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衍拉着她的手坐下,语气轻柔地说:“入秋了,天气渐渐转凉,要注意保暖,别着凉感冒了。”
宋知意点点头,回应:“我会小心的。”
自从怀孕之后,她一直都非常谨慎。
以前到了秋天,天气稍微变凉时,她可能还穿着短袖。
但现在不同了,为了宝宝,她特别注意保护身体,生怕感冒影响到胎儿的健康。
所以,她早早地穿上了外衣,时刻保持温暖。
房间里的灯光显得有些昏暗,司景衍轻轻揽住她的腰,将她拉近怀中,轻声呼唤:“宝宝……”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伴随着温热的气息一同散发出来,轻轻地洒落在她的耳畔。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宋知意感到一丝慌乱和羞涩。
她下意识地用手护住自己的肚子。
隔着衣物的材质,宋知意清晰地感受到他手掌传来的温热力量。
这种触感让她不禁心跳加速,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
司景衍静静地靠在她身旁,目光平静地凝视着她,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暧昧之情。
他轻声呢喃:“还有八个月,我们就能与这个小生命相见了。”
宋知意的脸颊愈发滚烫,泛起阵阵困意,低声说:“我有点困了,想睡觉了。”
就在这时,司景衍电话响了起来。
好烦躁,这时候来电话。
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本来不想接,但是工作电话。
司景衍放开她,“困了去睡觉。”
司景衍则是往外面走,直到轻轻带上门,去了书房。
…………..
“司桁,我们………”
宋知茉等不了了,可是司桁老是顾左右而言其他。
司桁喝得烂醉如泥,烂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酒气熏天,臭死了。
“呕——”
宋知茉一脸不耐烦,垃圾桶递到他跟前。
“呕——”
等他吐完,又帮他清理。看着他逐渐恢复平静,宋知茉决定切入正题。
她轻轻开口:“阿桁,我………”
然而,男人的眼眸微微眯起,似乎仍沉浸在醉意之中,含糊不清地问道:“什,什么……..?”
宋知茉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阿桁,其实我们是不是应该考虑进入到下一个阶段了呢?”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和不安。
司桁烦躁地扯了扯领带,不耐烦地反问:“什么,?”
宋知茉重复:“我说———”
但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司桁打断。
司桁皱了皱眉,语气有些不悦:“我渴了……”
“水,水。”
宋知茉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去给他倒了一杯水。
她将水杯递给司桁,轻声说:“给你。”
司桁接过水杯,一饮而尽。
喝完后,他才稍微清醒一些,但眼神仍然迷离。
宋知茉抓住这个机会,再次表达自己的想法:“阿桁,我的意思是,咱们是不是可以谈谈关于结婚的事情。
毕竟我们已经在一起很久了,总不能一直这样拖着吧?”
司桁沉默片刻,没有立刻回答。
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在努力工作,想要证明自己的实力。
自从进入京晟集团后,他几乎每天都要应付各种应酬,希望能够在事业上取得更大的成就。
他深知自己背负着许多人的期望,尤其是那些认为他只是依靠小叔权势的人。
这种压力让他感到无比憋屈。
语气瞬间冷下来。
“结婚,结婚,就知道谈结婚。”
“你知不知道我进入京晟不久,每天忙的脚不沾地,事情一大堆。”
“在公司里要面对老员工,在外还要应酬,回家还得看着你这张丧气的脸。”
“工作已经够辛苦了,回家还要看你脸色。你能在事业上帮助我吗?能让我坐上投资部经理的位置吗?或者更高吗?”
司桁“呵呵”一笑,“你不能,你什么都不能。”
做个招财猫都没用,能招财吗?
宋知茉顿时来了气,“我跟了你这么久,你妈我更是低声下气讨好,这么久你却一点也不想谈结婚的事。”
“你说你是不是压根不想和我结婚?”
宋知茉尖着嗓子,情绪激动地喊道:“你说,你是不是一点也不想和我结婚,一直在忽悠我?”
就在这时,司桁的电话突然响起。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准备接听电话,但宋知茉却迅速冲上前想要抢夺他手中的手机。
她带着怀疑地质问:“这么晚了,是不是有哪个狐狸精给你打来的电话?”
司桁皱起眉头,对宋知茉的行为感到十分厌烦,语气冷漠地回应道:“无理取闹。”
然而,宋知茉并没有放弃,她紧紧抓住司桁的手臂,坚持要求查看来电显示,声音尖锐:“那你给我看看是谁打的电话。”
司桁并不想让她看到手机屏幕,试图将她推开并保持距离。但宋知茉却误以为他心虚,大声指责道:“你就是心虚,所以才不敢给我看。”
司桁感到十分无奈,解释:“别无理取闹,这只是一个工作电话而已。”
可是宋知茉并不相信他的话,固执地认为他心中有鬼,继续吵闹不休:“你肯定是心虚,不然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地给我看呢?”
司桁被宋知茉无休止的争吵搞得心烦意乱,头疼欲裂,忍不住发火:“如果你不想看到我在这里,那我走好了,这样你就不用再吵个不停了。”
宋知茉连忙拉住司桁的衣角,急切地说道:“你别走,把手机拿出来让我看看,我一定要看手机,看一下就知道是不是工作电话,还是狐狸精的电话。”
然而,司桁已经受够了宋知茉的纠缠和吵闹,他用力甩开她的手,冷冷地丢下一句话:“既然你不欢迎我,那我走好了,省得你还一直吵闹。”
说完,司桁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留下宋知茉独自站在原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泪水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
“砰——”
宋知茉朝空气大喊。
“你走了就别回来了,待外面得了,不用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