,而且如此的显而易见。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啊。
他们怒发冲冠,而他更是气得七窍生烟。
他惊慌失措得如同惊弓之鸟,以至于说话时上下牙不停地打颤,脸上也写满了心虚。他的那些同僚们与他相处日久,又怎会不了解他的为人。
紧接着,那些官兵们将所有的证据一一呈上。
原来,是他买药,他去了专属的药房买药。而那个老大夫,本是将军的指路人,却因他的乔装打扮。
将他误认成了一个普通人。
不仅如此,他甚至还化身为一个女人,企图欺骗老大夫。
让其误以为自己是女子。
从而将药卖给他。没想到,竟有如此深的渊源,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老大夫也不禁感叹,这个将军实在是变态至极。
谁能想到他竟是当朝的将军,为了陷害自己的同僚。
竟会如此不择手段。他们每个人都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个将军更是乱了套。
而那个冒牌货,在目睹这一切时,也是难以置信,双眼不停地摇晃着。
仿佛要将这一切都摇出自己的视线,嘴里还喃喃自语:“我的父母,还有我的三个哥哥……他们怎会做出如此之事?”
“或许这个天幕本身就是个错误,”
她的手指微微颤动,仿若想要将这天幕击碎,然而无论她使出多大的力气,即便他身上的仙术几近消散,却依旧无法撼动这天幕半分。
这天幕于她而言
实在是坚如磐石,难以撼动。
她眉头紧蹙,心中满是疑惑。
这实在是太怪异了,她从未见过如此诡异之事。
这对她的打击之大。
可想而知。
不对劲,绝对不对劲,这个冒牌货眉头紧拧。真的太不对劲了。
她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一幕,为何?为何毫无反应。
“你看,你都已经说了好几遍这个天幕有问题了,可这天幕真的有问题吗?若是有问题,这天幕自然会自动崩落,化为乌有,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这天幕反而异常坚固。”
坚如城墙,似乎没有什么能够阻碍它,也没有什么能够破坏它。这就是你所说的这个天幕有问题。”
“若真有问题,它又怎会如此完整地将他们的丑事公之于众呢。”
“毕竟,老天爷可是长着眼睛的啊。“
“可是,有些人凌驾于老天爷之上。”
冒牌货对着姜姜说道,
“老天爷之上?我不明白你何意。”
“你不明白就算了。”冒牌货的话语中带着那种不可一世的傲慢,那种高高在上的傲气。
仿佛这个世界都是围绕着她运转的,唯他独尊。
她宛如这个世界的主宰,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别人的话语于他而言,犹如过眼云烟。
毫无作用。
这个世界仿佛是围绕着她而转动,她的嘴里尽是那令人咋舌的傲气。姜姜虽已洞悉他的巨傲,却始终不明。
这冒牌货的巨傲究竟从何而来。他为何如此桀骜不驯,仿佛将这些百姓视作蝼蚁。
当见到这些官兵瞬间抓住自己手底下的人,丞相将军府的三个公子怒不可遏。
而谢兰茵亦是心如刀绞。
自己的三个哥哥,竟然没有一个是好人。 他们不停地迫害他人,干着那些龌龊勾当,
这对她的打击犹如晴天霹雳。她实在想不通。
为什么自己的三个哥哥会变得如此不堪,即便她的内心坚硬
此刻也不禁差点昏厥过去。
她是如此的愤怒。
然而就在此时,姜姜看到他的脸色。【好像还有瓜呢。【
姜姜喃喃自语。
好吧。
谢兰茵早已习惯了姜姜时不时的爆料。
这个瓜难道是关于他三个哥哥的?如此一看,还真被姜姜给说中了。
【原来这三个坏种根本就不是谢兰茵的亲哥哥,而是将军夫人将她的亲骨肉与原配的亲生骨肉掉包,换成了乞丐的孩子。所以他们才会变成这样,因为他们的身体里流淌着劣质的血液,就如同天生的恶魔。无药可救。】
【他们与谢兰茵简直是天差地别,无怪乎谢兰茵会被他们时常欺凌。而他的三个哥哥,都如弃子般被将军夫人丢弃。】
【如今,他们或许早已命丧黄泉,不知所踪。】
这神秘的天幕,犹如一面照妖镜,将将军夫人的秘密毫无保留地揭露出来,详尽无比。
即使他们犯下滔天罪行,也无一能逃脱这张法网。
正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所有的一切,都在天幕中清晰呈现。
令将军夫人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那是一张被暴风雨摧残过的破布。
她的心理防线瞬间崩溃。
脸色如墨般黑沉。
姜姜的描述详尽至极,这天幕似乎也在诉说着某种特殊的意味。
预示着一种趋势——姜姜便是天幕。
而姜姜就是天。
一切都如此完美无缺。
而冒牌货的内心却乱撞。
她不禁想起了自己的主人。
那位无比强大的师傅。相比之下,姜姜根本不配与她相提并论。
于是,她就这样冷眼旁观着姜姜。
突然冷喝一声。
眼中的傲慢再也无法掩饰。在她心中,姜姜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存在,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这个不入流的东西,竟然敢如此对待她。
她算什么呢?不过如此罢了,真的不过如此!
反正她的心里骂骂咧咧的,
而诸多的人他们全都是震惊得目瞪口呆,遭遇了晴天霹雳。
毕竟出了这样的事情毕竟。
这些将军府的人他们干了如此卑劣的事情,他们简直就是一群恶贯满盈的豺狼,一个个的全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啊,然后去干了这样的事情。
一下子就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般惊动了好多的人。
他们都在叹息着,而这个将军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名声在这一刻犹如金子般碎了一地。
破碎得惨不忍睹
再也没有人愿意去相信他是一个好人了,人们都口口声声地说着他是一个坏人,说着他实在是坏到了极点。
自己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听着众人的冷言冷语。
气得脑子都快爆炸了。
而谢兰茵她在看到她的亲生父亲将军变成这个样子的时候
她的心里没有丝毫的怜悯之情
宛如一潭死水般平静。
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
他在这个父亲身上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的父爱。
有的只是剥削。
有的只是那种不择手段的利用。
特根本就没有请夫子去教授他一些知识。
只是不停地把她当作工具去利用,然后为他去装点门面。
谢兰茵对此心知肚明,所以她的内心毫无波澜。
看到他们的家如残垣断壁般破烂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