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萱挑眉,跃跃欲试道:
“那........择日不如撞日,不若就今日如何?”
说完又若有所思的,用手指摩挲着下巴,沉吟道:
“可是,咱们就这样直接开打,会不会不够意思?要不要提前演一演,比如‘争风吃醋’一下,如何?”
想到剧情里的“水牢”事件,紫萱竟是莫名有些兴奋,可让瑶光关她去水牢,也不现实,
见紫萱一副要搞事情的模样,瑶光戏谑的看向墨渊,竟发现墨渊的耳垂居然红了!
瑶光不由瞪大了眼,又看了看坐在对面的紫萱,感觉........她似乎........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原本只是想,陪紫萱逗逗乐的瑶光,突然就想要好好配合了,她好想看看,待墨渊察觉到自己的心意后,究竟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于是,瑶光坏笑道:
“不如,咱们来个现场捉jian?”
“哈?”
紫萱傻眼,墨渊被呛得脸通红,东华则是微眯着眼,目光危险的盯着瑶光,冷冷道:
“瑶光,注意你的措辞!”
涉及到自家义妹,更何况雀羽也在,折颜轻咳了声,也跟着提醒道:
“瑶光,萱萱和雀羽都还小,你说话注意点分寸。”
瑶光看向脸色如锅底般的东华,见他眼里全是吃味,和一旁折颜对小辈的慈爱,明显不同,
瑶光不由脑中灵光一闪,心道:
不会吧?不会吧?难道东华也........?
想到冷冰冰的石头,居然也有了喜欢的人,瑶光越发的兴奋了,根本不惧东华的威胁,贼兮兮道:
“嘿嘿,虽措辞不当,但意思明确了就好。”
说完,看向紫萱,又继续道:
“萱萱,不如这样,下午让墨渊带着你去花海赏花,你们俩做些亲昵的举动,
然后我从天而降,将墨渊斥责一番,你看不过维护你师父,咱们就顺理成章的,约战在三日后,如何?”
紫萱眼睛一亮,刚想点头答应,就听东华冷哼道:
“不行!你们要打便打,到时候再随意发挥两句即可,干嘛非要搞得这么复杂!”
有紫萱在,瑶光可不惧东华,辩解道:
“众所周知,因着帝君你们几人的关系,我和萱萱关系一向不错,若就单纯的约个架,
那属实没有什么说服力,没准儿大家以为我们在切磋,不如事出有因,效果来得更明显些。”
“那也不用做什么亲密举动。”
“嘿嘿,我就是那么一说,到时候墨渊看着发挥就好。”
瑶光讪讪的笑笑,朝墨渊眨了眨眼,墨渊刚冷下去的耳垂,现在又红的仿若滴血,
瑶光见状,笑容越发灿烂,也不给东华继续反驳的机会,连忙转移话题道:
“萱萱,你可知,你闭关这段时间,青丘可是热闹的很。”
一听到有关青丘,紫萱立马把刚才的事,抛到了脑后,好奇道:
“哦?瑶光姐,快讲讲。”
瑶光笑笑,看向雀羽爽朗道:
“还是让雀羽来讲吧,毕竟她刚和折颜,从十里桃林回来。”
紫萱立马看向雀羽,一脸兴奋八卦的样子,直接逗乐了雀羽,雀羽便将她知道的,缓缓道来:
话说,当时凝裳为了让白止,早点回到青丘,三日后便发了喜帖,本以为白止第四日就能归来,
可是足足等了一个月,白止才带着白浅回了青丘,身后还跟着离镜,以及两个貌美的翼族女子。
白止见凝裳盯着两个女子,连忙解释说,那俩人是离镜身边的侍女,是来伺候他日常起居的,
凝裳可是辣手摧花的高手,又怎么会轻易相信,但毕竟在外,她要给白止留足面子,因而并未发作。
但私下,凝裳立刻就派人,盯紧了那两个翼族女子,毕竟凝裳觉得,一个即将要成亲的姑爷,
来丈母娘家和未来妻子培养感情,又怎会公然带着两个漂亮的婢女?
更何况,白浅那不容人的性子,她可是一清二楚,可她在白浅的眼中,并未看到任何的醋意,
于是很快,白止就被捉jian在床,凝裳气急败坏,要把人打杀了,可白止多年被约束,
这好不容易得了些甜头,又怎么舍得,俩人大吵了一架,随即不欢而散。
不过,到底顾及着人设,白止虽强硬的留下了俩美女,但并未对外公开,只是悄悄行事,
而每日忙着和离镜培养感情的白浅,自是受不了自家娘的每日抱怨,觉得她打扰了自己和离镜。
白浅干脆带着离镜,回了昆仑虚的洞府,白止本就计划把白浅,送回昆仑虚渡劫,
见白浅主动回去了,便也不再操心,心思全都放在了和俩美女的玩乐上,全然忘了,破坏联姻这件事。
而来到昆仑虚的离镜,自然见到了玄女,起初离镜只是好奇,为何玄女和白浅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然没几日的功夫,在玄女的刻意勾引下,花心的离镜,便对玄女产生了兴趣。
毕竟,离镜虽喜欢白浅,可他觉得白浅太过骄纵强势,而柔弱又楚楚可怜的玄女,
让离镜仿佛看到了另一面的白浅,再加上玄女的引诱,离镜竟产生了诡异的兴奋,和满足感。
俩人做得隐秘,但白浅本就恶心玄女,总有意无意的提防着玄女,还单独把玄女喊出去,警告了一番,
可玄女听闻白浅,要嫁给翼族二皇子时,就决定要夺走离镜,现下见白浅如此在意,更是下定了决心。
故而没过多久,玄女和离镜就滚到了一起,某日,白浅有事外出,但总感觉心绪不宁,便中途返回了洞府,
却不曾想,回到洞府内,正撞见滚床单的玄女和离镜,白浅的心犹如沉进万丈深渊。
离镜没想到白浅会中途回来,立马跪在白浅面前求她原谅,说他只是太喜欢白浅,才会一时糊涂,
玄女见白浅有些动摇,还眼含杀意的看向她,立马跪在离镜身后,说她不是故意的,求白浅看在未书的份儿上,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