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锦婳正思索着南宫若惜究竟有什么事情会瞒着她。
忽然,她眼神一凝,敏锐地察觉到南宫若惜身上似乎带着一丝不属于女子的气息。
她心中微微一颤,这股气息她已经知道是什么了,这分明是属于其他修士的气息。
南宫锦婳有些不可置信,她对自己的功法有着绝对的信心,对于气息的感知更是敏锐异常。
然而,眼前的南宫若惜一直是她悉心教导的徒弟,怎会与其他修士有联系?
于是,她决定亲自探查一番。
她走到南宫若惜身前,伸出手想要牵起南宫若惜的小臂。
然而,南宫若惜却似乎早有防备,不着痕迹地躲开了她的手。
南宫若惜一边向前走去,一边故作苦恼地说道:“唉,真是可惜了里面的各种灵药。”
“我本以为能有大收获,却没有想到里面竟然藏着大量的爆裂弹。”
“等我出手时,已经为时晚矣,只来得及将身前的一些灵药收走。”
南宫锦婳见南宫若惜躲开了她的手,心中的怀疑更加扩大。
她深知南宫若惜的性格,若是真的遇到了什么危险,她绝不会如此轻描淡写地提及。
这其中必定有蹊跷!
于是,她展颜一笑,张开怀抱,上前作势要抱住南宫若惜,口中说道:
“我的乖乖若惜,这次禁地之行真是辛苦你了。”
“来,快让为娘瞧一瞧,你的身子没有被炸伤吧。”
南宫锦婳的动作看似温柔,实则暗含试探。
她想要通过身体接触,更加准确地感知南宫若惜身上的气息,从而找出她隐瞒的真相。
然而,南宫若惜却是噗嗤一笑,灵巧的绕到香榻之后,仿佛是在故意躲避。
“真是的,即使石岐禁地里能够压制我元婴期的修为,但是我的肉身也是实打实的元婴期的水平。”南宫若惜笑着,声音中透着一丝调皮,
“石岐禁地内的各种危机,即使能打到我,但也不过是筑基期的威力,又怎么可能会把我给打伤呢。”
南宫锦婳见南宫若惜灵巧的像一个小蝴蝶,眉头不由得微微皱起。
她站起身,走到香榻的另一侧,张开双臂,语气中带着一丝宠溺:
“好了,快过来。”
“你多久没有好好地在娘的怀抱中待过了?”
南宫锦婳故意做出疑惑和不解的神情,
“几十年不见,怎么感觉你现在开始躲着我了?”
“那不是娘你在抱着我的时候老是很用力嘛……”
“我以前不也是经常躲着,生怕被你抱得太紧捂晕了去。”
南宫若惜见此悻悻一笑,便知道躲不过去了。
她只好硬着头皮,回过身来,埋入到了南宫锦婳的怀抱。
她只感觉浓郁的紫兰花香气狠狠地充斥着她的鼻腔。
南宫锦婳紧紧环抱着南宫若惜,感受着她娇躯的温度,同时也在仔细地探查她的气息和状态。
她的手指在南宫若惜的玉背上轻轻滑动。
随后,南宫锦婳便已经意识到了南宫若惜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纯真无邪的少女了,竟然开始瞒着她一些事情了。
但是她的修为却没有散去,反而更加凝实,仿佛经历了什么重大的蜕变。
南宫锦婳见此不禁皱紧了眉头,她心中虽然急切的想知道是谁做的这些,但更多的是对南宫若惜的关心。
她希望南宫若惜能够主动向她坦诚一切,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深知直接追问可能会让南宫若惜感到压力,她决定选择了一种更为婉转的方式。
于是,她轻轻点了一下南宫若惜秀美的玉颈,嘴角勾起一抹调皮的微笑,用好奇的语气询问:
“你这里怎么刻画了一个些阵法纹路?就像是筑基期的阵法一样,真是别致。”
南宫若惜一听,心中顿时一惊,怎么会?
她明明已经用尽全力去消除那些痕迹,甚至还仔细检查了多遍,确定无误后才敢离开石岐禁地。
她强装镇定的脱离了南宫锦婳的怀抱,挥手凝聚出一面水镜,仔细的向着她的颈间。
然而,水镜中映出的只有她那颈部优美的曲线,婉约而灵动,白皙细腻的皮肤,皎洁如月。
这里哪里有什么阵法纹路,南宫锦婳分明是在诓骗与她。
不过,南宫若惜的心中也已经明悟过来,她知道她的事情已经瞒不下去了。
南宫锦婳这么做,是在点她,给她留一些余地,想让她主动汇报。
于是,她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心中的阵阵涟漪。
接着,她开始向南宫锦婳大致讲述了整件事情的经过。
南宫锦婳听完之后,眉头紧锁,疑惑更深:
“你身受此害,本应该变成一个练气期修士。”
“但是你的修为却没有消散一空。”
“那粉色花丛绝不可能维持如此之久的药力,这么看来,是石岐禁地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