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忙打电话约来了赵一满,一听说“琉璃玉佛”在茶茶那里,赵一满可算遇到了救星,急火火地便赶来了秦家。
“多谢你了,茶茶,这尊琉璃玉佛可是能救我命的啊!”
赵一满捧着玉佛,声音激动的说。
茶茶表情很复杂的叮嘱他说:“赵爷爷,这个玉佛是把双刃剑,你可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元阳,等赚到钱后立刻就得把它扔掉哦。”
赵一满连连点头:“放心,放心,无论如何,我也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他捧着玉佛离开了秦家,开着车首先去了股票交易市场。
赵家的资产之所以严重缩水,主要就是因为赵一满买的股票跌得太厉害了。
眼瞅着马上就要开盘了,赵一满暗中祈祷:希望今天的股市能表现得积极一些。
一个小时后,赵一满意气风发地从股票交易所走了出来。
连他自己都不曾想到,自己买的股票居然会表现得那样好!只用了一个小时就全部涨停了。
这一下就让赵一满的财富增加了一倍有余。
看着手里的“琉璃玉佛”,赵一满简直喜不自胜,暗忖:这可真是个好宝贝啊!果然如外界传言的那样可以转运。
盯着“琉璃玉佛”,赵一满的目标变得贪婪起来,突然,他感到脑袋一阵剧烈的眩晕。
强忍了一下,赵一满才感松快了些,同时心中一惊:茶茶说吸取人元阳的事情看来也是真的。不过,好在这点头疼自己还能忍下去。
还是快些赚钱,把债务还上,就扔掉玉佛吧?
看着一会儿“琉璃玉佛”,赵一满忽然又舍不得了起来。
去哪儿好呢?
想了半天,赵一满也没找到心仪的赚钱地方,最后决定还是去赌场试试运气!
华国对赌博禁止的比较严格,公开的赌场是不可能有的。
但是在一些僻静的角落里,或者某些娱乐场所内部,还是有挂羊头卖狗肉的赌场。
赵一满身为商人,对这种地方都十分熟悉了,于是,他便去了一趟自己过去常去的暗赌场所。
结果,到了那里就一连赢了好几把,赚了上千万。
赌场老板都愕然了,心中怀疑赵一满在出老千。可是通过跟监控录像查对,赵一满毫无问题。
这让老板相当的意外。
赌到晚上,赵一满已经赚了一个多亿,完全可以还上自己的赌债了。
他看着“琉璃玉佛”,知道现在是时候把它给扔掉了。
不过,赵一满心中却纠结了起来,目光复杂地看着“琉璃玉佛”。
他心想:虽然现在我已经没有债务缠身了,可家里还有老父亲老母亲要供养,而且,还有三个孩子跟老婆。
孑然一身固然轻松,可是没钱的滋味儿太难受了。自己可不想在今后继续穷下去。
不行,无论如何“琉璃玉佛”不能在现在扔掉,我至少还要积攒出一份家底给家人使用。
想到这里,赵一满目光里露出坚定,同时捂了捂头。
这点疼算不了什么,跟发财比起来,少活两年又能怎么样?
大不了赚了钱请最好的大夫给自己治疗,我就不信,有钱还不能延年益寿了?
这时候,公司的会计打来了电话,跟赵一满说,他在外国买的几处烂资产,不知为何突然得到了大力的开发,现在都成为优质资产了,公司一下子进账了好几个亿。
“太好了。”
赵一满疯狂地大笑了起来,看着“琉璃玉佛”爱不释手,“宝贝啊宝贝,我现在都离不开了你。”
说话间的时候,赵一满忽然感到头颅内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他捂着头疼的在地上打起滚来,引来了几个路人的注意。
“先生,你没事吧,要不要叫救护车。”
赵一满几乎疼的说不出话来,在地上不停地滚来滚去,脸上尽是白毛汗。
等救护车开过来的时候,赵一满早已经停止了呼吸。
赵一满最终还是死于了贪婪。
第二天,清早,秦家。
门铃响了,茶茶迈着小短腿跑过去开门。
一打开门,她愣住了。
门外站着的居然是薛翀。
“薛叔叔,你来干什么?”
