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左右。
佐助如法炮制将雏田送进村子的旅店休息。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旅店房间的地板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佐助轻手轻脚地将疲惫不堪的雏田安置在柔软的床上,解开她的衣服,让其感到清凉,然后细心地为她盖上一层单薄的被子。
尽管已经疲惫不堪,雏田还是努力挤出一丝力气地握住佐助的手,生怕这一松手,就会失去这份难得的温暖和安慰。
她的手虽然无力,但眼神中透露出的依赖和信任却是无比坚定。
佐助感受到她手中传递的微弱力量,他轻轻地回握,给予她一个安心的微笑。
随着时间的流逝,雏田的眼皮越来越沉重,最终抵抗不了倦意,她的眼睛慢慢合上,呼吸变得平稳而深沉,完全沉浸在梦乡之中。
房间内,时钟的滴答声清晰可闻,仿佛是时间的脚步,轻轻而又坚定。
见雏田彻底陷入沉睡,佐助才将雏田的手轻轻地放在她身旁。
然后轻声站起身,小心翼翼地不发出任何声响,以免打扰到雏田的安睡。
离开雏田的房间,时间已经来到了四点二十分。
佐助见时间还早,心中又有点牵挂着井野,决定去看看她。
于是转道便去她所在旅店。
佐助的身影在屋檐上轻巧地移动,如同一只夜行的猫,悄无声息地穿梭在旅店的屋顶。
他的动作敏捷而优雅,每一步都显得那么自信和从容。
午后的阳光在他的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为他的身影增添了几分神秘和优雅。
很快就来到了井野的房间门前,轻轻地推开门,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嘎声。
但在这宁静的午后,这声音几乎被周围的静谧所吞噬。
进入房间,佐助看到井野正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中。
她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梦中遇到了什么令人愉快的事情。
她的嘴巴偶尔撅起,可爱而又纯真,让人不禁好奇她梦中的故事。
佐助见此情景,心中涌起一股温柔的喜悦。
他轻轻地走到床边,目光柔和地注视着井野的睡颜。
在确认她睡得安稳后,他忍不住想要逗弄一下她,于是使了点小恶作剧。
他伸出手指,轻轻地戳了戳井野两边的嘴唇,动作轻柔而又小心翼翼,生怕打扰到她的美梦。
井野的嘴唇被轻轻触碰,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困惑的表情,像是感觉到嘴唇处有些异样的东西在不断地挑衅自己的耐心。
她皱眉,嘟囔了两句梦话,然后缓缓睁开眼睛。
睁开双眼,当她看到近在咫尺的俊俏脸庞时,先是愣了愣,紧接着,惊喜、欣喜、羞涩......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她的心里。
而佐助也没有料到井野会醒过来,也是一愣,旋即他的脑海闪过一丝坏坏的想法。
在井野错愕、害羞、惊慌等种种情绪中,
佐助俯首,脸逐渐靠近井野,最后,他的吻轻轻地印在了井野的嘴唇上。
“唔~”
井野的嘴唇被佐助的吻轻轻触碰,她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惊呼,但很快就被佐助的温柔所包围。
她的眼睛在短暂的惊讶后慢慢闭上,沉浸在这个突如其来的亲吻中。
她的心跳加速,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深,她的手不自觉地抬起,抱住佐助的脖颈,努力迎合着他的吻。
两人吻了许久,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彼此。
“佐助君,你好坏呀,你是什么时候来的?”井野微喘着问,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娇嗔和羞涩,眼神中闪烁着对佐助的深情和喜悦。
佐助轻轻地从井野的唇边移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宠溺和温柔,微笑着回答:“我刚刚到,看到你睡得那么甜,就忍不住想要逗逗你。”
“嗯哼~那你也太坏了吧。”井野微微嗔怒,拳头轻轻地佐助的胸口锤了下去,语气中带着一丝俏皮和玩笑。
“哎呀呀~痛痛痛……井野你再锤下去,你未来老公就要没了,到时候你就得守寡了。”
佐助边说边装出一副夸张的疼痛表情,引得井野忍不住轻笑出声。
\"讨厌啦~你太夸张了,演技只得3分。\"
“才三分呀,我可是把痛苦演得得淋漓尽致,亲爱的井野大导演能不能通融一下,给我加几分呢。”佐助的话中带着一丝调皮,他继续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眼神中满是戏谑。
井野被他逗得笑意盈盈,她轻轻摇了摇头,假装严肃地说:“好吧,看在你这么卖力的份上,我就给你加两分,五分吧。”
佐助故作失望地叹了口气:“唉,看来我的演技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啊。不过,能得到我们井野大导演的认可,也算是我的荣幸了。”
井野再次被他逗得咯咯直笑,她轻轻打了下佐助的手臂,说道:“就知道逗人开心,你真的实在太坏了。”
“为了能让你开心,我决定了,从现在开始就当个坏蛋。”
“你本来就是个坏蛋了。”
“那就当个坏蛋之王吧,怎么样?”
