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从青云宗的宗主口中知道的吗？”
少年抿了下唇。
“嗯。”
慕子初皱眉。
“你.......”
少年轻舔了下唇瓣。
“就是师尊想得那样。”
一旁的黑袍人看着尊主莫名其妙的动作，他挠了挠脑袋。
“尊主？尊主？”
少年侧眸，一双漆黑的眼眸在此刻变得黑沉。
真有点碍眼呢......
黑袍人被这恐怖的一记眼神吓得连忙跪在地上，不停磕头，嘴里念叨着。
“尊主息怒，尊主息怒......”
少年手抵着额，他半靠在椅上，嗓音慵懒。
“还有什么事吗？”
即使是蠢笨如他，黑袍人此刻也明白了尊主的言下之意，他连忙接话。
“没没有了，属下这就去办。”
“嗯。”
少年应了一声，他侧眸，目光又回到了桌案上的水晶球上。
“师尊，现在，只有你能救苍生了......”
“怎么救？”
慕子初抿了下唇瓣，下一秒，她疼得嘶了一声。
指尖摸了下唇瓣，感受到唇边的痕迹，她心里暗骂少年。
是属狗的吗，怎么什么都咬一遍。
少年指尖轻点了下侧颊，他语气温和。
“所以，师尊考虑得怎么样？”
“什么？”
“选择陪我，拯救苍生，还是......”
慕子初沉默了一瞬，她看了眼自己身处的处境。
“现在，我不也只能陪你吗？”
“不一样的。”
少年垂下眸，眸底的落寞一闪而过。
他知道，师尊有办法离开他的，尽管他不知道是什么办法......
师尊身上的秘密很多，他不敢赌，也不能赌。
慕子初闻言，她叹了一口气。
“为难你了，明明可以直接点，却还给我个选择。”
少年低低笑了几声，他身子朝前靠了靠，白皙俊美的面庞在水晶球中放大。
纤长浓密的眼睫下，一双深邃狭长的眼眸最为勾人，慕子初看着面前隔着水晶球的少年，她唇瓣微张。
不说别的，陆灼真是实打实的好看。
“所以......师尊的意思是？”
“当然是，拯救苍生。”
慕子初撇撇嘴，她转头，不想再去看少年。
莫名地，说出这句话，她就是觉得别扭。
看到对面人的后脑勺，少年也不恼，他坐回椅上，语气淡淡。
“回来。”
下一刻，原本已经离开有一会儿的黑衣人迅速出现在少年身旁，他弯腰，语气极其恭敬。
“尊主，有什么吩咐？”
“刚刚的计划，不用实行了。”
“啊？？？”
黑衣人一脸懵地挠挠头，他语气不可置信。
“真......真的要这样吗？”
少年瞥了一旁的水晶球一眼。
“师尊，先发誓～”
慕子初应了一声，她伸了个懒腰。
“我发誓。”
“认真些。”
“我发誓，我陪你一辈子，不然，我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此时，天空轰隆一声巨响，少年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嗯，之前的计划，也一并终止吧。”
“啊？？？”
......
（未完待续）