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庭里佣人们神色紧张,做什么事情都小心翼翼的,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来人,快来人!”
“季医生!季医生!”
一道白色的糊影飞快的从实验室里跑向隔壁房间。
这几天几人一直守在澜庭里没有离开。
听闻恶讯后立即赶了过来,站在门口不安的等待。
短短一周的时间已经第二十次了,每次都是稍有不慎都可能立即死亡。
蓦地,门被从里暴力打开,季怜风赤红着双眼,面目瞧着有些狰狞,“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必须要让瑶星月来!”
“必须!!!”
没给几人说话的机会,“嘭”的一声又将门大力合上。
一旁的百里奚沉着脸抬腿就走,“我去找她!”
走廊里传来慢慢悠悠的高跟鞋声,悦耳的嗓音不疾不徐,“找什么,本姑娘来了。”
百里奚眼前一亮,急忙大跨步上去拉住纤细的胳膊,“星月,你快救救赫吧,他……”
瑶星月有些嫌弃的将人推开,懒懒的抬起眼前睨着不远处靠在墙上,面无表情的男人。
“我让你们考虑的事情怎么样了?我的药只能管一周,今天我再不动手的话,他可就真没命活了。”
上官策敛了敛眸下定了决心,随即冷眼瞧着她走过去,“身份证,户口本给我。”
“干什么?”美眸带着些许疑惑。
“你不是要让赫娶你么?”
“他同意了?”这话她听的又是欣喜,不过也意外。
清冷的嗓音带着些许的沉,“不需要他同意,只要领了证,你们就是夫妻。”
“那他醒来不干怎么办?我可不是白忙活了?”她还是有脑子的,结婚亦可以离婚。
上官策:“司徒家族有规矩,结婚了就不能离,不信的话你可以找人去问。”
这话听着有意思,想来也是大家族结婚岂是儿戏。
“你能帮他做决定?”瑶星月问。
上官策不想跟人多废话,“你救人,待人醒即刻把证送到你手上。”
“好。”
瑶星月点点头,将事先准备好的身份证和户口本拿出来。
她就等男人同意呢,所以一直揣在身上。
她也不怕男人醒来会大闹,会冷待她什么的,学医的嘛,对毒也自然有些领悟,在把控人这方面向来都是轻轻松松。
“嘉呢?”
上官策接过,转头看向百里奚。
百里奚开口,“应该快到了,之前他不是在国外走不开么,昨晚给我发了信息。”
“让他过来看着,你跟我去趟民政局。”
百里奚有些不解,跟连忙跟上去,“不是,就领个证需要我们两个人亲自去?”
话落,上官策突然停住脚步,看向女孩的眸光意味不明,“证不领,瑶小姐有心思救人?”
朱唇轻勾,这话听的倒不错。
想想还真开心呢,捡着一个好男人,以后生下的宝贝肯定粉雕玉琢的,啧~
“策,你真要让星月跟赫领证?要是醒来赫跟你决裂怎么办?司徒家族的规矩,以后是本能离婚的!”
“废话,我不知道吗?一个女人而已晾在外面就行,当务之急是救赫的命。”
坐上车的百里奚悲伤了,“可是……我也挺喜欢星月的……”
眼里掠过一抹算计的光,侧头看过去,“你喜欢她?”
“不然我干嘛带她来?还不是看你们几个都有女人肯定不会跟我抢嘛……”
他emo了,心心念念的人就要变嫂子了……
唇畔扬起一抹浅笑,“无妨,赫不喜欢他,你可以给赫戴绿帽子。”
“啊???”百里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当场石化。
“行了,先回你那一趟,我拿个东西。”
……
“啪!”
因为用力过猛,粉嫩的手指微微蜷缩颤抖着。
昏暗的房间里,温雅雅惊恐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身子不断的往床后缩。
她只听见一声低笑,染上最缱绻的柔意。
“雅,你总是不记得我说的话,不听话的人是要受到惩罚的。”
男人的话犹如恶魔的低吟。
温雅雅抖的更厉害了,死死咬住泛白的唇瓣,“我,我说过了,我身体不舒服……”
男人正眯眼笑着看她,朝人一步步靠近,“雅,撒谎是要付出代价的,或者你的手不想要了。”
眼泪无声的流下,明明是最温柔的语气,但却如此令人胆寒。
她的下巴还在隐隐作痛。
她不敢想象手被折断的痛楚,她能不能承受的起。
哽咽出声,“林瑭,你真的要这么对我?”她企图唤醒男人的良知,但是她知道是渺茫的。
“疼了,才能让雅长记性。”
温雅雅无处可逃,身后是墙壁。
昏暗不明的视线里,唯一的光亮被遮挡,大手覆在她的胳膊上一寸一寸的抚摸,似乎是在思考该从哪折断最合适。
冰凉的指尖每落过一分,温雅雅都忍不住猛抖。
她还是忍不住求饶,“林瑭我怕……”
“不要……”
脸侧落下一个湿热的吻,男人依旧满眼爱意的凝着女孩,“别怕,不是很疼我试过。”
温雅雅忍不住哭出声来。
热泪被男人一一吞下。
伴随着“咔”一声,骨头生生被折断。
“啊啊啊!!!”
一阵惨厉的尖叫声。
温雅雅差一点就疼晕过去,额间冒着大颗的冷汗。
其实依她的身体状况早该晕了,但她被男人喂了药。
微凉的指腹落在干涸的唇上肆意摩挲着,“这唇瓣真软啊……”
因为疼痛温雅雅已经发不了声,只是抖的更厉害。
不等她回话男人自顾自的说着,盯着粉嫩唇瓣邪念幽深,“下面脏了,这嘴应该是干净的吧。”
破碎的嗓音断断续续,“不……不……”
满是含情的眸子瞬间阴沉下来,“怎么?这儿他都用过?”
温雅雅不敢说话了,她只能卑微的盯着男人,乞求男人放过自己。
没有听到女孩的回答,他便当默认了。
语气破有些无奈,“看来,你真的不干净了。”
他陷入两难,“啧~这真是苦脑,若是给雅上了药,大半年都不能碰你,想来也是焦心。”
“呜呜……”她小声抽噎着,整张脸痛苦的皱在一起。
左手无力的耷拉在那,已经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