“嗯~不怎么样,勉勉强强吧。”
“……”
两人开始有说有笑地聊着,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帘,洒在他们身上,为这个温馨的场景增添了几分浪漫。
时间慢慢流失中,一个小时不知不觉地过去了。
井野靠在佐助的怀里,再次渐渐陷入梦乡。
佐助将她轻轻地放平在床上,细心地为她掖好被角。
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轻轻地关上门,确保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以免再次惊扰井野醒来。
走出旅店,佐助抬头望向天空,夕阳已经开始西下,天空被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橘红色。
他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微风带来的凉爽和宁静,自我评价:『我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坏蛋呢。』
下一刻,他分出了一个影分身。
本体前往了鹿丸家,影分身赶往丁次家。
鹿丸家。
佐助的身影在鹿丸家的门前显现,他轻轻敲响了门。
门缓缓打开,露出了奈良吉乃那严肃的面孔。
然而,当她看到佐助时,脸上的严厉瞬间融化,换上了一副温柔的笑容。
\"呀~这不是佐助君吗,是来找鹿丸的吧,快进来吧。\"奈良吉乃的声音柔和,与平时对待家人时的严厉截然不同。
\"吉乃阿姨,您的笑容真是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朵,让人心情愉悦。\"佐助一边夸赞,一边递上了精心准备的伴手礼。
他的动作优雅而自然,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他的尊重和礼貌。
“这是我精心挑选的,是畅销的甜品,名烟,以及护肤品,希望你们一家人都能喜欢。”
奈良吉乃看着佐助递过来的伴手礼,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佐助君,你真是太贴心了,每次来都带这么多好东西,快进来里面说吧。\"
佐助微微点头,步入了鹿丸家。
鹿丸坐在客厅的一角,看着母亲对佐助的态度,心中不禁有些好笑。
他心里暗自吐槽:\"麻烦死了,平时对我们那么严格,看到佐助就变得这么温柔。
佐助的魅力也太大了吧,几乎每个女人都喜欢他,该不会是个男魅魔转生的吧。\"
\"佐助,欢迎呀,快过来这里坐吧。\" 奈良鹿久见佐助进来了,忙站起身招呼。
佐助微笑着回应:\"鹿久叔叔,您好。希望我没有打扰到您和家人的休息。\"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长辈的尊敬和礼貌。
奈良鹿久摆了摆手,示意佐助不必担心:\"怎么会呢,你太客气了。\"
\"佐助,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鹿丸开口问道,旋即他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该不会又带着什么麻烦来找我吧?\"
话音刚落,奈良吉乃便瞪了鹿丸一眼,\"鹿丸,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女人真是麻烦,尤其碰上对佐助这个家伙观感不错的女人。』
鹿丸撇了撇嘴,不敢再说什么。
鹿久也摇了摇头,对儿子怕麻烦的个性有些无奈,\"佐助,别介意,鹿丸这孩子就是这样。\"
“呵呵呵……不碍事,这么多年过来了,我早就习惯了,如果鹿丸不抱怨麻烦的话,我反而会觉得奇怪呢。”
