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家的,你有什么想说的?”易中海问向三大妈。
“我说了怎么了?怎么就许她贾张氏在背后嚼人舌根,不许别人说话啊!你看看她把我打的,我这脸上、脖子上,全是伤!今天她不赔我钱,我就去报公安!我就不信了,打人还有理了!”
三大妈叫嚣道。
易中海一听三大妈要报公安,立马沉下脸来,虽然现在他不想把控四合院了,但是一旦这种事报公安的话,街道办肯定也会知道,那这优秀四合院的牌子可就丢了。
“老阎,你怎么说,你老伴说贾张氏克夫克子的确过分了点。”
易中海转头问向阎阜贵。
阎阜贵扶了扶眼镜架,开口道:“老易,老刘,这妇女们在一起闲聊八卦,不是一直都有嘛,要是谁背后说人就要挨打的话,那我每天让我儿子跟着妇女旁边,你信不信,一天能打好几个!
再说了,抛开这些不谈,你们看看我老伴的脸和脖子,这是一般的打吗?要不是我及时出来制止了,我老伴估计现在也要躺医院里了。”
邻居们一听阎阜贵的话,觉得也有道理,看了看三大妈的脸,又议论起来。
“是啊,这贾张氏也够狠的,看把三大妈给挠的,脸上、脖子上全是血印子。”
“可不是嘛,说几句话,下这么重的手,是有点过分了。”
……
天枰又朝着三大妈倾斜了过去。
“我也被打了,他阎家大儿子还狠狠踹了我一脚了,我现在都感觉背后疼呢!
他一个大小伙儿,死命的踢我一个老太婆,我当时都站不起来了。
老天爷啊,我命苦啊,我男人死了,儿子不在,就遭人这么欺负啊!”
贾张氏再次大声哭泣起来。
邻居一听,也是,于是又把矛头指向了阎解成。
“你放屁!我不是看你骑在我娘身上打她,我能踹你吗?”阎解成骂了一句。
“好了,好了,老阎啊,你看,这事是你老伴起的头,贾张氏虽然先打人了,但你大儿子也打人了。要不就这样算了?”
易中海对阎阜贵说道。
“那怎么行!最起码得赔偿我老伴看病的钱吧,这脸上的伤不处理能行嘛!”阎阜贵一听算了,立马反对道。
“那贾家嫂子,要不你赔一点,就给个一块钱,让阎家买点药膏回来?”
易中海只能又对着贾张氏说道。
“呸,还一块钱,一分钱都别想!我还被踹了呢,我也要赔偿!我还要十块!”贾张氏叫嚣道。
“老易,你看看她这泼妇的样子!”阎阜贵指了指贾张氏说道。
易中海也是扶着额头,一脸嫌弃。
“骂谁泼妇呢!你个阎老抠!周扒皮!说什么你,信不信老娘跟你拼了!”
贾张氏一听阎阜贵还敢骂自己,立马站起来叫嚣道。
“不可理喻,简直不可理喻!”阎阜贵气的背过身去!
“那你有本事别理啊,还什么不可、不可的,我告诉你,我在医院这些天可不是白呆的,我听医生说过,我被你儿子踢的一脚,伤的重着呢,我这叫内伤!内伤懂吗?比外伤严重多了,你得赔我十块钱,不然我也报公安去!”
贾张氏越喊越大声,丝毫没有什么内伤的觉悟。
易中海白了她一眼,你这还有内伤,中气比谁都足!
易中海看形势不好,拉过刘海中和阎阜贵,在一旁低头商量了起来。
易中海想了想,只能花钱了事。于是道:“老阎啊,这不好办啊,这事情也的确你家先引起的,这贾张氏的确也挨打了,要不这样,你的那一块钱我出了,你看行不行?”
阎阜贵还想说些什么,觉得一块钱太少了。
“老阎啊,不是我说你,你还真想闹到公安那去啊!这事本来就是你家先起的头,说人家贾张氏克夫克子,这可是封建迷信,闹到公安那去,你家可不好过,还有派出所可是和街道办挨着的,到时候街道办也知道了,那就麻烦了。
到时候闹大了,估计你学校那边都会知道,你这当老师的家里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脸上无光啊!”
易中海又劝说道。
阎阜贵一听,封建迷信、派出所、街道办、学校,立马不吭声了。
“是啊,老阎,街道办可是让我们管理四合院的,可不是给四合院制造麻烦的,这要是让街道办王主任知道了,你家人背后搞封建迷信,你想想她会怎么处理你,估计你这三大爷的职位是保不住了。”
刘海中补充道。
阎阜贵一听有道理啊,看了一眼刘海中,果然当了车间主任,的确聪明了啊。
“那行吧,老易,老刘,看你们面子上,这次就算了。”阎阜贵只能同意了。
商量好后,三人回到了座位上。
易中海站起来说道:“这件事我们三位大爷商量了一下,双方都有错,这样互相道歉一下,就过去了。”
说完,易中海看了看阎家的人,又看了看贾张氏,见两方都没吭声,继续道:“这样,这事是三大妈先起的头,那就由三大妈先给贾家嫂子道个歉。”
三大妈自然不想道歉,但看见阎阜贵点了点头,只能低声说了一句对不起就扭过头去了。
“好了,三大妈道完歉了,贾家嫂子,那你也道个歉吧,到底是你把人脸都抓花了。你也别说你什么内伤了,大家也不是傻子,哪个人受了内伤,还喊这么大声的。”易中海又对着贾张氏说道。
贾张氏一听不用赔钱,道个歉而已,也是直接说了一句对不起。
“还有阎家老大,你踹了贾家嫂子一脚,也要说句对不起,以后可不能打老人了,你一个大小伙儿,下手没轻没重的,万一真踢出个什么内伤来,就不好办了!以后碰到这种事,把人拉开就行了。”
易中海又对阎解成说道。
“一大爷,我知道了。”阎解成只能认错,对着贾张氏也说了一句对不起。
“好了,好了,事情就处理好了,以后大家都注意点,说话就说话,不要上升到打人上去,还有你们妇女同志们在一起聊天的时候也注意着点,别搞封建迷信那一套。现在散会。”
易中海说完,就宣布了散会。
贾张氏立马抬头挺胸地离开了,今天算是她赢了,打了人,还不用赔钱。
阎家则只能忍气吞声地离开了。
待众人都走后,易中海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钱给了阎阜贵,也离开了。
阎家
阎阜贵一到家,就迎来三大妈的质问。
“我说老阎,怎么能这么算了!那我不是白挨打了嘛!”
“那怎么办?谁让你在背后说人克夫克子的,这种话能说嘛,这可是封建迷信!真告公安,我们一家都要被拉去批评教育。还有你就不能背着贾家人一点。”
阎阜贵说道。
“我怎么知道她今天回来,那她也不能打人啊,我这一脸的伤怎么办?”三大妈略带哭泣道。
“好了,怎么可能被白打,刚才老易给了我一块钱的。老三,给你二毛钱,你跑的快,现在去医馆买只擦脸的膏药回来。”
阎阜贵拿出两毛钱,对阎解旷说道。
“爹,让我骑自行车去吧,那样多快!”阎解旷接过钱,说道。
“骑什么骑,你就是不好好练跑步!这环城赛跑,没一次能跑进前六的!你再看看人许大茂,次次都能进前三!快点,跑着去!”阎阜贵严肃地说道。
阎解旷撇撇嘴,没有反驳,跑出去给三大妈买药膏去了。
其实这也不能怪阎解旷,他才几岁啊,许大茂几岁!这能比吗,一个青年、一个还是个少年。也就阎阜贵异想天开!想让阎解旷跑过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