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过去了三个多小时,收获并不多,几人一共就打到十只野鸭子,一只大鹅。
贺来给董寡妇俩人一只大鹅和两只野鸭子,就和她们分道扬镳了,毕竟下午贺来打算去钓鱼了,毕竟这样这收获有点少。
董寡妇自然没意见,毕竟这只大鹅还是贺来打中的,现在给了自己,也算是占了大便宜了。
贺来四人则开始在湖边钓起鱼来。
“哈哈,小来子,你好久没和我们一起钓鱼了,记得小时候我们天天和鱼打交道!钓鱼、卖鱼、买菜、吃饭,那时候可真的开心啊!”
傻柱笑道,无比怀念那个时候。
“怎么,柱子哥现在不开心吗?嫂子听到估计要难受了吧。”
贺来回应了一句。
“我可没说现在不开心!你可别在你嫂子面前乱说。”
傻柱立马急了。
“柱子哥,你现在可都是四个孩子的爹了!比大茂哥多三个呢!老何家都开枝散叶了,你就知足吧!”
贺来笑道。
“倒是没有不开心,只是长大了才知道,养四个孩子好难啊,天天除了上班就是带孩子,觉都睡不好!唉,真累!”
傻柱叹息一声。
“唉,何雨柱,你得瑟个屁呢,四个孩子了不起啊,我和我媳妇马上就能再生一个。”
许大茂插话道。
“生吧,生吧,累不死你!”傻柱竟然没和许大茂斗嘴。
“你死我都不会死!我现在天天跑步,一口气跑一万米都不带喘气的,肺活量好着呢!”
许大茂骄傲地说道。
“切…跑个步还跑出优越感了,有本事你从野鸭湖跑回四九城去,我就服你!”傻柱不屑地说道。
……
贺来笑了笑,没有说话。
不过这年代的父母真的是牛马!几乎只要女的能生,都是放开了生,大部分家庭都是五六个个孩子,多的更是十来个!
好在现在生孩子也有补贴了。生一个孩子补助两斤鸡蛋,两斤猪肉,两斤红糖!这待遇已经很好了,毕竟现在可是没有肉的年代。
孕妇还有许多优先政策,像鸡蛋之类的东西都是优先供应给孕妇的。
婴儿还给发奶证,每天两瓶,满周岁的一天一瓶,再掺兑一点代乳粉。
有婴儿的家庭可以领到一张代乳粉票和婴儿糖票,可以凭票去指定商店去购买一斤代乳粉和两斤黄砂糖。
代乳粉就是由黄豆粉、大米粉和一些奶粉掺兑而成的。
黄砂糖则是一种古巴糖。
古巴糖”顾名思义就是我国从古巴进口的糖,是一种粗砂糖,属于未精制的原糖,纯度低、杂质多、水分大、颜色浅黄。加工之后颜色、味道类似红糖。
雨水就靠在贺来身上,看着傻柱和许大茂你一句我一句地争论着。
很快时间就差不多了,贺来几人收拾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了。
鱼的收获不错,好多翘嘴、鲶鱼,还有几条黑鱼和青鱼。估计三个人也钓了快有一百五十斤了。
贺来还大方地分了一点给董寡妇和韩寡妇几条,毕竟鱼贺来空间里多的是,更多的是陪着几人出来透透气。
等贺来几人来到车站,发现贾东旭夫妻和阎阜贵父子几人都已经到了。
贺来看了看阎阜贵的模样,样子那是颓败不堪,浑身又脏又湿的,显然受了不少罪,又看了看阎解成和阎解放,俩人倒是没什么事,就是裤脚和衣袖有点湿,不过也没看见有什么收获啊!不会空军了吧?
