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左手托住下巴陷入沉思中,如今对这个签到系统有了一个更全面的认知,其功能简单粗暴,福利全靠抽奖。保底就是签到积分兑换。提升修为看样子只能靠复制各种丹药,天赋不够丹药来凑。系统内没有修炼功法,要想修炼顶级的修炼功法只能靠以后出去打拼了,不过法宝丹药材料倒是挺多的。
至于自身的战力,在元婴修为之前,有每天赠送的强者体验券,但是不用太过担心,不知道着强者体验券到后期高战力是否还可以使用,可以想办法多研究一下这金手指的使用方式。而且要想一个办法,来掩盖自身系统的存在,不然这丹药装备无限,很难不引人注目。
思索片刻,秦寿心中已经有底了,目前的首要任务就是,提升修为,修炼《蛮荒炼体法》提高肉身强度,为了在半年后的天才会上大放异彩。
秦寿现在想知道真相,就是追寻为何父母都不在身边的原因。根据这具身体的零碎记忆,八岁以前秦寿虽然没有修炼天赋,但是一家人其乐融融,直到八岁那年秦寿生了一场大病,昏迷了两个月之久,醒来之时,父亲已经远离五行山,母亲则是杳无音讯。自己的病为何如此突然,而且自己重生之时为何口鼻有血?
秦寿摇摇头,把思绪排空,一切等到他在天才大会上夺冠之后,才会有资格去了解这些真相。
用金手指感知了一下归元丹。
【下品丹药。】直接使用1积分复制了二十份,丢入口中服下。
精纯的灵力扩散开来,不同于伐髓丹,归元丹是修炼时使用的丹药,感受了一下,这澎湃的灵力约等于五十粒伐髓丹。
《遁一心经》运行,秦寿口诀念出,那一丝灰色丝线又出现于经脉中,强横的夺走了所有归元丹的灵力,在经脉中缓缓移动。一阵疼痛传来,秦寿眉头一皱,身体感受到一阵燥热,这疼痛比之上次已经轻松很多了,尚在忍耐范围内。
秦寿忍痛牵引灰色丝线在经脉中移动,庞大的灵力只能支撑灰色丝线在经脉中前进短短的距离。
即使是这短短的距离,秦寿已经是疼的满头大汗。又是一粒归元丹服下,灵力被丝线牵引在经脉中缓慢移动。
整整花了六天,秦寿耗费了两百粒粒归元丹才让灰色丝线游走全身。《遁一心经》终于完成了一次周天之行,熟练度增加了5%。
在第七天的中午,秦寿终于出关了,这一次苦修,让秦寿直接从炼气一层顶峰到了炼气三层初级。
秦寿又顶着一身恶臭,打开房门,紫竹忍着恶臭为他收拾房间去了。
秦寿一脸尴尬,今天得去藏宝阁弄点水系法术清洁身子了。
很快吃完了墨莲为他准备好的一大桌子饭菜,秦寿让俩丫鬟来到身前。秦寿转过椅子对着二人问道:“上次的伐髓丹可用完了?可有效果?”
紫竹和墨莲相视一笑,紫竹开口道:“谢少爷关心,上次的伐髓丹我俩都已经用完了,我的身体排出了不少杂质,但是距离伐髓成功还有不少差距,倒是墨莲。。。”紫竹看了一眼墨莲,墨莲柔声开口道:“回禀少爷,墨莲感觉离伐髓成功已经不远了。”
秦寿一脸震惊,就给你五粒你就要伐髓成功了?我可是用了整整三百多粒啊!
紫竹看少爷有些郁闷,以为是少爷责怪自己没有墨莲有天赋。忙低头轻声说:“对不起少爷,是紫竹不争气。”
墨莲在一旁安慰她,“不怪你,紫竹,人与人体质不一样。”
秦寿听完更受打击,对,你们说的都对。翻手又给了两人一人十粒伐髓丹,“我今天要去藏宝阁,你们没事可以去修炼一下。”说完秦寿便逃走一般,朝着藏宝阁而去了。
”长空叔,我来啦!“秦寿笑嘻嘻的跟秦长空打招呼,秦长空盘膝而坐,眼眸微睁,”嗯“了一声,随即又恢复到仿佛入定的境界中去了。
然而秦长空内心却并不平静,“这小子居然有炼气三层的实力了,这短短的一周发生了什么事?要是小海知道,应该会很高兴吧。”
秦寿带着贼兮兮的笑容盘腿坐在秦长空对面,“长空叔,可以跟我击个掌吗?”
秦长空睁开双眼,好笑的看着秦寿,“你又在动什么歪脑筋,里面的灵丹可不能拿给你吃的。”
“哎呀,叔,我就击个掌,真的,只击掌。”说完秦寿举起左手张开,抬至半空。
秦长空好奇的望着秦寿,举起手击了掌。“这样就行了吧,你小子,一天花样真多。”说完无奈的笑了。
而秦寿已经收到了系统的提示,【秦长空,好感度60%,真实修为 结丹八层后期。】秦寿好奇为什么秦长空对他的好感度这么高。
“长空叔你是我父亲的好友吗?”
秦长空刚闭上的双眼猛的睁开,眼眸中精光一闪。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叔你对我很好啊,大家都知道我是修炼废人,也没什么人对我好,我在藏宝阁玩闹你也从不教训我。”
秦长空又闭上了双眼,“我与你父亲是堂兄弟。年幼时我们可以说是形影不离,青年时期一起修行,甚至你父亲母亲相遇相爱时,我当时也跟在一路。”秦长空说完停了很久,像是在回味那段青葱岁月。
“你父亲母亲都很爱你,他们现在不在你身边是有一些原因的。你父亲离家之前,托我好好照看你。”
果然,秦寿的猜测是对的,但是他忍不住又问到:“那母亲为何一去不回,父亲又为何杳无音讯?”
秦长空睁开双眸,神色复杂,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秦寿,“你现在能修行了,等你在家族天才会上大放异彩,或许才有能力去知道真相。你来这藏宝阁是家主特许的,只要不动那些神兵灵药,其他的你随意吧。”
秦长空闭上双目不再多言,秦寿说什么他都不再搭理,只好一个人闷头进了藏书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