佐助轻松地回应,语气中带着一丝玩笑和对朋友的宽容。
奈良吉乃一边给佐助倒茶,一边轻叹道:“佐助君,你还真是又幽默又懂事啊,要是我们家鹿丸有你一半乖巧懂事,我也就不愁了。\"
“你说是吧,老公。”
佐助礼貌地道了一声谢谢,便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
鹿丸心中抱怨了一句:『要真是那样,那不得麻烦死了,我只是想普通地度过这一生。』
“嗯嗯嗯,你说得没有错。”鹿久哪里敢有异议,只能含糊地应和着,脸上挂着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他可是很了解鹿丸个性,如果没有经历什么巨大的变故,或者没有人给他巨大的推动,鹿丸的个性是很难会有什么改变的。
但即便如此,鹿久依然对儿子抱有希望,希望他能逐渐学会承担起家族的责任。
“呐,佐助,说吧,是什么麻烦事。”
鹿丸有气无力地问,尽管他表现得有些无奈,但眼神中还是透露出一丝对朋友的关心。
佐助放下茶杯,微笑着看向鹿丸,说道:“其实也算不上什么麻烦,今天难得抽出时间,所以我想找个人下一盘棋,棋逢对手,才能尽兴。\"
一听到下棋,鹿丸稍微来了一点兴致,坐直了身体,态度变得认真了一些。
\"哦?下棋吗?那倒是挺有意思的。\"
他对棋类游戏并不排斥,甚至可以说喜欢与擅长。
毕竟作为忍者,策略和思维的敏捷是必不可少的,而棋类游戏恰恰能够锻炼这一点。
佐助从怀里拿出一个通灵卷轴,嘭的一声,一个精致的国际忍棋棋盘与棋子,出现在卷轴之上,\"这个如何?\"
棋盘与棋子都是由细腻的木材制成,棋盘表面光滑,线条分明,棋子则雕刻精细,每一个都显得栩栩如生。
“哇,好精致的棋盘与棋子呀,制作材料与制作手艺都非常不错,而且还散发着淡淡的檀香。\"
“上面还刻着字呢。”
奈良吉乃惊讶地叫道,虽然她不懂棋局,但对美好事物的欣赏能力还是有的。
“棋盘如战场,黑白两分明。 观棋不语真君子,静观其变心自明。 兵临城下思谋略,将帅对垒斗智勇。 一步一棋定乾坤,胜负只在一着间。”
“好诗,好诗呀,不愧是佐助。”
鹿久赞叹了一句,旋即眼中闪过一丝羡慕,
“这就是限量版的国际忍棋嘛,只出售了七套,每一套都刻有佐助亲手作的诗,每一首诗都不一样。果然贵有贵的道理。”
“鹿久叔叔,若是喜欢,待会下完棋后,我可以将这副棋盘和棋子作为礼物赠予您。”佐助爽朗大方地笑道,他知道鹿久是一个热爱棋艺的人,能拥有这样的一套棋对于他来说意义非凡。
鹿久闻言,脸上露出了难以掩饰的喜色,但随即又有些犹豫:“这怎么好意思,如此贵重的礼物……”
“正所谓,宝剑赠英雄,才子配佳人。”佐助轻轻一笑,打断了鹿久的犹豫,
\"鹿久叔叔,您就别客气了。
如此高雅之物,若是落到了庸俗不懂棋之人手中,犹如明珠蒙尘。
我了解您对棋艺的热爱和精湛技艺,而且你与鹿丸也经常下棋,这套棋在您手中,才能发挥出它们真正的价值。\"
“可是你……”
“耶~我还珍藏有一套呢,而我父亲,说实在的,他的棋艺,真让人不敢恭维。”
“老公,佐助君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还推脱,就显得生分了。”奈良吉乃在旁边帮腔,她喜欢佐助这个孩子,也了解自家老公爱棋。
“好,既然佐助你如此盛情,我就不再推三阻四了。\"鹿久露出了喜悦的笑容,接受了佐助的好意。
“真是麻烦,早该如此了,佐助又不缺那点东西,耽误我们的下棋。”
鹿丸嘟囔着了一句,旋即望着佐助道,
“那我们开始吧。”
佐助却是摇了摇手指:\"这个倒不急,在开始前我们加个赌注如何?\"
鹿丸翻了翻白眼:“真是麻烦死了,我就知道你会带麻烦来。
说吧,你想赌什么?只要不是太麻烦,我可以考虑考虑。\"
\"放心,这赌注绝对在你的接受范围之内。
所以,等下完棋我再进行说明。\"佐助嘴角扬起了一抹神秘又透着坏坏的微笑。
“总感觉会很麻烦。”
鹿丸叹了口气,\"算了,赢的规则呢\"
“三局两胜如何?”