薛翀笑了笑,伸手rua着她的小脑袋,刚要开口,就听身后有人问道:“茶茶,是谁来了?”
茶茶扭头一看,顿时眼睛一亮,“爸爸!”
说着,脑袋呲溜一下从薛翀的手上拿开,倒腾着小短腿飞快地朝秦风飞奔而去。
秦风神色一松,弯腰把小姑娘抱了起来。
茶茶咯咯笑了两声,胖嘟嘟的脸埋在爸爸的颈窝里亲昵地蹭了蹭。
父女俩动作娴熟,配合得极好,像是演练过无数次一样。
见状,薛翀心里莫名有些失落。
这时候,秦风看了过来,四目相对,不由得两相相厌。
他心里俩都挺奇怪,以前怎么没发现对方这么讨厌的。
茶茶开心地晃了晃小短腿,扭头看了眼薛翀:“爸爸,薛叔叔来啦!”
秦风眼皮一掀,也看了过来,见女儿这么高兴,薄唇微抿,随即看向薛翀说道:“薛总,今天有什么事情大驾光临啊?”
不知道为什么,薛翀从他眼里看到了戒备。
他眉头微挑,目光落在茶茶身上,似乎明白了什么,唇角不怀好意地勾起,“茶茶救了我,我今天是过来感谢她的。”
“那你想怎么感谢茶茶啊?”
“那就我请客,请茶茶大吃一顿。”
吃饭?
茶茶耳朵一动。
薛翀打了个哈欠,直视着秦风,“我就这个要求,秦总说吧,答不答应。”
秦风还没说话,茶茶就凑到他耳边说:“爸爸快答应,电视上说了,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秦风:……
他是一百个不愿意茶茶和薛翀多接触,奈何对上小姑娘期待的眼眸,拒绝的话又怎么也说不出来,只好点头道:“那就有劳薛总破费了。”
茶茶也煞有其事地点头:“薛叔叔今天确实得破财了,我很能吃哒。”
她的饭量薛翀也见识过,摆手说,“没事,其实我也能吃。”
说话间,几人上了车,往一个餐厅而去。
到了那里,薛翀看都不看菜单,直接让把所有的菜都来一份,至于主食嘛!他看了眼粥粥,说:“直接上一桶米饭!”
说着,薛翀笑眯眯看着粥粥。
茶茶轻哼一声,眉头忽然一皱。
哼,叔叔这是在说她是小饭桶,于是脑袋一扭,不理薛翀了。
秦风从上车开始,话就少了很多,这会儿愈发沉默,低头给女儿系着小围裙,碗筷摆好。
茶茶仰头看着他,敏感地察觉到他的情绪,担忧的说:“爸爸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秦风摇了摇头,淡声说:“没有。”
茶茶才不信,爸爸明明就有不开森,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开森。
歪头看着秦风,茶茶面露疑惑,想了想,小胖手朝他勾了勾。
秦风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但还是配合地俯了俯身,谁知茶茶抱着他的脸,亲了一口,含笑着说:“爸爸不要不开心啦,要多笑笑哦。”
说着,拉着秦风的手放在自己头上,小脑袋跟着拱了拱,奶声奶气地说:“给爸爸摸摸。”
她的头发软乎乎的,秦风看着她,忍不住嘴角上扬,心里的郁气一扫而空。
他开心了,那头的薛翀却不大爽,靠在椅背上,抱臂看着秦风,臭着个脸,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儿。
“茶茶,你给我看看,我身上的邪诅散掉没有?”
茶茶从兜里掏出一沓符来递给薛翀,说:“这些护身符就送给薛叔叔啦,其实叔叔身上的生死劫很多,得多带点儿护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