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我好想你,你为何,不正眼瞧妾身一眼?难道是觉得,妾身不够美么?”
缈落的语气极其柔美,说话间,似乎是想轻抚下耳边的发丝,奈何两条胳膊都被束缚着,
只能直勾勾的盯着东华,希望能用热切的眼神,引得东华一个回应,只可惜,东华依旧面无表情。
缈落也不气馁,娇笑着继续道:
“帝君,你好久都没来看妾身了,可知妾身等你,等得有多么辛苦?盼得有多么煎熬?”
“帝君,你若再不看妾身一眼,妾身可要生气了!”
“噗嗤~!”
这两句略带撒娇和埋怨的话,让紫萱实在没憋住,笑出了声,东华听到紫萱笑,无奈的看了紫萱一眼,
紫萱连忙捂住嘴,讪讪笑道:
“嘿嘿,你们继续,继续,就当我和阿渊哥不存在。”
缈落就是再专注,这下也不得不注意到紫萱了,紫萱一出冥界,便将官袍换了,
此刻,她身着红色羽纱裙,裙上用金丝和银丝线,绣着大朵的彼岸花,头发半挽。
发边一侧簪着一朵彼岸花,再加上那绝美的容颜,整个人看起来又美又冷艳,
让一向自诩艳美无双的缈落,都不得不承认,她比不上眼前这女子,而这个想法,也让缈落嫉妒得双眼赤红!
缈落看向紫萱的同时,紫萱也在观察缈落,一袭红衣,身材婀娜,头发高高挽起,只余几缕散落在耳边,
一双丹凤眼眼梢微挑,看东华时妩媚邪肆,此刻却又杀意凛冽,不愧是疯批美人。
然而,缈落的下一句,直接给紫萱整不会了,就听缈落恶狠狠道:
“别以为你穿着红衣,东华就会看上你,我告诉你,那红衣只有本尊才配!”
紫萱眨眨眼,一脸莫名,看了看东华,又看了看墨渊,心中暗忖,难道这里还有她,不知道的故事?
莫非东华喜欢什么红衣姑娘?被缈落知道了?所以这么执着红衣?那还真是不巧,她今天其实就是随意一穿,
东华一看紫萱那眼神,就知道她又在胡思乱想了,无奈伸手刮了刮紫萱的鼻尖,宠溺道:
“别瞎想,没有什么红衣姑娘。”
“嗷~~”
紫萱被看透心思,有些不好意思的应了声,而二人这亲昵的举动,让本就嫉妒的缈落,瞬间发狂,
她眼神像是淬了毒般,盯着紫萱恶狠狠道:
“你是谁?为什么会和东华在一起?”
若是以前,紫萱说不好,还真会被缈落这眼神吓到,可如今,紫萱身为冥王,
最近可没少看那些恶鬼,厉鬼,对这种眼神,早就免疫了,还十分淡定道:
“关你屁事!”
缈落更怒了:“大胆!你个臭丫头,怎敢如此和本尊说话!”
紫萱依旧风轻云淡:
“我说大婶,你谁啊?你知道我是谁么?”
被紫萱喊大婶儿,缈落简直要气疯了,连东华都不看了,只死死盯着紫萱,咬牙切齿道:
“我乃堂堂魔尊,你个无知小儿!”
紫萱撇撇嘴:
“就你?魔尊?搞笑呢吧?魔界的魔尊,可是我少绾姐,你算哪门子魔尊,不过是个阶下囚罢了,
我说大婶儿,看在你这爱而不得的可怜样,我就好心的提醒你一句,以后在放狠话之前,能不能先看看自己的处境?”
紫萱气缈落的这一幕,让东华和墨渊,仿若又回到了曾经那一世,那时的紫萱,就是这般气缈落的........
“大婶儿”,“阶下囚”,这些词,把缈落气得气息都不稳了,她想问问东华,这女的是谁,
却没想到一转眼,刚好看到东华,正满眼笑意的看着紫萱,那眼里的深情,是她从诞生后,就一直期盼得到的!
这一幕,让缈落也顾不得和紫萱生气,她不敢置信的质问东华:
“东华,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东华连眼神,都懒得给缈落,要不是看紫萱好奇,他早在一进来时,就直接给缈落个痛快了,
见东华不想搭理,紫萱干脆替他回道:
“想知道啊?”
紫萱故意停顿了下,看缈落一直死死盯着自己,想要听到答案,紫萱勾唇一笑,故意拖长语调:
“那你........就继!续!想!吧!”
“你!”
缈落恨得不行,开始拼命挣扎,可当初有浊息支撑,她都挣脱不开,如今没了“蓄电池”,又怎么可能如愿,
而紫萱也看够了,不想和这疯女人墨迹了,转头看向东华道:
“少阳哥,你动手吧。”
东华也不废话,直接拔出苍何剑,见此,缈落先是不可思议,质问道:
“东华,你要杀我?”
东华这次倒是说话了,只冷冷道:“没错。”
缈落却是嗤笑一声,面露不屑道:
“呵呵,你莫不是忘了,当初你就是杀不了我,才将我囚禁的,我说过,你的苍何剑再利又如何?
你是天地共主又如何?我是魔尊,你杀不死我的,啊........哈哈哈哈哈........”
随即又似想到了什么,她死死盯着紫萱,质问道:
“你不会,是为了这个贱人吧?”
听到“贱人”二字,东华往剑身上,涂抹九尾狐心头血的动作一顿,眼神冰冷的盯着缈落,冷声道:
“不想死的太难看,就别让我听到,你辱骂她的话!”
缈落呵呵一笑,眼中尽显嘲讽:
“看来,被我说中了,没想到啊没想到,咱们这冷心冷清,连姻缘都能亲手抹去的帝君,
竟然还会爱上人?还是这么个毛丫头,哈哈哈,还真是可笑!”
可刚一说完,眼中又偏执尽显:
“东华,这四海八荒,没人能比得上我,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紫萱无语,拿出一瓶紫金血,递给东华嫌弃道:
“这女人,不会是被关久了,彻底疯癫了吧?”
东华忍不住笑道:“多半是吧。”
说罢,冷眼看向缈落,直接抬手,利落的一剑刺进缈落心脏,缈落却似乎一点不在意,
她看都不看心口一眼,只盯着东华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