“没问题,开始吧。”
于是,两人在客厅的棋桌前坐下,棋盘上红黑两色的棋子错落有致,仿佛是两位智者的战场。
佐助和鹿丸都深知,棋局如战场,每一步棋都可能影响着最终的胜负。
佐助首先执红,他轻轻落下一子,开局稳健,不急不躁。
鹿丸则以黑子应对,两人你来我往,棋局渐渐展开。
而鹿丸棋风显得冷静而深邃,每一步都经过深思熟虑。
棋局中,佐助时而灵活多变,时而又沉稳如山,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给鹿丸带来不小的压力。
鹿丸看着两人的棋局,心中暗暗赞叹,他凝神静气,开始在心中推演接下来两人的棋路。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棋局上的战斗愈发激烈。
佐助的红子如同游龙般穿梭在棋盘上,时而猛攻,时而巧妙地避开鹿丸的陷阱。
鹿丸则稳扎稳打,黑子层层推进,试图寻找白子的破绽。
过了一段时间后,两人就以一胜一败,结束了前两场的对局,来到了第三场对局。
“佐助,你这样走棋,是在故意让我吗?”鹿丸眉头微皱。
他发现佐助每间隔一段时间就露出一个破绽,现在已经是第三个破绽。
虽然这三个破绽并不明显,但瞒不过他这种能手的眼睛,而且这完全不像佐助会犯的错。
“鹿丸,你太多心了。你看着我的眼睛,我像是在说谎吗?”佐助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一脸认真地道。
\"你…你竟然开启写轮眼,难道你想要用写轮眼对我施展幻术,你要破坏你亲自定下的下棋规则吗?\"
鹿丸微愣,随即惊愕地睁大双眼,满脸的错愕。
“呵呵呵……鹿丸,规则由强者制定的,又岂会受规则束缚呢,它存在的意义不过是强者为了方便管理弱者而已。”
佐助耸肩一笑,\"更何况你也说了,我是制定规则的人,自然拥有最终解释权。”
鹿丸沉声问道:“那你真的打算为了取胜,使用写轮眼的力量来影响棋局的结果吗?”
『不对!这样的话,佐助来找鹿丸下棋就没有意义了,他应该还有别的目的,赌注,对了,就是赌注。』
一旁的鹿久心中一动,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目光锐利地看向佐助,似乎想要从他的脸上寻找答案。
“佐助君,鹿丸。输赢没关系了,重要的是享受下棋的过程。”
奈良吉乃尝试着劝说道,脸上露出焦急之色,生怕两人因为这件事闹得不愉快。
见没有效果,她扯了扯身旁的鹿久的衣服,小声地道:“老公,你说句话呀。”
“呃~这怎么说呀,观棋不语才是最大的尊重。”
“你!你…你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古板起来了。”
“在这个世界光有智慧是不够的,很多时候在强大的实力面前,智慧也会显得无力。\"
佐助淡淡地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邃,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不争的事实,
“你可知道,你的实力在新猪鹿蝶组合里是最弱的一个,你早晚会被他们撇下的,这就是忍者的规则。”
鹿丸的眉头紧锁,他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
佐助的话像一根针,刺破了他一直回避的现实。
他知道佐助说的是实话,忍者的世界是残酷的,实力不足就意味着被淘汰。
佐助继续说道:“你当然可以选择混吃等死,但井野与丁次不会像你这般,他们有自己的路要走,他们将来会晋升中忍,上忍。
那也就意味着他们会跟别人组队去做任务,如果他们的带队的队长是个谋略不足的家伙,那他们可能会遇到危险。
而你,鹿丸,你拥有足够的智慧和策略,却因为害怕麻烦而总是选择逃避。
你可曾想过,如果有一天井野和丁次真的遇到了危险,濒临死亡。
这是你想看到的吗?
