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也很无奈,点点头叹口气道:
“是啊,原本以为就是个死湖,打捞起来也容易,现在看来,这湖多深都还是未知,
要是我们要找的东西,正好在湖中央的话,那就得准备潜水装备了。”
王胖子看向云彩,打趣道:
“我说云彩妹妹,咱们这村里搞旅游业,不知有没有潜水这一项目啊?”
云彩摊摊手,十分无语:
“潜水设备?我们想抓什么,直接下水就得了,哪有什么潜水装备。”
王胖子转头看向吴邪:
“我说天真,那就得劳烦您,出去搞几套潜水装备了。”
吴邪不可置信:
“我说胖子,你不和我走么?”
王胖子目光转向云彩,那表情就说明了一切,吴邪还有什么不懂的,只能咬牙道:
“行,你等着,我去给你们找!”
吴邪被阿贵送出了山,来到八乃这边的小镇上,可惜这内陆不发达的小镇,哪有什么潜水装备,
就在吴邪考虑,要去哪里搞装备时,解雨臣查到了纹身的事,打电话来询问吴邪。
吴邪干脆以装备为条件,让解雨臣帮忙准备四套潜水装备,解雨臣则要求吴邪,亲自去长沙取,
吴邪到了拖把的餐馆,和解雨臣二人见面后,吴邪讲了在八乃遇到塌肩膀的事。
随后从霍秀秀口中,知晓了穷奇纹身的来历,原来张家分为两脉,一脉是东北张家,也是真正的张家,
这真正张家的纹身是麒麟,而九门之首的张大佛爷是旁支,这旁支的纹身就是穷奇。
三人以此推断,塌肩膀可能是张大佛爷留下来的人,那么八乃的秘密,也一定和张大佛爷有关,
同时吴邪觉得,解雨臣千里迢迢把他约到长沙,不可能就是为了送几套装备,
在他的一番追问下,解雨臣告知吴邪,他查出“吴三省”在查湘西翊城古水道。
可他去到那里后,发现那里几十年前就被人开过了,而开的人,正是张大佛爷和他师傅,
“吴三省”既然是冲着那东西去的,如果找到那东西,或许就可以查到“吴三省”的线索。
解雨臣还查到,佛爷将东西从湘西拿出来后,似乎将东西,藏在了长沙的一个密室,
拖把经过一番查找,找到了当年看守密室的后代,不过事情已然久远,那后代并不知道具体情况。
只是按照他父亲和爷爷的吩咐,每三个月去一个地方拍一张照片,这样每年就会有人给他十万块钱,
吴邪和解雨臣,将照片进行了细致的比对,发现照片是从六十年代开始拍的。
照片里的建筑场景,随着时代的变迁在不断变化,解雨臣猜测,拍摄这些照片,应该是为了记录,密室周围的变化,
同时霍秀秀也查到,给看守人打钱的就是新月饭店,拖把也传来消息,说七十年代的时候,
有个姓张的老领导,在密室上方主持建设了个工厂,吴邪断定,这人一定是张大佛爷。
这种种迹象表明,张大佛爷是在隐藏他的密室,不过奇怪的是,九十年代初,工厂拆迁改建商业街,
张大佛爷的密室,竟是轻松被挖掘了出来,以张大佛爷的谋划,这显然不正常。
很快,吴邪和解雨臣,就猜到了一种可能,四人来到博物馆,果然,张大佛爷借由这次机会,
将东西由暗转明,看似“捐给了”博物馆,实则也算是最安全的保护。
吴邪仔细观察屏风后,发现屏风上有极为规律的洞,遂将屏风一比一复刻,开始细细研究,
解雨臣突然想到,曾在新月饭店看过这屏风的照片,连忙派人假借吃饭,将照片拍回来。
看过传来的照片后,解雨臣发现,照片里的地球仪,竟和“吴三省”家里的那个,一模一样,
三人顿感其中一定有所关联,于是跑到“吴三省”家,细细查看地球仪后,发现地球仪上竟也有几个点。
将屏风和地球仪,用光相互映照后,果然,找到了隐藏在背后的秘密........
原来这些点,都是张大佛爷收集,并破译了鲁黄帛之后,破译出来的地方,
吴邪无意间发现,其中一个点竟对应着八乃村,解雨臣也由此断定,吴邪他们这次去八乃,必然不是巧合。
吴邪见此,越发着急着回去,他联系了王胖子,得知山里正下着大雨,担心回去晚了进不了山,
也担心王胖子三人的安全,便决定连夜赶回去,听到情况紧急,解雨臣担心紫萱,当即也着急要一起。
霍秀秀听到解雨臣要去八乃,想到八乃的紫萱,连忙表示她也要去,不过被解雨臣以危险为由拒绝了,
霍秀秀郁闷不已,可不管她如何软磨硬泡,解雨臣始终都没有妥协。
然刚订完机票,解雨臣却接到了黑眼镜的电话,黑眼镜让他务必等着自己,他明天就到长沙,
解雨臣怕和紫萱错过,可又怕黑眼镜有“吴三省”的消息,一番纠结后,还是让吴邪先去八乃。
至于为何王胖子,没如原剧情一般失踪,还要从三天前说起........
********
三天前,堰塞湖边,虽说暂时没有潜水装备,可张起灵不愧是张起灵,凭借着自身的身手,
依旧能探到湖底,来来回回无数次,搜罗出不少当年考古队的用品,还有死者的尸骨。
王胖子拿着打捞上来的旧手表,调侃道:
“呦,这东西在七十年代,可是个好东西,老国营厂的表,这要是修一修,没准儿还能用呢。”
紫萱拿过手表,赞同的点点头:
“确实,这过去的东西虽不怎么好看,但质量确实是没得说,说不准晾干了还能用。”
阿贵这两天,心中已然开始起疑,放下柴火试探道:
“我说胖老板,你不是来这儿,投资开发旅游的吗?你说这么大一老板,咋还到这湖里边儿,捡手表戴啊。”
王胖子被问得有些心虚,忙起身义正言辞:
“你懂什么呀,这可都是古董,古董!值钱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