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错连忙将乐胥拉走,边走边解释道:
“青丘有帝君安排的人把守着,说是白止他们还不能死,天君都没能进去,你就别想了。”
见乐胥依旧一脸怨气,央错怕她不死心,再搞出什么事,连忙转移她的注意力:
“不能收拾白止,那不还有白浅嘛。”
提到白浅,乐胥眼里泛出寒光,狞笑道:
“我倒是忘了那小贱蹄子,听说白家一家子,都被取了心头血,断了八尾,既然是一家人,怎么能不整整齐齐的呢。”
央错只感觉乐胥这笑容,阴气森森的格外渗人,再想到乐胥折磨白浅的样子,
简直像是疯魔了般,忍不住提醒:
“你想动手,也要注意点白浅的状况。”
乐胥一脸淡然:“放心,我怎么忍心让她死呢。”
央错:“行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他实在不想和乐胥多待,随意说了声,就匆忙离开了,看着央错远去的背影,乐胥笑得越发阴森,
如今天族三位皇子中,只有桑籍和那条小巴蛇,育有三子,可天君属实瞧不上小巴蛇。
连带对那三子也是不待见,也正因此,央错觉得他还有希望,前阵子纳了不少侧妃,
乐胥知道央错,是去找他新纳的侧妃了,也知道央错的盘算,但她已然都不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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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胥轻车熟路的,来到九重天关押重犯的地方,此时,最里面的一间水牢内,
白浅正浑身是伤的,蜷缩在角落里,自打白浅被带到九重天,日子那是一天比一天惨。
起初天君想从白浅这,审问出些白止的谋划,特意交代药王帮白浅治疗嗓子,
那时乐胥顾忌着天君,只会偶尔来折磨白浅一下,直到药王表示,白浅的嗓子彻底废了。
从此,乐胥基本每隔一天,就会来监牢折磨白浅,每次都会把她折磨的遍体鳞伤,
隔个三五天,也会让药王来给白浅医治,确保白浅能好好的活着,以供他们能宣泄怨气。
白浅也挣扎反抗过,也曾试图伤害乐胥,甚至还自戕过,可换来的则是更加狠辣的刑罚,
渐渐的,白浅屈服了,她将恨全都埋在心里,期盼着能有一天,将一切报复回去........
药王提着药箱,心里悄悄感叹着白浅可怜,刚打开牢房,见乐胥竟然也来了,有些诧异的行礼道:
“乐胥娘娘,您今日怎么来了?”
乐胥看了看水牢内的白浅,淡声道:
“今日本宫心情好,就想来找白浅聊聊,药王是来给白浅医治的?”
药王有些无语,但依旧恭敬道:“是。”
乐胥却是摆了摆手,吩咐道:
“你且去吧,今日就不必治疗了。”
药王有些迟疑:“这........”
乐胥有些不悦,皱眉道:
“怎么?药王是有什么不愿?难不成药王是同情白浅?还是不放心本宫?”
药王连忙惶恐道:
“不,不,娘娘误会了,微臣不敢同情,只是天君交代过,让微臣保住白浅的命,
不让她轻易死了,白浅近几日的伤还未治疗,若今日再受刑,微臣是怕她抗不过去。”
乐胥却是不以为然,随意道:
“不打紧,我今日就是聊聊天,不会动她的,你若不放心,就晚些再来给她治疗。”
药王连忙应声:“是。”
药王走后,乐胥缓步进入水牢,见白浅抱着脑袋,窝在角落里一动不动,乐胥啧啧两声,冷声道:
“果然是没教养的贱蹄子,明知道本宫来了,还不赶紧过来迎接!看样子,之前的规矩都白学了,还是得找人,好好教教你才行。”
见白浅身子微微颤抖,但依旧窝在角落不动,乐胥冷笑,玩味道:
“呵~,看样子,是听到我和药王的话了,觉得本宫不会动你是吧?行啊,我数三下,你要是还不过来,那就别怪本宫食言了。”
“三........二........”
乐胥每说出一个数字,白浅就猛地颤抖一下,最终,白浅没能抗住心里的恐惧,
未等一说出口,白浅就惊恐的爬向乐胥,朝乐胥连连磕头,乐胥见状,心里有种诡异的满足感。
乐胥蹲下身子,隔着丝帕将白浅的下巴抬起,嘲讽道:
“瞧瞧这我见犹怜的可怜样,怪不得能勾得男人,为你连命都不要。”
这话不仅嘲讽了白浅,也再次戳开了她的伤口,乐胥恨得咬牙,抬手就给了白浅一耳光,
打完又似是懊恼道:
“瞧我,说了今天不动手,怎么就是忍不住呢。”
说着用丝帕擦了擦手,嫌弃的将丝帕丢掉,随后拿出张椅子,坐到白浅面前,突然笑得一脸和善:
“白浅,你想不想离开这九重天,回你们青丘去?”
白浅愣了下,不明白乐胥的意思,不敢随意表达意愿,乐胥笑了笑,也不管白浅的反应,自顾自道:
“这人啊,岁数大了就是记性不好,瞧我都忘了,如今青丘已经不属于白家了,你要是离开了九重天,好像还真没地方去了。”
见白浅瞪大眼,十分着急的样子,乐胥笑得越发开心,阴阳怪气的解惑道:
“说实在的,我呀,还真佩服你们白家,可真是勇啊,几位上神,天族,翼族,魔族,全都算计了个遍,
也幸好帝君他们发现得早,都悄悄一一化解了,不然这四海八荒,说不好还真就是你白家的了。”
接着,乐胥就把重霖公布的罪状,一条条,细细讲给白浅听,每讲一条,乐胥就会故意大笑,
然笑着笑着,乐胥眼神又阴狠起来,口中不甘的呢喃:
“为什么?既然早知道了白止的阴谋,为什么不能救救我的夜华........为什么!”
“我的夜华........他马上就要成为储君了,可却被人害了,他不是自私的孩子,他只是被人操控了!”
“对,是白浅!是这个贱人害的,是贱人突然要跳诛仙台!我的夜华才没的!是白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