在死亡森林发生的事情还不够让你醒悟吗?\"
“鹿丸……”奈良吉乃轻轻一叹。
『果然!我已经大概猜到了佐助的赌注是什么了,他真是用心良苦呀。
不愧是天才,方法总是那么别出心裁,希望鹿丸经过这一次,会有所改变呀。』
鹿久心里中默默感叹,他知道佐助的这番话对鹿丸来说,无疑是一剂强心针。
鹿丸沉默不语,佐助的话语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地击打在他的心上。
他的眼神开始变得复杂,有迷茫,有挣扎,也有动摇……
“你愿意、你甘心、你放心将井野与丁次交给别人来领队吗?你要知道世界上可没有什么后悔药。”佐助见鹿久有些松动,趁热打铁的说道,旋即又以退为进,
“当然了,我说这些,只不过想告诉你一个铁一般的事实,并不是非要你做出改变。
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走的路,勉强为之,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佐助,你的话让我无话可说。\"
鹿丸的声音有些沙哑。
“既然无话可说,那就继续下棋吧。”佐助关闭了写轮眼,拿起雕刻成宇智波斑的模样红棋,这棋子代表了王。
“王棋?”鹿丸微微一愣。
佐助唇角微微勾起一丝自信与张狂的微笑:“王若是不动,部下又怎么会跟随呢?”
“我们是经历血与火考验的忍者,可不是温室里的大名,或者皇亲国戚,亦或者达官显贵。”
佐助的话语,如同晨钟暮鼓,震撼着鹿久的灵魂,他的脸上也不禁露出动容之色:『佐助竟然有如此深的觉悟与魄力,而且还拥有深不可测的实力。
他那坚定的眼神,从容的态度,以及对鹿丸的激励,无不显露出他作为领袖的潜质。
若鹿丸能辅佐佐助这样的领袖,定然能传出脍炙人口的佳话。』
他的思绪在这一刻变得异常清晰,他仿佛看到了佐助和鹿丸并肩作战的画面,两人的配合天衣无缝,无论是在战场上的策略布局。
还是在忍者世界中的权谋斗争,他们都将所向披靡,无人能敌。
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自豪感,为能有佐助这样的朋友而感到骄傲,同时也为鹿丸的未来感到期待。
鹿丸的内心深处,也在这一刻掀起了波澜。
佐助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剖开了他一直回避的自我,让他不得不面对自己内心的懦弱和逃避。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一丝迷茫,但更多的是被唤醒的斗志和决心。
他知道,佐助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对他的一种激励,一种鞭策,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的人生和选择。
在这一刻,鹿丸的心中仿佛有一股火焰在燃烧,那是对力量的渴望,对胜利的执着,对未来的憧憬。
他开始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这样浑浑噩噩地度过每一天,不能再因为害怕麻烦而逃避责任。
他需要成长,需要变得更强,为了自己,为了家人,为了朋友,更为了那些他所珍视的人。
棋盘上的战斗仍在继续,但两人的心境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原来你之前露出的破绽,就是为了将我引入你精心布置的陷阱,我竟然没有察觉到,我输了。”鹿丸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嘲,他的目光紧紧盯着棋盘,似乎想要从中找出自己失败的原因。
“兵法讲究的是攻心为上。你因为受我的话所影响,心乱了。
所以没有能及时察觉,而等你察觉时已经为时已晚。
棋差一着,满盘皆输!
