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配,那你-娘配吗?”
刑善毫不客气地怼回去的话语,让厉修能的那些下属们的脸色瞬间变了。
“你说什么呢?刑家三少爷了不起啊?”
“我从来没拿过自己三少爷的身份压人,是你们自己没把我当作同僚,更加没把自己当人看。”
“你?!”
眼看他们就要吵起来了,厉修能自知理亏,抬手打断了自己手下们的话语,“别说了。”
那些人沉默起来,厉修能冷冰冰地看着刑善,冷笑道:“刑捕头好手段,在下佩服佩服。”
刑善淡淡一笑,无所畏惧地与她针锋相对,“比起厉捕头无视自己同僚的安危,我还是差了一点儿。”
“哼!”
厉修能被他气得把手一甩,径直带着自己的手下离开了现场。
看见他们吃瘪的样子,詹大宝感慨道:“这都什么人啊,他们未曾在意过阿喜的生死倒也罢了,事后竟然还有脸来找我们麻烦,我真不敢相信他们竟然是顺天府的同僚,他们跟刚才那群小置我们于死地的黑衣人又有什么区别?”
听见他的话语,刑善蹙起了眉头。
胡不喜则主动开口向他们道歉,“对不起,哥,因为我一人的疏忽,导致我们整组人与其他组不合。”
“没关系。”
刑善安慰道:“更何况,这本就不是你的错,是因为我的疏忽,才让你落入了敌人的手中。他们为了抢功,不顾你的安危,被我爹责罚是应该的,你无需感到自责。”
“是啊。”詹大宝难得地附和了一次,“这次我赞成阿善说的,此事的确不能怪你。”
卜一凡作为这组人里唯一一个不知道事情始末的,见他们都这么说,便也顺着他们的话说道:“我看刚才那伙人咄咄逼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咱们以后还是离他们远点比较安全。”
“嗯。”
刑善微微点头,领着众人进了憩舍,“将祖一鸣捉拿归案之后,这次的案子就算是完了,咱们也是时候开始着手下一个案子了。”
“这么快就下一个案子,你们顺天府还真是全年无休啊!”
詹大宝感慨道。
他见众人都看着自己,又补充道:“不过这样挺好,我喜欢。”
众人笑了起来,刑善拿着厚厚的一沓档案,感慨道:“只怪这天底下犯罪的人太多了,什么时候天下无贼,我们顺天府就清净了。”
“想天下无贼,你还不如指望自己早日投胎呢!”
詹大宝戏谑道:“除非咱们死了,否则这贼是肯定抓不完的。”
刑善白了他一眼,将手中的档案一一分发给众人,开口道:“你们自己看看有什么想查的,咱们从中挑几个案子,作为接下来的任务。”
趁着众人翻查档案的时候,刑善的大脑里突然响起了系统的声音:【宿主请注意,现在发布新任务,保护祖一鸣直到他服刑完毕。任务奖励:血莲丹制作手册。任务惩罚:宿主内功尽失。】
刑善:……
搞了半天,这祖一鸣的案子还没有完结啊?
保护他直到服刑完毕,难道在这服刑期间,卓家还会对他下手?
这未免也太执着了一点。
虽然刑善觉得卓家的报复心未免也太重了一些,但既然系统给他派了任务,一切总不会有假,他迅速在脑海里接下任务,然后退出了系统。
“诸位,关于祖一鸣的案子,我可能有些事情还要向我爹去确认一下,你们在此稍候片刻,我去去就来。”
说着,刑善便站起身子,直奔刑问天的房间。
胡不喜等人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众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刑善一路小跑回到刑问天的房间,见他的房门还没开,便静静地站在门口等待。
也不知等了多久,总算等到刑问天打开门出来,显然已经审完了祖一鸣,正准备将他移交法办。
看见他还站在外面,刑问天道表情颇有几分惊讶,“你怎么还在这里?”
刑善讪笑两声,尴尬道:“爹,我想知道你审得怎么样了,最后打算怎么惩罚祖一鸣?”
“嘿,你这小子!”
刑问天怒了起来,“看来你是真的不放心我啊,生怕我把这祖家的九代单传给怎么样了?”
“放心是放心。”
刑善嘟囔道:“但我这不是怕卓家还不死心吗?毕竟祖一鸣现在人在顺天府里,万一他在顺天府里出了什么事情,只怕卓家会赖在我们头上。”
“那你大可放心。”
刑问天直言道:“我已经判了他去修葺皇陵两个月,算是对他的惩罚,他人不在顺天府里,卓家应该赖不到我们头上。”
“修葺皇陵两个月?”
刑善有些意外,“这惩罚会不会太轻了点?”
虽说他答应了要帮祖一鸣减刑,可那卓杭失去的是一条腿,祖一鸣就服两个月刑,这代价未免也太轻了一点。
别说卓家了,他听起来都觉得不太好。
“轻?”
刑问天笑了起来,“看来你根本不知道修葺皇陵有多么辛苦,既然如此,那这两个月你们这组人就陪在祖一鸣身边,监督他完成任务,也好看看我这判得到底是轻说重。”
听到这个,刑善眼前一亮,此举正合他意,有了刑问天的命令,那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去保护祖一鸣了。
“属下遵命。”
看见刑善答应得这么爽快,刑问天微微挑眉,他怎么感觉自己好像被刑善套路了一样?
刑善领了新的任务,便笑眯眯地返回了憩舍,将这个消息告诉给胡不喜等人知道。
谁知他们听了之后,一个个都苦着张脸,“不是吧,要陪他修葺皇陵?”
看见这些人不情不愿的表情,刑善才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怎么了,修葺皇陵很辛苦吗?”
“不辛苦才怪。”
詹大宝忍不住嚷嚷了起来,“整个京城都知道,皇陵处于京城北部的雪山之巅,要在那极寒之地待两个月,就算不用我们动手修葺,也得被冻得不轻。”
“原来如此。”
刑善微微点头,可他还是不觉得有什么苦的,不就是在雪山上待两个月吗?
这跟去瑞士旅游差不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