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雪她这段时间迷恋上了,在秋池的仓库中寻找各种有意思的小玩意儿。
秋池这时去泡温泉去了,痛痛快快的泡了温泉后,开始了每日不间断的读书,然后把读过的书默写下来,再写文章和作诗。
第二天秋池醒来时,身边的人已经起床了,起床穿衣洗漱,把自己打理整齐,今天要骑马所以没有穿儒衫,穿了一套方便行动的劲装。
秋池刚收拾妥当,房门被推开岑雪端着托盘进来了。
“阿池,你起来了,正好吃早食了。”
“好香啊,小雪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
岑雪看到秋池这个样子心中高兴:“今天吃娇耳和汤包。”
“那你得起多早,累不累?下次还是多睡一会儿,早上随便吃一些就行,或者去外面吃也行。”
“我不累,我昨天在空间睡多了,早上睡不着,干脆早些起来做早食,你快尝尝好不好吃。”
“那好,我昨天在空间找了一下,找到了昨天在酒楼看见的那种纱,今天就给车厢的门窗都装上,你等下在马车里面睡一觉,或者去空间睡一觉也行。”
“好”岑雪一边笑得甜蜜的回答,一边给秋池加了一个娇耳和一个汤包。
“好吃,没想到小雪你的手艺又进步了。”
“那是,我看了那么多关于美食的书,手艺要是再不进步,那显得我多愚笨。”
“我们小雪聪明着嘞,那么晦涩难懂的医书都能看得懂,怎么会愚笨。”
“你就夸我吧,不怕我骄傲。”
“不怕,你有骄傲的资本。”
“咯咯咯,来再喝一碗豆浆,这是我在空间里面做的。”
自从空间升级后增加了一个可以自由进出空间的名额,秋池就授权给岑雪了,只要两人还在同一个世界,她进出空间,都不需要再由秋池带着了。
夫妻俩吃完早食,来到门口时,族叔找的车夫,已经在门外等着了。
族叔说这个车夫,赶车技术好,人老实,话不多,还对州城和附近都很熟悉。
在马车边上还有一个青年,牵着秋池前两个月买的马,当初这匹马太烈,马贩子从西北辗转几个州城,还是没人能驯服这匹马,还被这马给踢伤或掀飞了。
当初秋池把自己作的诗和文章,拿去府城请教夫子后,回家路过时被这马给吸引了,一身油光水滑的黑色毛发,只有四只蹄子处是白色的,桀傲不驯的眼神让秋池一下就喜欢上了
在马贩子再三的提醒下,还是买了下来,费了一些劲把这马驯服了,想到蹄子上那抹白干脆取名腾云。
想到那马贩子看到,秋池骑着腾云回去时,那惊愕的表情,马贩子没想到这马,会被这瘦瘦弱弱的‘文弱书生’,给驯服了。
秋池出了城后找个地方,把腾云收进空间,之后就一直放在空间里,想到在州城有时候骑马比马车方便,便在前两天找了机会把它放了出来,谎称是刚买的马儿带回了秋氏的宅子里。
看到牵着马的青年,连忙上前打招呼:“浦哥,早上好,麻烦蒲哥这么早等着了,你吃早食了吗?”
“谨言早,我吃过早食了,我爹说你们今天早上要出去,所以我就早些在这里等着了。”秋浦回道。
“也是我们不好,没有说确切的时间,让浦哥久等了。”
“哪里,我也不过是才等了一会儿,谨言,弟妹你们快上车,今天要去哪里就和老赵说,老赵对州城熟的很。”
“好。”秋池边说边给车厢的车窗,换上了在空间找到的那种幻影纱。
弄好后和秋浦打了个招呼:“那浦哥我们先走了”说完又对车夫老赵说:“先去西城门吧,我和人约好在西城门外汇合。”
“好嘞,童生娘子坐稳了。”说完,手中的鞭子在空中甩了个空响。
秋池看着已经启动的马车,翻身上马轻轻拍了腾云的头,腾云立刻跟了上去。
岑雪坐在车内心中想着:还别说这车夫赶车还真的很稳,比来时赶马车的车夫稳的多。
秋池心中想着,看来考中秀才以后,还要多添置一名赶车好的车夫。
马车在西城门外停下,秋池扫了一眼,花家的马车已经到了。
“谨言来了!”花羽泽坐在马背上高兴地招呼,自从知道秋池等年纪后,花羽泽就改了称呼。
“谨言早。”花家兄弟拱手行礼。
秋池朝着花家马车,周围的花家几兄弟,拱手行礼道:“几位兄台早。”
“小雪来了吗?”听到声音的花想容掀开车帘准备下车,花羽泽和花润泽连忙先跳下马,然后去扶。
秋池也翻身下马,伸手把已经掀开门帘的岑雪扶下车,“两位花小姐早。”
“弟妹早。”
“几位花公子早,两位花姐姐早。”
“秋公子早,小雪早。”姐妹俩打完招呼后,花想容一手拉着一个说道“小雪,去我们车上说会话吧!”
岑雪看向秋池,在秋池笑着点点头后,跟着花家姐妹去了他们的马车上。
秋池几人在外面聊天,车里时不时,传来三个女孩银铃般的笑声。
正当秋池他们聊得开心时,叶家几兄弟姐妹和白家兄妹一同到来,远远就道歉:“瀚生,谨言不好意思我们来晚了。”
“哪里,我们约的是辰时中,现在刚好。”花羽泽道。
听到声音的花家姐妹和岑雪也下了车与叶家姐妹和白露聊了起来。
“你们不知道,我们本来出门挺早的,但是路上碰到了周伟和昨天那个女人,还有她的丈夫,看了会戏耽误了一些时间。”叶涟漪手舞足蹈的给大家讲述着。
简单的来说就是,由于叶家和白家住的比较近,就相约着一起出发,行到半路的时候,听到了争吵声,好奇的看过去,正好看到了,周伟和岑莲还有张慎。
好奇的他们看时间还早,就留下来看热闹了,原来岑莲和周伟的事爆发了,被张慎知道了,今天一早还把两人堵了个正着。
“后来呢?”花润泽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