棋局如人生,场外的影响也不可忽视的。\"
佐助的声音平静而深沉,他的目光透过棋盘,仿佛在审视着更广阔的世界。
“受教了。”鹿丸微微点头,他的心真的被佐助攻陷了。
佐助摇了摇手指,笑道:“你受不受教不重要,重要的是赌注。”
“愿赌服输,你说吧,赌注是什么?”鹿丸变得干脆了,已经在慢慢改变了。
“从明天开始,你就接受我的特训,直到我认为你合格为止。”佐助的语气坚定,目光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心。
鹿丸微微一怔,随即露出一丝苦笑:“特训?听起来就像是要掉一层皮,麻烦死了。
但是既然输了,那也就没办法了。”
这不过是他给自己的理由,也是给自己台阶下罢了,他的心已经被佐助攻陷,有心去改变自己。
『佐助还真是厉害,鹿丸有了改变的意思了。』
鹿久望着鹿丸,眼中流露欣慰之色。
而奈良吉乃则是松了一口气,然后一合手拍道:“佐助君,等会儿请务必在我们家吃过晚餐再走呀。”
她的邀请如同春风拂面,吹散了最后一丝沉闷气氛,带来了一丝温馨。
佐助微微一笑,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却又不失礼貌:“呵呵呵……就算吉乃阿姨你不说,我也会的,你的做的菜很有家的感觉哟,每一次品尝都让我回味无穷,仿佛回到自己家一样。”
“佐助君,你真是太会说话了。”奈良吉乃脸上露出灿烂的微笑,“待会你可千万别客气,多吃一点。”
“一定的,我就是有意空着肚子来的。”
“呵呵呵~你这孩子真是的……”
……
与此同时,一家烤肉店内。
佐助以请丁次吃烤肉为由,邀请他出来。
“佐助,你怎么都不吃肉呀,只吃蔬菜呀?难道没胃口吗?”丁次一脸开心地往烤肉架上添加各种高级肉类。
佐助一本正经地回道:“不是,最近犯了一点错,自我惩罚一下而已。”
“啊?究竟什么错呀?竟然让你将自己惩罚得这么狠。”丁次好奇地问,手上的动作却未停,继续翻动着烤肉架上的肉片,油脂滴落,发出滋滋的响声,香气四溢。
佐助轻轻叹了口气,望着丁次,欲言又止。
“难不成跟我有关?”丁次注意到了佐助的神色变化,眉头微皱,猜测道。
“如果我说是的话,你会怎么样?是原谅我,还是生气.....再也不理我了呢?\"佐助眼睛紧盯着丁次。
丁次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直视佐助,认真地说:“佐助,我们可是好朋友啊,不管你做了什么错事,我都会原谅你的。”
“这可是你说的。”佐助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嗯,我说的!”丁次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丁次,我昨天已经得到阿斯玛的同意,你明天得接受我的特训,不得敷衍!一切都得听我的!”佐助图穷匕见。
“啊?!!!佐助你……怎么可以这样?”
丁次瞪大了眼睛,他完全没想到佐助会突然来这么一手,他那夹起烤肉的手也停顿了下来。
佐助耸了耸肩:“这可是你亲口说的,会原谅我的。”
“你!你……你太狡猾了,你可是我信任的朋友呀。”丁次耸拉着脸,像是被男人伤透了感情的女人,委屈又幽怨。
“好了,好了。我承认自己狡猾。但是你若肯配合,我每天都请你吃烤肉怎么样?”佐助笑眯眯地诱惑道。
\"好......好吧。不过你要说到做到哦......\"听到有好吃的丁次,他才勉强答应了下来。
“放心吧,我有哪一次食言过。”
“嗯,我相信你了。”
丁次哪里知晓,佐助所谓的请吃烤肉,是让他自己亲自捕捉野兽,既当做训练一部分,又提供食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