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湖乖乖的认错:“哎呦,我错了,是我错了,行不?还真是祖宗,幸好柳儿不在,不然的话你看她笑话你不?”
大家听他这么说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有道是老人常说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天不怕地不怕,就算是秋父秋母追着打,依然我行我素的秋湖,就怕沈氏的泪水。
秋母好笑的摇着头:“这臭小子,也就只有他媳妇能降得住他。”
秋锐一副没眼看的样子说:“行了,咱们别管他们,都收拾东西赶路吧!”
“止步,接受检查。”南县内城,城门口,一名官兵面色冷峻,挡住了秋池一行人。
杨管家匆匆忙忙地走上前去,不卑不亢地向那官兵拱手作揖道:“这位官爷,车内是我们家夫人,还有两位少夫人,几位少奶奶,请您多加关照。这些是我家老爷请您和各位官爷喝酒的。”
杨管家说话的同时,递给他一个荷包。
那官兵心领神会,快速的接过荷包,在手中掂了掂,立刻就感受到了手中沉甸甸的分量,他在心中暗暗感到满意,原本紧绷着的脸也逐渐放松下来,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就在刚刚,当他听到这个人对马车上的女子使用“夫人”和“少夫人”这样的称谓时,不禁心生好奇。
毕竟,在云启国中,一个妇人若想被尊称为“夫人”或“少夫人” ,可是有条件的——要么她的儿子取得了秀才及以上的功名;要么她的丈夫拥有同样的殊荣。换句话说,能获得如此尊称之人必定来自书香门第、官宦世家亦或是名门望族。
想到这里,他暗自揣测道:如此看来,此户人家至少也得有两名秀才,甚至可能还有更高级别的官员存在!这样的人可不是自己这个小小的守门官兵能得罪的。
想到这,那官兵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抱拳行礼,语气和善的问:“阁下贵姓?”
杨管家拱手说道:“免贵姓杨,主家姓秋,在下秋家的管家,还请各位通融通。”
那名官兵一脸歉疚地对杨管家说道:“杨管家,实在抱歉,并不是我等不近人情、不肯通融,实在是县太爷下了命令,凡是要进入内城的人,都必须出示路引以及户籍证明才能放行。”
杨管家闻言,赶忙赔笑道:“您言重了!各位执行公务,也是职责所在,还请稍候片刻,我这就去取户籍和路引来。”说完,他便转身匆匆离去。
不过片刻时间,杨管家就拿着路引和户籍回来了。官兵开始拿着户籍和路引,一一比对起来,不过和别人相比态度好了不少。
秋池看到官兵严谨的检查,不禁暗自庆幸。还好当初自己动用了一些人脉关系,开具了一些空白的路引和户籍,如今正好派上用场。要不然,秦潇潇和夜纯真的没法进城了。想到这里,他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经过一番仔细地查看之后,那位负责盘查的官兵完成了对户籍和路引的核验,并将它们交还给了杨管家。然后,他转身朝着城门的方向迈步而去。
杨管家与这位官兵并肩前行,一路上边走边闲谈着。没过多久,杨管家便从对方那里获得了自己需要的信息。
待到秋池及其随行人员顺利进入城内以后。杨管家根据事先打听到的情况,找到官兵口里离码头最近,又靠近城门口,口碑又好的东风客栈。
其实这也是飘渺阁的产业,就算官兵不推荐,他们也是会住在这里的,早在入城之前,杨管家早就杨成去东风客栈,找掌柜收拾院子去了。东风客栈有一个院子,是常年空着的,那是属于阁主的专属院子。
杨管家和官兵聊天,除了拉近关系,另外也只是习惯性的收集消息。
秋池一行人到的时候,就看到杨成和一个中年男人,站在客栈门口等着。显然杨成已经介绍过秋池了,那中年男人恭敬的,把一行人带到一个院子里,就让掌柜的离开了。
秋池看着忙前忙后的杨管说:“杨管家,安排好了,就先去休息吧!其余的事情明天再操心,也不急于这一刻。”
“是少爷。”杨管家毕恭毕敬地回答道,脸上的笑容如同一朵盛开的菊花一般灿烂,那深深浅浅的褶皱仿佛也在诉说着他内心的喜悦与激动。被少爷如此关心和在意,让这位忠心耿耿的老管家感到无比的温暖与感动,眼中甚至泛起了一丝泪光。
秋池一行人赶了几天的山路,感觉沾满了尘土和疲惫。如今终于可以痛痛快快地洗个热水澡,然后躺在舒适的床铺上美美地睡上一觉,每个人都感觉浑身舒畅无比。
次日清晨,太阳自东方冉冉升起,金灿灿的光芒穿过窗户,照亮了整个房间。床上的男女犹在梦乡中沉醉,紧紧相拥,仿佛对周遭环境的变化毫无察觉。
少顷,男子微微动弹了一下身躯,似是感受到了阳光的温暖。他用手遮了一下,然后缓缓睁开眼睛。
女子亦被男子的动作唤醒,她揉了揉眼睛睁开双眼,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迷茫与困惑,她眨了眨眼,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
阳光持续洒落在床上,男子看着怀中人可爱的样子,伸出手,轻轻捏了捏女子的鼻子道:“雪儿,早。还不起床吗?昨日临睡前不是还说,今日要早些起床,出去逛街吗?”
女子微笑着拍开男子作乱的手,回复道:“阿池,早。今日应该会是美好的一天。我们今天去哪里玩?”
秋池想了想说:“咱们先去找个地方吃早餐,然后去城里逛逛集市,再找个茶楼听说书,再陪你去逛逛书斋,看有没有你没有的医书,有就给你买回来。”
秋池停顿了一下,才又宠溺的说道:“另外我听说听说南县也有饕餮楼,你不是喜欢吃饕餮楼的饭菜吗?咱们中午就去那里吃午餐,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