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一晚没有休息的众人,看着一个个婴儿回到了父母身边,大家不由得连熬夜的疲劳,也消失一空。
从早上,一直到傍晚, 轮流测试,也才为一百多个婴儿,找到家人。
秋池早就被大家赶去休息了,因为他已经连着三天两夜没有休息了,就连百姓也在一边帮忙劝说。
秋池只得顺应大家的意思,把这里交给,林聿修、游洲、郑恺和县令,然后带着其他人回去休息了。
四百多个婴儿, 测试了整整两天一夜,才把孩子们,全都送回父母身边。
解决完婴儿的事情,大家睡了个安稳觉,第二天,到了这次婴儿失踪案的犯案人员,斩首示众的日子。
由于这些全是魔教之人,秋池怕出什么意外,于是他决定亲自监斩,秋池、游洲、林聿修、郑恺、县令五人高坐监斩台上。
刘县丞、魔教的白虎堂堂主、以及常县涉案的所有官员,全被绑在断头台上,他们脸色苍白,眼神中透露出绝望和恐惧。
台下的百姓们,都高声呐喊着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刽子手们手持锋利的大刀,站在犯人身后,面无表情地等待着命令。
随着秋池的一声令下,刽子手们举起大刀,向着犯人的颈部迅速砍下。
刹那间,鲜血喷涌而出,溅落在地上,形成一片猩红的血泊。犯人的头颅滚落在地,身体随即倒下,毫无生气。
整个场面鸦雀无声,刚刚还在喊着,杀了他们的围观百姓,此时也面色凝重,有的人闭上了眼睛,不忍目睹这残忍的一幕。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让人感到一阵恶心和窒息。
至此常县的事情,大部分已经解决完了,剩下的交给县令处理就行了。
秋池他们下午就启程前往康县,谢蕴和玄一昨天早上,就提前启程去了康县。
康县的情况和常县不同,所,以秋池先让谢蕴,和玄一过去了,让他们查明婴儿藏在了哪里?有了常县这边的突破口康县那里查起来也会方便许多。
此去要先把婴儿都救出来,再来解决剩下的事情 ,毕竟康县是魔教的老巢,就怕一个不注意伤到了那些婴儿。
两天后,秋池带着大部队到了康城,在城外十里处,遇到了等候多时的玄一和谢蕴。
“姐夫,各位大人好。”谢蕴抱拳行了一礼。
“少爷,各位大人好。”
秋池挥挥手莫让他们带下去,直入正题的问:“你们不必多礼,上马吧边走边说。”
“是。”
等两人上马后,秋池继续问:“事情查的怎么样了?可有找到那些婴儿的下落?”
“查清楚了,婴儿被他们藏在了城外的庄子上。”
秋池若有所思的问:“那离我们现在远吗?”
“ 不远,就在前方五里处右转,然后骑马一炷香的时间就到了。”
林聿修看了一下秋池问:“谨言,你是想咱们现在就去把婴儿救出来?”
秋池点点头说:“对,趁他们现在还没反应过来,我们直接去端了那个庄子,打他个措手不及。”
游洲有些担忧的说:“这样的话,要是魔教全力击杀我们,我们这里人也不够啊!现在去调兵也来不及了。”
秋池唇角微扬,说道:“这种情况我早就预料到了。所以我早就让苍穹带人,拿着令牌去周围的城池调兵去了。
按照他们的速度,应该有一部分军队,已经快到康城了吧!
另外我还用朝廷的江湖令,发布了围剿魔教的命令。”
游洲诧异的看着秋池问:“陛下还给了你朝廷的江湖令?”
游洲和郑恺怎么也没想到,皇上会对刚找回来的外甥,这么信任,不但给了先斩后奏的尚方宝剑,还给了能调遣守备军的令牌,居然连江湖令也给了,真是太让人震惊了。
秋池点点头说:“对,这两年天灾人祸,陛下就怕江湖中有动荡。所以才派我巡游天下,一是为了肃清朝廷的蛀虫,二是为了平定江湖。”
游洲一拱手道:“陛下高瞻远瞩,秋大人也才智过人,在下佩服。”
“游大人,过奖了。”
在在即将转弯处,秋池叫停了队伍:“青墨,通知大家原地休息半个时辰,可以吃些东西喝点水。”
“是。”
秋池则和郑恺他们商量,进攻山庄的策略。
谢蕴拿着笔,把夜探山庄时,记在脑海中的舆图画出来。然后开始讲解道:“婴儿藏在庄子左边,这个院子的地下,入口在左厢房的床底下。
不过这个院子靠近山,要想进去的话,要么从正门打进去,不过这样的话就会打草惊蛇,我怕他们婴儿转移,或者是对婴儿不利。
另一个方法就是从。悬崖下去那里离院子不远,但是下面有机关。”
“这些魔教之人是属老鼠的吗?怎么老是喜欢钻地下?”真的烦躁的抓了把头。
秋池若有所思的看着舆图说:“这样的地形,按照魔教行事,他们不可能不留后手。
你们暂时在这里休息,我先去探查一下,看是否能找到他们预留的后路。
若是能找到的话,咱们可以暂时活动山庄,直接把那些孩子救出来,”
“秋大人…”游洲当即就想阻止,这位可是皇上的外甥,还是非常被器重的外甥,要是出了什么事,自己的家族都保不住自己,可是该说话就被打断了。
“游大人放心,在下武功还是不差的。在下不会去做无把握的事情,要真是事不可为,在下肯定不会去做,必定会以自身的安全为重。”秋池打断他的话保证道。
秋溪看游洲还想阻拦,于是说道:“游大人放心吧!我五哥比我厉害多了,我的武功就是我五哥教的。”
“你们在此等我片刻,我去去就回。”话音未落人已消失。
除秋溪和岑雪外,其他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刚刚秋池所站之地,半天没回过神来,他们没想到,秋池所说的武功还是不差,这哪里是还不差,明明是很不差,是特别不差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