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骥大踏步进来,抱拳说:“见过各位。”
“见过马老爷。”景无名和文大夫也抱拳。
景怡伦也来见过马骥。
但娜塔莉和弗莉卡是女孩子人家,不方便,就进里间了。
四人坐下,景无名斟茶。
文大夫急忙抢过来,自己来给马骥斟茶。
马骥吹吹茶沫,环视了一下。
“这位少爷很独特啊。”马骥指景怡伦。
景怡伦相貌和九州国很大不同,虽然是黑眼珠子,但是肤色、头发、鼻梁等特征差异太大了。
“马老板。”景怡伦尴尬抱拳,“在下实打实九州国人。”
“哦,”马骥说,“在十多年前。老夫倒是见过和少爷差不多外貌的女子。”
“哦,请马老爷说说。”在九州国,像景怡伦这种“外国人”相貌的人,实在太少了,所以一听到马老板这样说,景怡伦立即来兴趣了。
“不知大家听说过天下第一英雄靖王景怡没有?”
“怎么没听说过!”文大夫连忙接口,他眼睛望着景无名。
“那就是靖王的爱妃密伦娜王妃。”马骥说。
“你见过靖王?你认识密伦娜王妃?”景怡伦几乎跳起来了。
“这位少爷很激动,想必和靖王有很大渊源啊。”马骥说道。
“这……这……”景怡伦呐呐坐下,“靖王,乃天下第一大英雄,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天下人都以认识他为荣。”
“也是啊。”马骥说完,把脸对着景无名,“景公子,在下猜测您的身份不简单啊。”
“何以见得?”景无名问。
“阁下气质高贵,气场强大,在下还没进这间房,就感觉一股罡气在扑面而来。细看,是从阁下身上发出来的。只有带领过千万人马或者是王族才有的。”
马骥站起来,上前一步,半跪:“下官马骥拜见王爷。”
景无名急忙站起来扶起马骥:“别别这样,大家都是一样。”
文大夫惊奇不已:“马老板,你怎么知道他是王爷?”
马骥坐定:“这也没什么奇怪的。不要说王爷的气场,单单王爷的相貌就可以断定了。”
“相貌?”
“两位少爷没见靖王吧?”
文大夫和景怡伦对视了一眼。
“两位少爷,没见过靖王,所以你们不知道王爷和靖王的相貌有多像,简直一模一样。王爷,您不用介绍,凡见过靖王的人,见到您,都不用介绍,就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
哦,原来如此。
“王爷,实在不相瞒,下官是当今圣上派遣来调查这个廉州知府的钦差。”
“哦,原来是钦差大臣。”文大夫和景怡伦都站起来抱拳。
“见过马钦差。”景无名也抱拳。
“太好了。”文大夫跳起来,“这个知府,贪赃枉法,伙同小人,陷害本人,抢占我家的医馆,我们正要查他呢。”
马骥笑起来了:“但是你们不属于官府,你们没有执法权。”
“什么意思?”文大夫不乐意了,“这样的贪官,人人得而诛之。”
“错了。”马骥说,“你们非公门中人,只有协助执法,没有执法权。”
文大夫非常生气:“你什么意思?”
景无名忙拦住文大夫:“马钦差说得对。那要我们怎么样配合您。”
“王爷。”马骥说,“只要你们把收集到的廉州知府犯罪事实证据交给我就可以了。”
“好,就这么办。”景无名说。
“下官先告辞。”马骥站起来,告辞了。
文大夫走来走去:
“太好了,连皇上都知道了这个鸟知府是贪官。省了我们很多力气。只可惜不能亲手杀了他们,不够解恨。”
“证据,证据。”景无名说,“怎么才能拿到证据啊?”
“找到这个知府的银库。”文大夫说,“现在皇上派钦差来了,他们肯定听到了风声,一定会想办法转移贪污得来的金钱。”
“对,咱们事不宜迟,咱们马上分工监视着几个人。”景无名说。“娜塔莉姐,弗莉卡妹妹,你们都出来吧。”
娜塔莉和弗莉卡都出来。
“娜塔莉姐,你和文大夫一组,景怡伦和弗莉卡一组,你们分别监视那个程智强和知府。”
“不同意。”文大夫和景怡伦几乎同时举手。
“什么不同意的?”
“我不合适和娜塔莉一组。”
“我不合适和弗莉卡一组。”
“好吧,那就调一下吧,文大夫和弗莉卡一组,景怡伦和娜塔莉一组,都去监视。我自己一人一组。”
三组人欢天喜地就出去了。
晚上回来,各有收获。
“我和弗莉卡去盯那个程智强。”文大夫说,“他们好像很紧张的样子。一直在装什么东西。”
“等到天黑,程智强家里驶出几架马车。马车很沉重的样子。弗莉卡说,估计一定是装了不少金银等贵重的东西。于是我们就暗暗跟了过。”
文大夫看一眼弗莉卡,继续说:
“我们加快脚步才追上马车。这几辆马车,因为装得重,他们走不快。要不我们根本追不上。”
“不要这么啰嗦,好不好。”景怡伦不耐烦了。
“好好好,你不要打岔好不好。”文大夫继续说,“我们跟着这几辆马车走了很远很远,车子进了一个山谷。我们很奇怪啊,车子进山谷干嘛呢?”
文大夫抬头看了一眼弗莉卡:
“还是弗莉卡聪明,她说可能是去埋这些东西。我们悄悄跟过去,没错,这几辆马车停了下来。”
“他们派出人四处张望,看有没有人。那个程智强也在啊。好在我和弗莉卡躲得好,他们发现不了我们。”
“他们挖了一个大坑,就把这些东西一件一件放下去,回填土埋了起来。我们相隔太远了,看不清他们埋了什么。”
“他们走了后,我们才慢慢走过去的。因为没有火,又黑,我都不知道摔了多少跤,现在屁股还疼呢。”
“还好说。”景怡伦讽刺道,“你又没什么本领,除了会开几个药方,什么都不会。”
“我不会,你又会什么?”文大夫反驳说,“你一个纨绔子弟,连开药方都不会。不和你说。”
“我和弗莉卡悄悄走到那个大坑,大坑上面种了树啊。我们把树移开,挖了一阵,才挖到那些箱子。打开箱子,你们猜,那是什么?”
“猜什么猜。快点说。”景怡伦不耐烦了,“我和娜塔莉的还没说呢。那更惊险!更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