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越月苦笑了一下:“还有啊,现在,危机,中医药加中医药作坊大楼还抵押给银行,没有管理室呢,唉,我怎么能奢侈摆谱呢?是不是?所以啊,就苦了你了。”
秦越人拍了拍胸脯:“我除了不会赶车,什么都可以帮你的。”
蒙越月挑了挑眉:“什么都可以帮我吗?”
秦越人尴尬地笑了笑:“不不不,说得有点过分。”
蒙越月调皮地问:“啊?说完又后悔了啊?”
秦越人认真地说:“在婚礼上,看见那么多怀疑的目光,挑剔的目光,嫉妒的目光,你猜我想什么了?”
蒙越月握紧了拳头:“一定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秦越人摇了摇头:“不不不,当然不是。”
蒙越月好奇地问:“啊?不想证明自己啊?”
秦越人坚定地说:“我已经跟你做过婚前财产公证了,我也会恪守一个原则,那就是不会参与你的管理,特别是事关你们万世中医药加中医药作坊重大决策的事情上,我不会参与的。”
蒙越月有些失望:“啊?那你总得有个工作啊?你干什么?”
秦越人沉思了片刻:“我―――不会当什么董事,因为,我没有财产股份,我也不想当什么副主管一类的职位,我不想让人家说闲话,说我仗势欺人啊,狗仗人势啊,什么―――妻贵夫荣―――吃软饭啊―――”
蒙越月皱了皱眉:“哎呀,你怎么那么多事啊?”
秦越人认真地说:“我有自己的自尊心的。”
蒙越月沉默了一会儿:“得了。”
秦越人强调:“不不不,这是我的原则,真的,我不会不遵守我的原则的。”
蒙越月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赞赏:“真的吗?想好了?”
秦越人点了点头,语气坚定:“是啊,我爱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钱,你的老板老爷职位,还有权利。”
蒙越月不说话了,看着前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马车继续前行,月光透过车窗洒在两人的身上,车厢内的气氛变得温馨而宁静。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蒙山芋房间的地毯上,形成斑驳的光影。蒙越月和秦越人走进来,恭敬地向蒙山芋和奶奶问好。
奶奶的脸上洋溢着慈祥的笑容,她看着面前的一对年轻人,满心欢喜:“哎呀,大家都羡慕你们呢,说你们是郎才女貌呢。”
蒙越月谦虚地回应:“哎呀,人家秦越人是才子还差不多啊,我可够不上是才貌出众。”
奶奶不以为然,她眼中满是对孙女的骄傲:“嘿,什么话,我孙女当然是才貌出众了。”一时间,房间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蒙山芋坐在椅子上,脸上带着岁月的痕迹,但眼神依旧锐利。他清了清嗓子,示意有话说:“好了,蒙越月啊,有几句话,我要跟你说。”
蒙越月走到爷爷身边,认真倾听:“爷爷,您说。”
蒙山芋语重心长地说:“还是那句话,肥水不流外人田的,以后,蒙玖月啊,蒙仝啊,还需要你拉扯扶持。”
蒙越月有些疑惑:“爷爷,您的意思是——”
蒙山芋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上一代算是彻底完了,你爸爸,你叔叔,你姑姑,都是不可救药了。赶上危机,就是没有危机,他们的作坊,也是被他们败光了。可是,老天有眼,让你们这第三代成长起来了,所以啊,我非常高兴啊,你当了主管了,是不是可以把蒙玖月和蒙仝安排为副主管呢?”
蒙越月点头答应:“我没有意见,爷爷。”
蒙山芋满意地点头:“好好好,自家人,还是比外人可靠啊,是不是?”
蒙越月坚定地回答:“是。”
蒙山芋继续说:“还有啊,就是老板老爷,还是我担任,你呢,担任主管。”
蒙越月有些惊讶:“啊——”
蒙山芋解释道:“这个,你啊,还是雏鹰呢,在天上飞,还需要时间啊,重大决策,我还是要过问的。”
蒙越月理解了爷爷的苦心:“明白了,爷爷。”
蒙越月和秦越人坐在院子中,头顶是满天星斗,周围是夜的宁静。两人沉默不语,似乎都在思考着各自的心事。
房间内,蒙越月和秦越人紧紧拥抱在一起,情感的交流超越了语言。
蒙越月突然说:“我可不能怀孕啊。”
秦越人一愣:“啊?为什么啊?你可是有夫之妇了啊?凭什么不怀孕啊?”
蒙越月忧心忡忡:“哎呀,危机还没走出去呢,我就怀孕,怎么工作啊?唉,我现在压力好大好大啊,真的,要是没有你,我都快崩溃了啊。”
秦越人安慰她:“其实,你爸爸说得很对,你这个中医药加中医药作坊主管其实就是虚设,和你爷爷的老板老爷一样,也就是个名誉职位。”
蒙越月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你真以为我会让这个情况长此下去吗?”
秦越人惊讶地看着她:“怎么?你真的还野心勃勃吗?”
蒙越月认真地说:“是啊,我爷爷当初是因为年岁大了,无法管理这么大的中医药加中医药作坊了,才把中医药加中医药作坊分成三份给我爸爸和二叔还有姑姑的,但是,那些中医药加中医药作坊名誉上还是我爷爷的。你知道吗?也就是说,还是中医药加中医药作坊的,作为中医药加中医药作坊的主管,我当然有权利重组那些作坊了。”
秦越人震惊:“啊?你的意思是——”
蒙越月眼中闪烁着决心:“现在,她们自己都说了,中医药加中医药作坊都要破产了,好的也是半死不活的了,咱们当然到了大显身手的时候了。”
秦越人担忧:“好啊,可是,你有那样的能力吗?再说,你迟早要怀孕生孩子的。”
蒙越月依靠在他怀里:“哎呀,不是还有你吗?”
秦越人摇了摇头:“我真的想好了,我不做吃软饭的人,你们家的中医药加中医药作坊我不会要一元钱的股份,更不会白吃你们家的饭的。”
蒙越月笑着反驳:“哎呀,这和他们没有关系,你是我丈夫,你现在吃的是你的劳动果实,那个要是没有你的贡献,还不已经死了吗?赚钱多少了?也有千八百万了吧?那得够咱们吃多少年了啊?”
秦越人还是有些顾虑:“可是,你家人和外人都有这样的想法,他们认为我就是个吃软饭的人,所以,一想起这些,我心里就别扭,就想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