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前前后后折腾的半个小时才出门。
澜庭离宁院的距离比较远。
等两人到时,已经是中午了。
第一次见父母还迟到,温雅雅简直没脸了。
最主要的是她跟司徒赫来,连一份礼物都没带。
她想古今中外,也就她俩独一份了。
起初她是不知道这个事情的,毕竟男人都说了她只需要带个人去,其余的交给他。
等她到了宁院,才发现男人两手空空。
她拉着男人的手往外拖。
司徒赫一时间没太理解,“宝宝到了你拉我干嘛?”
温雅雅生气的瞪着男人,“你准备的礼物呢?!”
“什么礼物?”司徒赫一脸懵逼。
温雅雅气的握紧粉拳咬牙切齿,“儿媳妇第一次上面要准备礼物的呀!”
司徒赫听完一脸淡定。
“噢……这个啊。”
“我家不用。”
“什么?”温雅雅怀疑自己听错了。
“那就算是你父母说不用,那只是客套话,你怎么能真不准备呢?!”
她恨不得跳起来梆梆给男人两拳。
“烦死了,下次再来。”
她转身就走,越想越气,回去一定让男人跪榴莲。
司徒赫勾住女孩斜挎的包链,轻而易举的将人拦在怀里,俯身在女孩耳边开口,“不是宝宝,我家情况比较特殊,真不用带。”
“不信,这都是长辈骗小辈的。”她坚决不信。
突然从里面走出一个女佣,毕恭毕敬的开口,“少爷,夫人说您是把跑车开山沟里去了吗?如果不是的话就快点进去。”
温雅雅听完诧异的盯着男人。
仿佛在说,这是一个正常母亲能说出来的话吗?
司徒赫笑着低头又对着娇嫩欲滴的唇瓣亲了两口,“走了,相信我。”
温雅雅有些犹豫,但还是跟着男人战战兢兢的进去。
司徒赫刚一露头,一个水晶花瓶便朝两人扔过来。
温雅雅正发愣,瞳孔里断倒映着花瓶完美的抛物线。
司徒赫转身将女孩护在身下,不露出一丝可以被伤害到的地方。
花瓶重重落到他背脊上,随后掉落在地发出脆裂的声响。
扔完花瓶的司徒炎才发现面前的不是一个人。
“没事吧?”
司徒赫低眉将怀里的女孩从头到尾检查一遍。
温雅雅还愣在原地没反应过来。
司徒赫难道不是回了自己家吗?
温雅雅慢慢将视线移到沙发上。
“啪!”
一巴掌扇过去毫不留情。
温雅雅下意识身躯一缩。
“你有病啊,你看不见儿子带媳妇回来了!”
被打的司徒炎捂着脸一脸委屈,“老婆……我,我不知道,没,没人告诉我……”
瞳眸带着震撼,呆呆的盯着身旁的男人。
一竹条狠狠抽过去。
“我看你就是找抽!一个人两个人你看不见?需不需要我给你去做个近视手术?!”
温雅雅怂的直往司徒赫怀里钻。
见人发抖,司徒赫将人搂的更紧温声开口,“别怕,那是我父亲应得的。”
短短一分钟,司徒赫经历了巴掌,竹条,以及键盘伺候。
高效。
打完,宁凝立马将手里的东西扔掉,切换到贤妻良母的模式,一脸慈爱的模样,抬手招呼两人。
“别怕,坐,都是一家人,一家人。”
温雅雅刚要坐下去的皮肤,在看见女人的相貌后,吓的立即弹起来。
“宁!……宁凝?”
见人唤自己的名字,宁凝立马笑着跟人打招呼,“对,是我怎么啦,儿媳妇?”
温雅雅一副见鬼的表情看着司徒赫。
知道女孩心里在想什么,司徒赫点点头将人按在沙发上坐下,“嗯,我母亲。”
“可是她看起来好年轻……”温雅雅忍不住小声嘀咕。
完全不像一个已经有一个二十八岁的大儿子。
忽的,她又猛的站起身来,鞠躬行礼,“那个,叔叔阿姨好。”
宁凝踢了地上的男人一脚,拿起茶壶给几个杯子倒上,面上带笑,“坐都坐了还站起来干嘛,尝尝我泡的水果茶。”
不管怎么说也算第一次见,而且司徒家这个入门礼仪她可算是领教了,心不由得有些慌乱。
司徒赫见人一直站着不悦的将人拉下坐回沙发上,“脚疼不要站那么久。”
温雅雅不乐意的瞪了男人一眼,什么跟什么。
宁凝见人不喝催促着,“尝尝啊,我跟你又不是第一次见了不用那么拘谨。”
温雅雅笑着点点头端起桌上的花茶,“谢谢阿姨。”
温雅雅抿了一小口,眼里闪过惊喜,还不错,很适合年轻女孩子喝,又忍不住喝了一口。
宁凝低眉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男人,总觉得有些碍事了,“滚那边去,我跟儿媳妇谈点事。”
司徒炎幽怨愤懑的小眼神瞪了身后的两人一眼,站起身来从自家老婆右边跪到左边去。
宁凝借此移了位置离女孩近些。
“那么我们来谈谈正事吧。”
温雅雅一听立马将杯子放下正襟危坐,心里紧张的不行。
司徒赫见状将女孩的手拉在自己手里包裹着,温柔的盯着女孩示意她安心。
宽厚的手掌带着温热,莫名有种很安心的感觉,她下意识侧眸睨了男人一眼,心里稍微缓和了几分。
宁凝见两人的样子很是惋惜的叹了口气,“雅雅啊,为什么想不开要跟我儿子在一起,是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吗?”
“哈?”
温雅雅再度懵逼。
宁凝开口,“你喜欢什么样的我都可以给你挑,你别看上他啊,他全身上下一点优点都没有。”
温雅雅拧眉,一度怀疑自己幻听了。
一旁的司徒赫听完不乐意了,“母亲,你不是希望我结婚吗?”
宁凝大手一拍,顿时想起来很重要的事情,“就是啊,雅雅,你看看他二十八了,没有一个女人追他,这说明什么?”
温雅雅眯了眯眸一脸疑惑,“说明什么?”
“说明他自身条件很糟糕啊,没有一个女人能看上他。”
温雅雅听不下去了,“不是,你这样说你儿子,不太好吧。”
她可算是知道司徒赫为什么会想成那样的性格,子不教父之过。
宁凝勾了勾唇眼神意味深长,“那你说说我儿子有什么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