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他们三人中,只有二爷的婚姻是主动找上门来的。
最不可能结婚的人最先结婚了。
嗯...而且照下午那个吻的架势,二爷这可根本不是拿沈南初当冲喜新娘对待啊。
叶衡胆子大,直接问:“我说二爷,你该不会是看上沈南初了吧,她虽然人长的好看,性格又好,但你们才结婚多久啊,养条狗也得先熟悉性子呢,哎哟我去。”
叶衡坐的离景霆渊近,直接挨了景霆渊一脚,滚下沙发,摔的可狼狈。
“活该,谁让你不尊重少夫人。”安特助趁乱拿沙发垫捂住他的脑袋,哼,让他不能呼气,谁让他对少夫人不敬的。
两个人的打闹丝毫没有影响到景霆渊。
离和基地首领的会面还有点时间。
他早听说极洲有一种生命力坚韧的花,无需种植,随风播散,只要有一滴水,哪怕是在黄沙中,也能开的绚烂。
这种花叫贞陀千。
沈南初只喜欢野花,送她贞陀千,她肯定会欢喜。
景霆渊换好衣服离开酒店,野外随处可见贞陀千,紫红色的花瓣,大而耀眼。
他挑了最干净的摘了几束,用纸巾轻拂去表面的细沙灰尘。
“帅哥这是把花送给谁啊,这么用心。”
前方拐弯处,一个穿着黑色吊带的女人问。
景霆渊只瞥了眼,不认识,微微颔首便转身离开。
慕容北乔特地为他而来,哪能准他走。
她倒要见识见识,沈南初喜欢的这个人是什么德行。
“要不要请我喝杯咖啡,我家没人。”
慕容北乔追在后面喊,故意把吊带拉的更低些。
景霆渊的好心情在这一刻消散,他没想到会遇到无赖,加快脚步往酒店的方向去。
慕容北乔保持几步路的距离一直跟着,骚扰不断。
“你怎么不敢回头看我,是不是没见过我这么好看的人。”
“你这么年轻还没结婚吧,我也没有。”
“你再不说话我就当你喜欢我哦。”
无聊。
景霆渊黑着脸,一路走进酒店。
“不准我身后那个女人进来。”
景霆渊命令酒店的安保。
“是,二爷。”安保不敢有丝毫的懈怠,这座最大的酒店被面前这个俊如天神的男人包下了。
二爷的话就是绝对的命令。
只是他一眨眼,前面哪还有什么女人啊,连只虫子都没有。
“嗨,帅哥,我们又见面了。”
电梯关闭的那一刻,慕容北乔出现在电梯外,伸手挡住了合上的电梯门。
“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她穿着高跟鞋的细脚踏进了电梯,小麦色的手臂结实有力直接朝着他抱去。
“滚。”
景霆渊出手极快,掐住她的脖子,却被她灵活躲过。
“有身手。”
可以杀了。
景霆渊露出嗜血的笑,总有不知死活的人找上门来。
不算宽敞的电梯箱成了两人的搏斗场。
开始时还有来有往,最后是景霆渊慢了一步,被她的尖刀抵住了喉结。
“好身手,要是你没病,未必不是我的对手。”
慕容北乔依旧讨厌这个勾走妹妹的男人,但不得不说,他的武力值确实可以。
可就在她放松的这一刻,景霆渊的手段才真正开始。
巧劲弹了下她的手指,便瞬间失力,伤人的尖刀变成自毁的绝好武器。
慕容北乔使劲往后退,才没被尖刀划破颈动脉。
这个男人是下了杀手的。
“你可真无情。”
她狼狈开口,却见他右手还握着那束该死的贞陀千。
他竟然是单手跟她对打。
景霆渊蔑视看向她,“你不是我的对手。”
在电梯门开时,他一脚将她踢了出去。
慕容北乔甚至都没来得及反应,她的身体就飞了出去,脊背撞在了坚硬的墙上,她倒在地上,吐出鲜血,彻底昏死过去。
沈南初耳力极好,听到了走廊里撞击的声音。
打开门想一探究竟,正和握着小束花的景霆渊对视上。
贞陀千!
她最喜欢的花!
欣喜的笑容在她脸上绽放,“哇,这是送给我的吗?”
“对,你喜欢就好。”景霆渊把花往她的手里送,随即感觉不舒服,手指挠了挠脖子。
沈南初注意到他皮肤泛红,平常皮肤好的连毛孔都见不到,现在却有冒出红粒的趋势。
他今天出去见了女人了。
沈南初假装低头闻花香,掩盖眉头的思索。
他去见了谁?
刚刚走廊里那个女人?
景霆渊在极洲没有认识的人,仇家也不会这么快找上门来。
还是个女的,那可能性只有一个。
“给我一种药,让人使不上劲最好。”景霆渊突然开口。
沈南初天真问道:“老公,发生什么了,怎么要这种药啊。”
“沈南初,别装傻。”她刚刚明明就在思考,基地排名第三的人怎么会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真是的,这么容易就看穿她了。
虽然说是心有灵犀,但她还是狠狠瞪了眼他。
“有药,在门外等着。”
惹她生气,这次就不让他进门了。
沈南初从药罐里挑了样对身体没有损伤的药。
“呐,给你,服下后三小时内力量皆失。”
景霆渊如约见了基地的首领。
这就是沈南初口中所谓的父亲。
老的要死了,一股死人味,黑袍披身,不敢露出真面目。
缩头乌龟,没用的废物。
也就欺负沈南初被他收养时年纪小,不然怎么可能被这种货色困在鸟不拉屎的基地这么多年。
虽是见首领的第一面,但景霆渊已经在心里把他贬低到极处了。
“景霆渊,你想要的未免太多,你许给我一个好处,我也只能帮你一件事,是想知道你母亲的下落,还是冰蛊的种法,二选一。”
这是基地的地盘,但景霆渊的眼底没有丝毫惧色,“由不得你二选一。”
他往后看了一眼,立即就有一个被五花大绑装麻袋的人扔了进来。
掀开麻袋,露出的正是慕容北乔的脸。
“父亲,对不起,我...”她羞愧万分。
这次是她擅自行动,她只是想会会勾走小妹的男人,没想到会被这个男人打伤。
现在还被带上了父亲大人的面前,作为威胁父亲大人的条件。
她死死咬住下唇,耻辱,巨大的耻辱,她恨不得立刻去死。
景霆渊笑容放肆,“你培养的人不过如此,就这种水平也敢来跟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