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场:考生需要写各种公文,如诏书、诰文、表文等,以及判断题。
第三场:主要考试时政论述,包括经史、时务、策论等。
考完后,秋池随着人群走出了学舍,他们一群人,这次考试时被打乱了,不在一个地方,大家约好在食堂汇合,吃些东西垫垫肚子再回去。
秋池宽大的袖袍下,莹白的玉指,悄无声息的撕开一张清洁符,秋池感觉身上轻松了不少,心情也舒畅的不少。
在去食堂用餐时的路上,秋池就发现有几个学子,因受不了这,高强度的紧张氛围,现在脸色苍白,走路踉踉跄跄。
秋池看得直摇头,心中不禁犯起了嘀咕:这才只是模拟乡试,这还不是完全按照乡试的标准来的,要是真按乡试的规矩来,那可不得要了他们的小命?
真正的乡试不仅得自己准备吃食,还得在那狭小的考舍里待上整整九天!到时候吃不好,睡不好,那才是折磨人。
秋池正想着,忽然听到有人在喊自己,转过头看去,原来是秋湖,魏风和叶连珏几人。
秋池点点头说:“各位兄长的状态还不错啊!”
魏风刷的一下打开折扇,一边摇一边说:“你是看到有些人,脸色苍白的出来的吧!”
秋池点点头:“是啊!就他们这体质,当初是怎么通过府试和院试的?”
魏风一脸神秘兮兮的说:“谨言,博文,子玉,我跟你们说,你们可别小瞧了他们。他们在定海书院可是很有名的,他们以前都是乙一班的,只是后来被你们给挤下去了。
他们那几人,据说皆由同一位夫子启蒙古文,或许是那夫子对习武之人心存轻视,在其耳濡目染之下,这几人也对习武之人不屑一顾,骑射课更是能逃就逃。
但是,千万别小瞧了他们。每次考试之后,他们虽看似病恹恹的,但却从未在考场上倒下过。听闻他们参加府和院试时,都是考完后才倒下的,每次都是被人抬出来的,然而,他们却全部通过了,名次还相当不错。
不仅如此,他们还十分记仇。他们没来得及找你们麻烦,是因为上次月考之后,他们就一直未曾来书院。听说是他们的启蒙夫子过世了,直到年考前才回来书院。”
魏风看他们一眼了,说:“我可没骗你们!明年他们肯定会来找你们麻烦的。”
几人对视一眼,秋湖有些狐疑的问:“还有这样的人? ”
魏风看着他们狐疑的表情,知道他们不信,于是说:“你们可别不信,当初博文和知昀就被他们找过麻烦,不信的话你就去问博文和知昀。”
“什么事情要问我和涛哥?”一道熟悉的声音插了进来。
几人听到声音看过去,就见秋涛,秋潮,花雨泽,白峰,叶连汶一起走了过来。
秋湖把刚才魏风说的事情,又给几人重复了一遍。听得花雨泽,白峰,叶连汶三人一愣一愣的,把视线同时看向秋涛和秋潮。
秋潮看着几人的视线,无奈的点点头说:“他们确实来找过麻烦,不过那些于我们而言,都是些无伤大雅的小事,只是有些烦罢了。”
秋涛和秋潮同时看向秋池,要知道整个秋家,最冷清的是秋池,最暴躁的也是秋池。
要知道当初,全族一起逃难的时候,曾经遇到过一家子的极品,那一家子是住在隔壁村的,是秋家一个旁支的姻亲家的亲戚。
那家的女儿看上的秋池,每天来他面前献殷勤,每次秋池都当做看不见。后来那女人不知道发什么疯,跑到岑雪面前说些乱七八糟的话,惹怒了秋池。
秋池直接拎着人,把她扔到了悬崖下,要不是悬崖中间有一棵树,正好卡住了那女人,不然的话那女人就摔死了,也是从那以后,车队中的秋家的姻亲,全都老老实实的,不敢起任何幺蛾子。
除此之外,还有许多次秋池遇到麻烦的事情,他都是一言不合就杀人。不过也正因为如此,那一路都走的很顺畅,可也因为这样,在族人的心中,秋池可是比秋钏,更加暴躁的人。因此每次一遇到麻烦事情,族人们尽量提前解决掉,就怕秋池那暴脾气爆发。
秋涛语重心长的说:“谨言,若那些人届时前来滋扰,你若觉得烦扰,大可向山长禀明,亦或交由我们处理。毕竟如今,与朝不保夕,视人命如草芥的逃难之境不同。你切不可冲动行事,要了他们的性命,为那般人等,实乃不值得。”
秋池有些无语“哦”了一声,在心中腹诽道:我又不是暴君,也不是杀人魔,又怎会动不动就杀人,那还不是因为在逃难的路上,要是不显得狠一些的话,就会被人当成软柿子捏一捏了。
几人来到到食堂的时候,其他的已经在里面等着了,连菜都已经点好了。
叶连安看到他们的到来,连忙站起来摆动着双手,大声喊着:“这里,这里。”
这时食堂中已经来了许多人,坐着的其他人和刚到的人,全都一脸无语的看着,跳脱的叶连安。
秋池看了一眼四周,又看了一眼叶连安,无视了大家的视线,径直走过去坐下,其他人也紧随其后,大家这几天都有些累了,坐下就开始吃起了。
吃完后,就朝书院外走去,秋池一行人,并没有住在书院,所以不像其他人,还得回去收拾东西。
他们的东西全都在身上的挎包中,这还是因为他们看到,秋池身上的挎包,觉得方便,也人做了一个,现在他们的笔,墨,砚台,都用油纸和油布包好后,和书还有纸一起放在挎包中了,可比背着书箱方便多了。
秋池的挎包,是岑雪仿照着空间中的挎包制作的。
秋湖一边朝外走一边问:“此次放假你们有何打算?要不要去咱们村子里面玩?”
花羽泽嘿嘿一笑:“去肯定是要去的,不过还得等几天,我爹他们就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