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年,再一次见到自来也,纲手的心情是诧异的。
自来也的心情是惊喜的。
纲手。
他的女神。
忍界第一大奶妈。
多少年未曾再见,多少日夜的想念。
在这一刻,积攒的情绪通通涌出。
他想要说起从前,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想要上前拥抱,却怕被一拳打死,于是只能伸出手,好像再次遇到的只是一个许久未见的普通朋友。
“呦,纲手,好久不见。”
看着纲手一手端着酒瓶,笑着道:“怎么,除了赌钱之外,连酒也没能戒掉么?”
“真是的,自从离开木叶之后,你可是越来越潇洒了。”
“我…”纲手有些发愣。
手里拿着酒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自来也察觉到她的古怪神色,顺着对方的目光望去。
而后,双眼瞪得滚圆!
只见房间的门口处,两双鞋子。一双是纲手的换下来的黑色高跟,而另一双……
半个小时后。
自来也带着头顶的两个大包,郁闷的走在街上。
“可恶!纲手这个女人,竟然真的有了男人!”
“被我发现还恼羞成怒!”
“简直太无耻了!”
“忍者三禁,竟然一个都没有遵守!”
漩涡鸣人双手抱胸,也是满脸怨念。
“什么嘛!火影之位竟然要交给一个这样的暴力女人!什么三忍,看起来比好色仙人都不如的样子。”
“鸣人!说了多少次不要叫我好色仙人!”
“哦?那叫你什么?被女人暴打的仙人?”
自来也额头青筋直冒。“我不是被暴打!我只是不和女人动手!”
漩涡鸣人不屑的“切”了一声。
“第一次打,我相信你是不和女人动手。可你刚刚临走的时候,又忍不住问了一次,这才被打了第二次。”
“好色仙人,你不但好色,还被女人连续暴打。我觉得好色仙人对你来说,已经算是美称了。”
“我……”自来也欲哭无泪。
“你养野男人了!?”、“屋里的野男人到底是谁。”
两句话,让女人给了他两记老拳。
都是熟人,关心一下怎么了?
有什么事情,是老朋友都不能说的?
o(╥﹏╥)o
想到此刻纲手或许正和另一个男人你侬我侬。
互相切磋……你来我往……揉情泌溢……
他的心里就忍不住隐隐作痛。
那可是他馋了几十年的女人啊!!
发觉到自来也心情低落,漩涡鸣人也有些不忍。
“好色仙人,不要再想了。”
“那个暴力女有什么好的!真想不出,怎么会有人喜欢那种女人!”
“要不我请你吃炸丸子吧?”
“谢谢。”自来也收拾一下心情,接过漩涡鸣人递来的炸丸子。
“我确实要振作起来!”
“不过是纲手有了男人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虽然这棵茂盛的大树被抱走了,但是我还有一片森林,那么多卡哇伊的小姐姐等待我的拯救。”
自来也说着,神情重新振奋起来:“鸣人,把你的小青蛙给我。”
漩涡鸣人瞬间警觉起来。
“不要!”
“咳咳~鸣人,忍者三禁…”
“别给我提忍者三禁!”漩涡鸣人不上他的当:“上次就说什么忍者三禁,结果我的小青蛙都瘪了。”
自来也嘿嘿笑着:“鸣人,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美色如狼似虎,瓦解人的意志。”
“如果我不去拯救她们,别人就会去拯救,我怎么忍心别人收到伤害呢?”
漩涡鸣人不说话,斜眼看着他。
自来也见唬不住他,眼睛一转,道;“鸣人,我教你的忍术还有很多诀窍。”
“你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漩涡鸣人眯起眼睛:“所以……”
“把你的小青蛙给我!我把剩下的诀窍统统交给你!”自来也眼中光芒一闪。
漩涡鸣人顿时迟疑起来。
小钱钱他想要。
但是忍术知识是他更渴望的。
想了想,他从包里掏出小青蛙,一脸心疼的递给自来也。
“就……就这最后一次!”
“嘿嘿!”轻轻颠了颠青蛙钱包,自来也嘿嘿一笑。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看向漩涡鸣人的目光突然危险起来。
“鸣人!”
“你到底带了多少钱出来?我记得,你的小青蛙已经空掉三次了吧?你从哪儿变出的钱能塞满它?”
漩涡鸣人如临大敌的退后数步。
“达咩!”
“停止你危险的想法,这可是老……这可是我辛辛苦苦攒下的任务金。”
“嘿嘿,放轻松。我就是随口问问。”自来也说着,眼中闪过智慧的光芒。
-
“要回去继任火影么?”
房间里,凉宫武藏看着手拿着牌,却心不在焉的纲手,开口问道。
“火影?”纲手回过神来,像是听到笑话一样:“才不会呢!”
“得有多傻的人才会去做火影!”
“大把的赌场我还没有光顾呢,我可不想未来累死在那张椅子上。”
“是么?”凉宫武藏轻笑道:“你牌拿反了。”
“啊咧?”纲手慌张的看向手里的牌,结果发现并没有拿反。
“该死的,竟敢耍我!”
“没有没有。”凉宫武藏急忙认怂:“我是告诉你,打牌要专心。”
“哼!”纲手将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到牌面上。
“就算不专心,赢你也是轻轻松松。”
“你又输了!”
再度狠狠的赢了凉宫武藏一回,纲手放下手中的牌。
“你们走吧。”
“走?”凉宫武藏一愣。
“对,走吧。”纲手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
“陪我玩了这么多天,我的气已经消了。”
“赢的钱,足够我逍遥好长一段时间了。你应该也没多少钱了吧?总要给你留些回家的路费。”
“我们的赌局,就到这里吧。”
凉宫武藏也将手里的牌扔下。
“你还是会回去继任火影,对吧?”
“啰嗦!”纲手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火影,狗都不当!”
“趁我没改变主意,赶紧滚蛋!”
凉宫武藏只是笑了笑,收拾东西离开。
等他走后,纲手一个人看着空荡荡的牌桌,一时有些失神。
一点点的伤感浸入双眼。
伸手轻抚胸前的吊坠,动作无比轻柔,整个人的气质变得从未有过的柔弱。
许久之后。
吊坠放下,眼神再度平静,而后凌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