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想和吴邪二人傻等着,干脆来西王母宫逛逛,顺便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宝藏。
********
解雨臣和黑眼镜带着拖把,以及他仅存的两苗小弟,回到解连环昏睡的大殿,却发现人不在殿内,
几人四处寻找,都没找到解连环的身影,见周围有蛇活动的痕迹,解雨臣担心解连环被蛇运走。
黑眼镜却觉得,以解连环的本事,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大概率是先离开了,
解雨臣当机立断决定去追,还一路给吴邪他们留了记号,几人花了几天的时间,艰难的穿过雨林和沙漠,
最终顺利的回到了“人类世界”,二人吃着热乎喷香的烤肉,感慨着这趟行程,也聊着后面的打算........
同一时间,西王母宫内,吴邪和王胖子一直在陨玉下等着,二人无聊的吃了睡,睡了吃,
也不知等了多久,就在他们浑浑噩噩,睡得迷糊间,吴邪好似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
他恍惚间睁眼,竟看到张起灵躺在地上,吴邪一个机灵慌忙上前,可叫醒张起灵后,
他却神情恍惚,嘴里只絮絮叨叨着:
“没时间了........没时间了........”
吴邪以为张起灵是不愿说,可不管如何询问,张起灵都毫无反应,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
吴邪不禁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能把胆识过人的张起灵变成了这样?
吴邪不信邪的用手电,照向陨玉入口,想看看里面究竟有什么,突然,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从殒玉里探了下头,随后闪身消失不见,吴邪吓得脸色煞白,一屁股跌坐到地上。
若他没看错的话,刚才的那张脸........竟然........竟然和西王母,一模一样!!
思来想去,怕真是西王母,吴邪哪还敢再停留,背起张起灵催促着王胖子就走,
可刚逃离了大殿,一条巨大的,长着角犹如蛟的巨蛇,竟从玄女棺旁的水潭中冒了出来,
吴邪惊恐的瞪大眼:
“蛇........蛇母!”
王胖子也被吓得不轻,二人本能的就跑,可又怎么能跑得过蛇母,好在躲避时,那块西王母的玉牌掉了出来,
蛇母看到玉牌,竟转身离开了,王胖子和吴邪松了口气,按照解雨臣留下的记号,顺利的出了地宫。
因担心收了陨玉后,这西王母宫会坍塌,故而直到确定吴邪三人,离开了雨林,
紫萱才动手收了陨玉,不过有混沌珠的操作,即便陨玉不在了,也未曾让西王母宫坍塌。
至于陨玉里的“非人类”,混沌珠也表示处理妥当了,不过即便没安排妥当,紫萱也不是很关心,
毕竟,不管是做长生实验的西王母,还是追求长生,被卷入阴谋的陈文锦,都并不无辜不是么?
任务顺利完成,紫萱还暂时不想走,混沌珠刚好要炼化陨玉,也暂时无法接委托,
也就任由紫萱安排,紫萱知道下一次行动还有些时间,干脆来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
来说说我们的主角团,解雨臣和黑眼镜分别后,就回了北京继续调查鲁黄帛,
黑眼镜则去了趟杭州,就又开启了任务模式,吴邪和王胖子带着张起灵,和潘子汇合后,也回了北京。
把发烧昏迷的张起灵,和受伤需要治疗的潘子,全都送进医院治疗,半个月后,张起灵依旧未见好转,
而此时通过和解雨臣见面,吴邪才知道“吴三省”已然失踪,潘子担心“吴三省”的失踪,会引发长沙盘口动荡,
毅然决定提前出院,回长沙替“吴三省”看顾生意,吴邪找不到“吴三省”,无奈下联系了二叔吴二白。
面对吴邪的追问,吴二白最终答应吴邪,让他去杭州找自己,会当面告诉他答案,
吴邪知道吴二白一定会耍诈,果然,即便他提前出发,可到了杭州后,依旧是联系不到人。
吴邪无法,只得待在吴山居里,抱着他爷爷留下的笔记本,无所事事的熬日子,
倒不曾想,某日一位叫金万堂的人,来到吴山居,掏出“吴三省”写的欠条,找吴邪索要“吴三省”欠他的大花瓶。
吴邪一番思考,顺利找到了金万堂说的花瓶,可那花瓶一看就是个假货,吴邪灵机一动,竟直接打碎了花瓶,
果然,里面掉出一个录像机,金万堂见此也说了实话,原来这是“吴三省”早已安排好的。
金万堂走后,吴邪独自打开录像,显然,这录像是“吴三省”去西王母宫前,就录好的,
视频中,“吴三省”表示,当吴邪看到这段视频时,他应该就已经失踪,甚至是死了。
故而提前录下这段视频,也算是对吴邪有个交代,“吴三省”承认,这些年他确实一直在骗吴邪,
他和吴三省其实在西沙海底时,就阴差阳错的换了身份,后来就身不由己,一直将错就错。
这些年来,连他自己都快搞不清,他到底是解连环还是吴三省,但他对吴邪的感情是真的,他把吴邪一直当成是亲侄子,
至于当年的事,其实他至今都百思不得其解,他和吴三省调查发现,考古队有好几个人,都完全查不到背景,
这说明背后的事情深不可测,所以,“吴三省”让吴邪别再查了,好好安稳的过完一生。
吴邪放下录像机,回忆着这些年,“吴三省”对他的照顾,和点点滴滴,忍不住哭了出来,
就在这时,王胖子竟带着张起灵,来了吴山居,王胖子表示,张起灵在医院一直不见好转。
他干脆带人溜了出来,想着或许去一些熟悉的地方,见见shu刺激一下能更容易恢复。
其实对于帮张起灵恢复记忆,二人都有些为难,毕竟张起灵没有家人,那些所谓有记忆的地方,
也都不适合去,而且吴邪也害怕,张起灵又走上那条不断失忆,又不断找回忆的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