贾东旭倒是一脸笑容,看来夫妻俩又捡到不少野鸭蛋。
贺来虽然十分好奇发生了什么事,但也没有去上前问。
看贾东旭的模样应该是知道点什么的,贺来盲猜一波。
阎阜贵父子跟着贾东旭夫妻进了芦苇荡,阎阜贵肯定是陷进淤泥里了,之后被两个儿子救上来后,后面就不敢进了。
一路上,傻柱和许大茂都坐在那里窃窃私语,一看就知道是在说阎阜贵的事,毕竟能让他们俩个心平气和议论的人并不多,阎家绝对算一个。
贺来几人坐车回到四合院,又低价卖了一点鱼给四合院的众人,就休息了。
不过阎家的事还是传了出来,消息自然是贾张氏传出来的。
贾张氏自从得知阎阜贵带着阎解成和阎解放跟自己儿子儿媳抢野鸭蛋后,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于是就把事情添油加醋地在大院里诉说了出来。
起因自然是阎阜贵父子跟着贾东旭夫妻进了芦苇荡,因为不太熟悉地形,一直没有离太远。
结果贾东旭和阎阜贵同时发现了一处野鸭蛋的窝,一起朝那边跑去,阎阜贵没注意脚下,一个不慎,陷进了泥潭里,还好阎解成和阎解放离的不远,听到阎阜贵的呼喊声,赶紧把他拉了上来,阎阜贵差点没死在里面。
这下阎阜贵父子彻底不敢进芦苇荡了。
全院的人都在笑话着阎家,第一次进芦苇荡,就敢乱来,真的是嫌命长!
阎家
阎阜贵到现在还有点心有余悸,毕竟差点就死了,当时自己在泥潭里陷的很快,阎解成俩人赶到的时候,自己只剩头和手在外面了。
这次去野鸭湖,不仅没什么收获,仅仅只有阎解成找到五个野鸭蛋,而且自己还损失了身上大半的钱和票,把阎阜贵心疼的要死。
尽管及时地从泥潭里被弄出来,阎阜贵身上的衣服也全是淤泥,而且全湿了。
一上岸,阎阜贵就赶紧掏出了自己身上的钱和票,表面的一些钱和票都已经烂了,不能用了,还好阎阜贵用一块布包着,不然估计还要损失不少钱物。
阎阜贵顾不得身上的衣服,立马把钱一张张地铺在地上,先晒了起来。留下阎解放看着地上的钱,阎阜贵和阎解成则去河边清洗。
可惜上天好像和阎家开了一个大玩笑,不知道为什么,没过一会儿,突然刮起了一阵大风,把阎阜贵地上的钱都吹的卷到空中,一下子就吹散了,阎解放只好边呼喊阎阜贵和阎解成,一边开始捡落下来的钱。
就此结束,阎阜贵可谓损失惨重,损失了十块五毛六分钱和五斤细粮票,这细粮票本来阎阜贵是打算找机会拿去换粗粮票的。
“唉,不该去的,不该去的,我的钱和票啊!”
阎阜贵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我就说别去,别去,爹你非要去,那地方没这么容易的,这下好了,就弄回来五个野鸭蛋,还没了这么多钱。”阎解放说道。
“你咋这么说你爹,你爹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啊!”
三大妈不高兴了,虽然阎阜贵掉了钱,但她更在乎阎阜贵的命啊!
“唉,真的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今天真的是倒大霉咯。”
阎阜贵还在后悔着。
“爹,人没事就好了,我们以后还是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吧,别去搞有的没的了。”胡霞这时候出声安慰道。
胡霞现在也了解了阎阜贵这个公爹的行事作风,除了扣了那么一点点、点点、点点!算计不到外头人,天天想着怎么算计自家人外,其实人还行,至少表面上做的十分好看。
而且据阎解成的说法,他爹手里其实有很多钱,但就是不肯拿出来而已。
毕竟阎阜贵上次教育他们过后,阎解成也细细计算了他们每月的花销,发现远没有达到阎阜贵说的那个数字。
“爹知道了,我先睡了,你们也早点睡吧,阿嚏!”
阎阜贵说完,重重地打了个喷嚏。
“老头子,你可别感冒了,赶紧再喝点热水,要不然还得看病花钱。”
三大妈赶紧递过热水,说道。
阎阜贵也是点点头,赶紧喝了起来。
毕竟五月份的四九城还是挺冷的,自己虽然穿了一件阎解成的内衣,但是也受了风寒,估计还真的有可能感冒。
就这样,今天的闹剧算是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